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装什么纯样,贱货!把嘴巴给我长大点!”排泄途中,有更多折辱倾倒,将花魁耻度打压,剥去她内心的遮羞物。“……包裹上这么多破布干嘛?到头来不还是岔开腿让棍子捅的,还真以为自个是仙女啊!你他妈就是块烂肉……”
水,滴滴溅开,也不知那俏人儿脸上的是尿,还是心中眼泪……
排干膀胱积水,秦鸣嫡一把甩开女体,边系裤带边向窗格走去。他面上浑无半分怜惜,亦无半分快乐,冷漠胜冰砖。
“好,商兄弟这玩法有趣!”伍队头这时才反应过来,带响起一片迟到阿谀。
推开胯下温热,其余修士也跟着尝试起这新鲜玩法。
雨,淋淋起,给丽色冲刷上污浊,又冲刷去污浊……
秦鸣镝没有回头,他感觉胸中气闷,想要呼吸下外边的清凉世界,以此来清醒头脑。
“咯吱——”糊纸木窗被推开,有长长白气飞腾,反衬清晨寒意。
现在才寅时过半,离新安城门开启尚早,除娼楼妓馆外,整座城市都陷入一种僵死的寂静,惟鸡犬低低相鸣。
呼气~,吸气~,呼吸之间,秦鸣嫡睁眼环望,从三层楼台上打量远方城垣,无话无语。
作为兄弟会特使,他来这座城市已经有个把月了,除布设暗舵眼线,结交静庭轩商会成员外,秦鸣嫡一直在等待咎九前辈指示。
只待传书一到,秦鸣镝就将以静庭轩代表身份,与新安城内家族交涉,商讨某些互惠互利的条款建议。毕竟,黑
日的时代已经过去,兄弟会必须改头换面,争取从黑洗白融入修真界主流,免得再遭到姬敖之乱这类劫祸。
所谓姬敖之乱,指的是数年前,南山集突遭十余来历不明筑基修士突袭的事件,因祸事源于某个叫姬敖的剑修,故得此名。在突袭开始,总受粉嫩君即刻因不知身陨,总攻黑日巫妖亦在其后多轮追杀中不堪受辱,当场自爆身亡,据说是尸骨全无。
自此事后年许,南山集黑市的信誉一落千丈,鲜有光顾者。面对严峻局势,兄弟会诸人被迫团结,由过去的攻受体制,过渡为现在的评议会体系,而秦鸣嫡新拜座师盗泉子道长,就是兄弟会的现任盟主。
身为兄弟会盟主弟子,秦鸣嫡的责任义务从来不曾轻过,他多年来始终奔波在第一线,亲临各渠道改组重置,可称是兄弟会的首席钦差,要知这位置虽不高,可权势颇重。
“但是,这还不够……”回顾近些年经历,及冠青年在心中自语。“光凭现在的兄弟会,我现在的地位权势,还远对付不了我的敌人,兄弟会必须变得更加强大,还要强大才可以!”
拧紧手心,秦鸣嫡对着内心焦灼,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玉霞城中的那些凶手,为过去付出代价!
他要让那些筑基修士,眼睁睁看着自个家族的毁灭、崩溃,历史化为乌有……
他要阉割那四家所有男儿,将这些帮凶充做人畜,任由兄弟会中人折辱,捅烂他们屁/眼!
他要将那四家所有妻女,通通送进妓寨,让往昔高不可攀的娘们儿像弄堂口最低贱的婊子样,被千人睡,万人骑,叫凡俗把她们全身玩烂为止……
他要把内心的痛苦,施加在更多人身上……
理想的幻景就像走马灯,在光明与黑暗间轮转,叫秦鸣嫡无法自持,更无法矜持。雨露凝霜,不再稚嫩面颊被留下淡淡泪迹,若隐若现……
恍惚间,秦鸣镝眼角瞥转一抹靓丽,有陌生女子身影从不远处晃过,可待他仔细看去,又觉着那少女眉目相当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有些记不起来样子。
“你们秋芳院最近有新来的吗?”秦鸣嫡回过神,拉住进屋添香女子,面色阴沉道。
“没,没……”丫鬟畏缩答复着,颜面充满恐惧。
她早就听不少姐姐说——这个看似俊俏的郎君,行为举止最是粗暴,就像没有感情的怪物妖魔一般,动轱取人心肝下酒。
“真的没有?”问话声转向严苛。
“有,有……”这小姑娘都快被吓哭了,说起话来彻底语无伦次。
当然,秦梦琉并不知晓这一切,两个各自以为是“唯一”的家族幸存者,在阔别五年多后,竟以这种巧合的方式,擦肩而过,将首度碰面延后。
围栏者,防君子不防小人;城墙者,防兽潮不防修士。寻常人等无法越过的屏障,对大多修士而言,毫无意义价值。
风语轻盈,嬉笑着将秦梦琉托引空中,飞越过城垣,转瞬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