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您息怒!”佩拉贡(盲塔)双手握住萨尔佩冬的剑柄:“她也是不小心才让海伦逃走的!”
话说萨尔佩冬离开海伦的石室,向普里阿摩斯王所在的宫殿赶去。
“请问您找谁?”仆人抬起头问,他正在打扫普里阿摩斯的寝室。
“我是吕西亚的萨尔佩冬,也是赫克托尔的战友,来宫中寻找帕里斯殿下。”萨尔佩冬客气地说,显然普里阿摩斯的仆人地位要比侍女高。
“帕里斯王子的石室在对面的石廊,要找您可以去那儿。”仆人说。
“我刚从帕里斯殿下的石室过来,但并没看见他的人影。方才我听海伦,也就是帕里斯殿下的未婚妻说,他已经骑着普里阿摩斯王的白鬃马赶赴战场了!”萨尔佩冬回答。
“有吗?”年轻的仆人感到纳闷:“普里阿摩斯王的马一直在那儿吃草啊?”
萨尔佩冬顺着仆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两匹白马正在宽敞的院子里歇息,边摇尾巴边嚼干草。
“该死的娘儿们!”萨尔佩冬知道自己被骗了,顿时怒火中烧:“看我怎么收拾她!”
萨尔佩冬说着拔剑赶回海伦的房间,一推门,只见埃特拉和佩拉贡(盲塔)紧张地望着他。
“你家小姐呢?”萨尔佩冬气势汹汹地问。
“跑了,”埃特拉镇静地说:“在你走后不久!”
萨尔佩冬胸中有上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该死的侍女,你竟敢耍我!”
萨尔佩冬举剑向埃特拉砍去,于是出现了以上佩拉贡(盲塔)阻止他的这一幕。
萨尔佩冬一脚踢开佩拉贡(盲塔):“不争气的东西,你居然袒护这侍女!”
“萨尔佩冬大人,我怎能不袒护,她是你钦定给我的未婚妻啊,要是你杀了她,我该多么的伤心欲绝!”佩拉贡(盲塔)抱着萨尔佩冬的大腿痛哭。
埃特拉也哭起来:“呜呜呜,
佩拉贡,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方才你玷污我,我连杀你的心都有;可现在你不惜阻止自己的同乡保护我,我真是感激涕零!佩拉贡,要是我还能活着离开这儿,就请你多多地玷污我吧,这样我才能幸福,才能知足!”
两人一唱一和地演着双簧,萨尔佩冬的脑袋整个被搞晕了:
“天神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先前这一男一女在我面前还势不两立,埃特拉哭诉着要我为她做主。可现在,两人却像结了百年的夫妻,一个离不开一个。人的内心如此善变,情感又百般复杂。我为了吕西亚人的正义,曾想掩盖佩拉贡,这个我从故乡带来的年轻人的罪行。他的父母临行前曾嘱托我,好像母鸟舍不得雏鸟离去,在我头上反复盘旋,要我好好培养他们的儿子,把他变成一个独当一面的英雄。可现在他犯下弥天大错不说,性格还变得哭哭啼啼。佩拉贡的父母啊,他已不是你们的儿子,吕西亚人不会这么优柔寡断,奸污女人后又包庇她放走海伦。我现在不得不再次履行吕西亚人的正义,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