一朵跳跃火花,伴随她舞步轻灵牵动。
唇,再度分开,微微香风拂面,带来复杂凝视的目光。
“你也喜欢这样吗?”
“如果是你的话,我不拒绝……”
羞涩红云,从秦梦琉面颊泛起,那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兴奋,一种缠缠绵绵的喜悦,一种填补梦想的尝试。
对,这是梦想!就像每个小职员和衣睡去的渺小展望,期待命运指针降临头顶,与工作中邂逅美艳成熟的女上司,慢慢加深了解与相知,最后则是在孤男寡女的寂寞中,相互填补空虚……
试问,当现实真的来临,有傻瓜会选择“不”吗?至少宅少女秦梦琉她不会,绝对不会!
“你现在拒绝的话,还来得及……”抚摸少女绒鬓,有莫名负罪光华,从黑蓝眼眸抹过。
“不,不需要!”紫瞳带着些许调皮,凑近对方耳鬓,含住耳垂轻道。“如果这是一份罪孽的话,就让我俩共同承担吧,绝不要对此有后悔,有抱怨……”
一片失落深渊中,交流越来越深入,不再顾忌年龄,性别,地位,或是别的什么,两片冰玉缓缓蹭动,勾勒出不同寻常的爱恋风情,编绘出曲线贴合的委婉余韵。
荒芜之地上,有纯洁的野百合茁壮成长,它们期待雨水,期待日光,期待那遥不可及的浪漫春光。身边总徘徊阴沉和孤寂,缓缓承受重压,但纤细不曾曲折,它们在泥泞中相互慰藉,鼓起耐心与毅力,默默牵连。
待到芬芳绽放时节,于遍地葱翠缤纷里,有别样清澈,黯然遮人眼帘,那些立于边缘的六瓣花朵,
会用生命收声播撒,点缀出纯白浸染的圣洁。无须问询名讳,它们俯卧在温柔与婉约交汇的星光下,自有天穹无声见证,自有银河流淌低诵。
微风吹拂,碧水沿着新生河道,缓缓前行,砸出清脆泉音。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便会有好奇者,悄悄抵达,暗暗注视。
擦拭去嘴角残液,怜星站起身来,整理稍显凌乱的衣襟,重新恢复往常颜色。她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但既然木已成舟,那说什么也都是多余,就将某些事情的答案,托付给时间来证明吧……
“这是郑瞎子要我交给你的。”指掌轻弹,一枚指引玉符滚落,夹杂六年前的古老记忆。
“另外……”怜星背转身,不愿让人见着她表情。“若无必要的话,尽量少进入返祖状态,荒神之力虽然强大,但它的副作用也……”
讲到这,女真人稍稍停顿,眼眸掠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厌恶。
“它的副作用相当严重,若不成元神,修士运用得越多,荒神对躯体的侵蚀便越严重,进而造成各种返祖化现象,例如鹤玉/峰那只徐大马猴……”
“徐大马猴?”秦梦琉先是一愣,待下一刻才反应过来。
原来,怜星真人指的是那个戚羽真人徐济,看那家伙整个沐猴而冠的样子,感情他祖上的荒神图腾是大马猴!?
“噗嗤!”一想对方变身大猩猩或者金刚泰山等模样,秦梦琉就止不住锤地笑出声来。
所谓修道修真,修的是各人心中的真,而不是刻意做伪道学样子。古人尚言“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年纪轻轻又何须做那老头姿态,当想笑就笑,长泣当歌行,如此方不愧青春激情。像那些动不动就冷冷,淡淡,故作冰山模样,其实内里闷骚无比的家伙,都是装13装悲剧的傻瓜。
咯咯笑声中,怜星本想就此离开,但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化虹而走。
她转过身,深深看着少女一眼,闭目长吁道:“在外面处事要小心,但记住有宗门做你后盾,所以行事要大胆,莫瞻前顾后!另外别急着回山门,最近宗门里不甚太平,你可以先去栖霞派待会……”
听到“栖霞派”三个字,秦梦琉顿时感觉有种异样,就像和情妇调情时,对方偶尔谈到自家老婆如何如何神马的,实在囧到不能再囧,真有一种想说“我是打酱油”的冲动。
“无需多言,有些事情我自然清楚……”虚指额间,怜星轻瞟杏眼,露出寓意深长的浅笑。
最后告别的吻后,一道虹彩破空而走,或许是为了警告围观者,女修并未身与器合,反刻意冲破音障,卷席一路激波隆隆,以威势警告向此聚集的修士——“这里禁止围观打酱油沿河做俯卧撑!”
“可惜了……”香舌舔过指尖,秦梦琉悄悄眯起紫眸,似乎正回忆对方抹胸处的余温,暗暗发出感慨。“时间太短,才上到三垒,如果打败仗都有这等福利的话,我开始多少理解意大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