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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修士的争斗在天宇,在苍穹?
因为他们的力量,已经超越大地上正常生灵所能承受的极限。
放眼莽荒,仅仅是先天武者与筑基修士的全力碰撞,便将山岩裂碎无度。元磁与真罡狂乱撕扯苍翠森木,有如污浊指甲在撕扯碧锦,惟余下一条条丑陋干涸的焦土痕迹。
暂且穿越战场,北向延伸数十里,有僧侣三人缓缓步行,艰难沿着兽径前行,翻越山岭。
“师尊,您看哪儿!”
停下矫健步履,龙骑指着远方重峦荡涤出的怒涛,疑惑着侧脸询问。
“那是……”赶前两步,龙树禅师运起天眼神通,凝眉细查。
接天处,炽焰绚作穹翼,拍舞着绀碧沧澜,有清啼凤鸣响彻云霄,音翔十里八方。
伴随这清澈玄声,嘈杂树丛陡然化作幽静。燕雀鼓翼停枝,苍鹰束羽勾喙,鹇鹭鸿鹏竟同向而参,甚至连蝉鸣都悄然失去踪影,恍若帝王驾临前的肃穆,不可言表,亦不可言喻。
颤抖须茎,龙树黯然低语:“这是,荒神觉醒吗……”
“荒神?”收拢眉宇,龙骑探手挠动后勺,心有不解发问。“师尊,那是什么玩意,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记得你给我讲的佛经应供故事里,也无这词眼啊……”
龙树并未立即作答,反摇摇长髯,向身后按手示意:“慧闻,且休息下吧,你毕竟肉体凡胎未经法身淬炼,走这么长时候,也是该驻足稍息片刻了。”
顺着老僧人视线眺望,某年轻后生徒步坠尾,言语沉默。
他年纪二十五六许,身材壮实黝黑,手脚满是茧皮,一看便知是穷苦人家出身。可奇怪的是,偏巧有道疤痕蜿蜒其面,似如刀割切裂,留下愈合后的狰狞肉/芽。
“谢师父垂怜。”后生点点头,映衬瓦亮青皮,随便找了块干净草皮坐下。
龙树从袖中掏出一块干涩汤饼,轻掰作三份,递给两位弟子同食。从早晨到现在,他们已走过十数里山路,腹中难免饥渴,现在进食也理所当然。
着饮水食,持握念珠,禅师声线沙哑,低声诵扬讲述:“天地冥生方降,时佛陀未得蒙解,有四洲起升,遭海裂天割。如我东土大荒,则人神存焉,统帅洪荒百族,方酋万计……”
按照古籍《舜典》《禹贡》记叙,即便是太古纪中后期,神州大地上的异族方国亦过百千计。常言洪荒百族,此“百”不过是虚指,以喻其多,而非仅有百族罢了。
事实上,在太古纪元里,物种繁荣远超乎今人想象,光是留存下名讳的智慧种记录便多达万数,更不用提那些无声湮灭的失败者。他们就像进化树上的复杂枝桠,有分裂亦有融合,有成功亦有失败,流传下无数不明真相的动人故事,和感人诗篇。
“师尊……”吞下手头汤饼,龙骑咀嚼腮囊,口齿含糊提问。“那个荒神,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那不是东西。”
龙树摆手轻笑,远眺炽光旋流,不急不缓地解释说:“或本有,或已无,或后成,或天生,但归根结底,荒神是远古血脉与存在意志的唱和音,他们是我们的……”
停驻足音,老僧神情霎时严肃,再顾远方林渊,语声喃喃。
“怎么回事,又有荒神血脉觉醒了?
他们破碎大地的时代,不是应该早消逝了嘛?”
蔚蓝浸染苍穹,绀碧漂洗莽荒,就在这青与蓝的交界线上,有赤火狨猿驻地凝立,与玄金凤凰遥相对持,虚形怒视,角逐天争。
“啊——哈哈哈!”展风闲阔口大笑,声吼惊动林梢。
谁能想到,突破极限的思维,竟然迅捷如斯。就在刚才,他成功贯穿障壁,突破束缚他近十年的武道瓶颈,唤醒体内所沉睡的荒神血脉,将肉身驱赶向返祖的狨猿化状态。
纵遍体鳞伤算什么?纵血染战袍又何妨?只要能唤醒体内的荒神血脉,沟通远古武道传承的径流,这些都可以忍受,都可以……
不错,相比前路敞开的辉煌大门,这些都他妈是个屁!
“小丫头,现在我们又公平了!”
抽紧指爪,展风闲劈落欣长猿臂,撕裂出百十道真罡焰裂,形同落花凋零。
细碎,但却毫不渺小,每一道无形刀罡,都带出光影扭曲的灼热感。它们能肆意切割主战坦克厚重的前装甲,将工业文明的艰辛构造物嘲讽丢弃入坟场,待回炉重铸。
这,便是荒神血脉觉醒后的升华!武者真罡,终不再是自身气血的狭小凝聚,它触及到天地之力的运用。宛如汇涛聚浪,将熔岩精火凝练纳入周息,挥斥手足拳脚。
“狗屁!”驳斥音切落,划出阴暗吸附的磁曲周波。
北斗圆掌波的狂舞脉流,瞬息从秦梦琉手心辐射开去,变作无止尽的吸附漩涡,宛如互逆黑洞立执于少女双掌,嗤笑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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