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画轴应该带有空间力量,上面有股味道,像是……哦,你上次拿给我吃的……那个黄色萝卜干的味道”
“嘶……”
江星吸了口冷气,用缠着纱布的手蓦地抱着哈托尔亲来亲去。
“哦,伟大的小哈,那可不是黄萝卜干,那是上界的玄参,一种很很珍贵的天灵地宝。”
哈托尔避开了发着酒臭地大嘴,怀疑的问道:“即然很珍贵,为什么给我吃?我可是一只松貂而已。”
“小哈,你这话太伤心了。我俩可是同根生,你吃我吃都一样嘛?”哈托尔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
江星无所谓地说道,转而兴奋地问道:“就这些?还发现什么没?”
“呃……知足吧你,本身就是空间魔法传来的图像,上面还有一层封印,要不是我用本命神性扫描,还发现不了。”
“嗯,幸苦你了。照你分析,那副图可能就是一个有单独空间的神器?”
“很有可能,不过你那点道行想要这个神器,是做梦吧。”
“嘿嘿!不做怎么知道?来来,咱俩合计合计,怎么做个好梦!嘿嘿……”
“你这叫方案?杀你这头猪的肉案吧!别人不是傻子
就是修为比你差一截,你能告诉我,你凭什么这么不要脸吗?”
江星楞了一愣,“小哈,你不是最坚强的后盾吗?”
“唔!我的拉神啊,您让我转生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哈托尔痛彻心扉,欲哭无泪。
“哈哈,就这样了。来,小哈小哈不要愁,来杯美酒解千忧。来……”
江星高兴的端起酒杯,将蛮夷皇族的贡品,黑疆葡萄架倒进了哈托尔的嘴里。
“来,小哈,更进一杯酒,同销万古愁!放心吧,我一定会帮助你找回那些材料。”
“咕噜咕噜”
哈托尔贵为神君,怎会在乎区区葡萄酒,但现在只是一个松貂的身躯,貂的酒量多大现在可以考证了。
“呼……咳咳咳”
哈托尔被灌得呛到了,“该死的混蛋!”哈托尔脑子里浮现出江星,是罗翔,在地球他的故乡时,用酒把女人灌醉的一幕幕,“流氓……混蛋。”
可怜的哈托尔头晕目眩,“王八蛋……垃……圾……狗屎……”哈托尔凄惨地骂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慢慢的,躺在了江星的怀里,黑色的琉璃变成了一根黑色的丝线。
江星揉揉黑貂,叹了口气,拍了拍黑貂日见肥胖的身躯,一阵出神。
不知不觉中,哈托尔已经陪伴着他度过了十年时光,救了江星许多次了,也教会了他许多不属于这个世界,同样不属于地球的奇异知识。
尤其是对力量的运用方面,哈托尔的见识、对力量的运用技巧都要超出这个世界很大一截。
通过十年的相处,江星极其忧郁。以江星对哈托尔的了解,他其实早就知道,哈托尔说的可能是真的,神啊,鬼啊,……
那个世界又是怎样的?地球上的神话传说竟然真有其事,想到漫天飞舞的神仙佛妖魔鬼怪,江星不寒而栗。
同样,作为孤独已久的漂泊者,江星感到内心里深深地绝望,回地球的事想都不要想了。幸好遇见了同样的漂泊者,哈托尔。江星清楚,现在的他,确实是没有能力和时间,去帮它寻找那些极其稀有,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空冥石和那些传说中的材料。
江星甚至内心里巴不得哈托尔就这样永远地陪着自己,两个孤独的灵魂,一直相伴到死亡,算是孤独中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