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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日子啊~~”望着天际腾起的旭阳,荀烨发出由衷感叹。
或许数日前,他还是一介散修筑基,习惯被那些宗门弟子嘲笑,被那些披着武夷派青蚕丝袍的练气修士看轻,调侃为“荀聋子”。
可现今……嘿嘿,现如今,又有谁敢在荀烨荀龙子背后说闲话?说那些个屁话!?
是的,他现在身份不同了,可是真真正正的武夷派筑基弟子,连走瓯越城大街上,往来人等瞅他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
“这他妈才是修士过的日子!”舒畅间,荀烨解下腰际葫芦,轻抿小口配发灵酒,怡然自得道。“还好小道我运气好,碰上这千载难逢的机遇,要不然……嘿嘿!”
清冽芬芳,从须间趟过,偶有几滴寥落,在青蚕丝袍上打出轻快点儿,仿佛水银一般,没渗入衣衫半点。
“真是好东西啊~”低下头去,掸了掸新配发的筑基弟子服饰,荀烨细腻心思琢磨。“想我荀龙子这么多年修下来,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将来?呐……修成金丹是太过飘渺了,但好歹也要在地方立个家族,包养上一堆练气女修为咱荀家发扬光大不是?”
匝巴匝巴嘴唇,某种男人都理解的猥琐笑容,悄然浮现在荀烨眉鼻,顺带扫过身侧不远处。延展视线,于左侧十余丈外,恰逢数名女修裙角飘然,聚集成团,闲谈间偶将眼角轻瞥。
“嘿嘿嘿,我就知道……”捋捋碎须,荀烨矜持地拉下眼角,独自偷乐道。“咱荀龙子虽不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可模样就是讨这些女儿家喜欢,走到哪儿都是仙子们的视野焦点啊~~”
由于各条战线吃紧,往昔门槛高高在上的武夷派,这会居然也放下身段,生冷不忌地招入大批散修充当战力。只要是筑基期以上的,包括筑基,甭管过去做过什么亏心事黑心事没良心的事,只要愿意加入武夷派效力,通通有工资有福利有三险一金发放,包养老包妹子包战后绝不食言。
如此一来,就好似皇帝家女儿公开招鸭下乡,各地痴汉湿男岂不闻风而动,又怎会蔽阳自/渎?当然是“学得文武技,卖于帝王家”,才不过日余工夫,武夷派就多了三五金丹真人,兼带数百“筑基弟子”,堪将三条战线勉强稳定下来。
可常言“有得,势必有失”,如此大规模地引进散修,先不提这帮人心性如何,单是同宗门内既得利益阶层的分配矛盾,就如北冰洋海流的波涛,在坚冰下沸腾不息,足以溶金砺石。
“真恶心,那个荀龌龊……”
“就是,整个鼻涕虫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唉,你们有没听人说,这家伙当初为修仙,居然……”
厌恶声低低,传响与练气女修耳畔,不予外人知晓。
和玄铁矿脉不同,金性质软,所以矿井下多为凡人矿徒,仅有少量练气修士负责监督维护,避免意外发生。要知东南沿海开发较迟,与人口富余的中原不可比拟,纵是囊括八闽的武夷派,下辖人丁亦不过数百万巨,远不及那些北地名门,动轱蚁附徒众上千
万有余。
源于人口数量差异,故神州十二上门中,惟罗霄宗与武夷派出自南方,其余皆在北地。常言“北胜南多矣”,实质不过凭人丁倍数而取,若凭质论,两者并无高下,甚至南方道门尤有胜出。
当然,深究这些甚无意义,毕竟战争可不是单纯比拟质量的游戏,胜利者更从不应遭受谴责。
“荀师弟!”粗犷声音传来,直唤得数声,才惊醒目标。
“呃,是展师兄啊~”连忙放下酒壶,抹去嘴角残液,荀烨堆出笑意解释。“抱歉啊,您也知道的,我刚披上这件袍服,心里总有那么点不适应,所以反应慢了点……”
话语间,有大汉方面虬首,着皂衣短衫打扮,遥遥阔步迈来。
他步伐不大,可每一脚跨出,皆如虎跃般腾掠丈许距离,伴随筋骨间低沉鸣响,撑起撕裂浪涛的飓风,恍若真罡在身无二。此并非轻身术法效果,单纯是千锤百炼的肉体驾驭,常言“缩地成寸”,真不外如是也哉。
“好了,好了,别跟我解释这些废话!”
粗略摆摆手,那大汉便将多/毛长臂探出,豪爽拍向荀烨肩头,直打得百十斤男修腿脚一趔趄,差点趴地上喘气。
“别别别,展师兄,您真别再拿我刷劲了,咱这身子骨承受不起!”
荀烨苦着黄脸,摆出讨饶模样,接着吹捧说:“您大人有大力,我荀龙子这身板轻着呢,真挨不下您堪比龙虎的力道。想来师兄若非走武道路子,早就该被宗门调去守碧水丹山,何苦来这陪我等呆着?”
说起来,这位展风闲展师兄也算是根红苗正的武夷派弟子,其家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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