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灵凤颇为自豪的说道:“嘻嘻,想起那个张公子呆若木鸡的模样,奴家就想笑,好歹也是大都张家的子弟,竟然被人说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连老爷跟他告辞都
没听见。”
两个女子在朱振面前虽然不会明显的争风吃醋,但是看见端木雨荷与朱振亲密的模样,心里总是有些吃味,忍不住将日渐丰润的身躯贴进朱振的后背,笑着说道。
朱振感觉后背张灵凤越发隆起的身躯,嘴角微微泛起,心里却是痒痒的,不过也仅限于此,他可不想做什么白日被人笑话的事情。端木雨荷往日里自然是大气的很,不过这种闺房之间姐妹的小心机,小争斗倒也其乐无穷,她挽着朱振的手臂说道:“其实,这个张公子还是有些才学的,现在老爷正是积
攒羽翼的时候,需要有些本事的人手,何不将张公子招致麾下,也算是我们扎入北方的一根钉子。”朱振闻言,确实淡淡的点头笑笑,抚摸着端木雨荷的手说道:“枉你执掌泗州等地的检校,却看不出这张公子的动机么?今日之事,绝非巧遇。他定然是早就知道了我们的
身份,专门在此地等我们的。”
“这如何可能?”张灵凤与端木雨荷同时惊讶,“老爷今日去望君楼,除了咱们这些体己人,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张公子怎么会事先知道我们会去?”“嘿嘿,此事并不难猜,我已经猜出了大概,虽然不知道这张公子心底打的算盘,但是无事献殷勤,绝非好事。以后再见到他,咱们可要小心了,莫要看他和和气气,但是
却不能忘记了,他是大都张家的身份。”
朱振说话时候,神情逐渐模糊,似乎在回答二女的询问,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可是,老爷如何得知他是在故意等我们?”张灵凤好奇问道。
朱振确实淡然一笑,神情有些得意道:“猜的。”
“猜的?”二女的越发惊讶,他们本来以为朱振会指出对方那里露出了马脚,却没有想到朱振竟然是猜的。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朱振出身特种兵队伍,对于观察人本身就有一定的优势。“这种事情,只需要一个优势就足够了,而且我已经布置了安排,相信背后安排这次见面的人,咱们很快就能见到了。”朱振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奇怪,似乎很是得意
,却又有些无奈。军山脚下,正在商旅见觥筹交错的沈醉忽然得到了一封密信,沈醉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开密信,当看到里面的字迹的时候,表情忽然生了莫名的变化,旋即又恢复了常色
。
泗州府。一座豪华的府邸内,一处精致的侧厅里,一个三十余岁丰腴的妇人正在一脸喜色的挑选着珠玉。
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精美首饰,旁边儿还整齐的摆放着不少箱子,盖子已经打开,里面不是金银,便是大都最为时髦的绫罗绸缎。
这些东西算下来,最少也值得数万两银子。“夫人,这大都来的表少爷真的够大方,一出手便是数万两的大礼,看来张家在大都真的是发大财了,听说老爷那里他也送去了一份大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爷没收。”
贵妇身边的贴身侍女一脸兴奋的说着,夫人收了如此大礼,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肯定也能跟着领到不少赏钱,阖府上下都对这位表少爷感恩戴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对这位表少爷态度却非常的冷漠。
“那是自然,我娘家可是出自大都的张氏,今日来的那位表少爷,小时候我还抱过,他来看望我这姑姑,送我点儿银两那还不是应该的。”这位夫人看着也是一脸喜色。
不但是因为收到了如此大礼,还因为娘家人送来如此大礼,让她在家里地位越发的稳固。要知道相比自己的夫君王家,张家绝对是一个值得仰望的存在。
“对了,玉落派人去叫了吗,怎么现在还不来”大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对身边的侍女问道。
“已经派人去叫了,估计小姐又在写书,所以耽搁了。”侍女开口说道。“哎,玉落这丫头千般都好,就是性子太安静了一些,你说他一个大家闺秀,却整天写一些情情爱爱的话本,老爷还偏偏不让人管教,让外人如何看待咱们家。”大夫人忽
然长叹一口气,不无酸溜溜的说道。
“夫人瞧您说的,咱们家小姐要不是写出那么些扬名的话本,这江南江北谁又知道咱们王家。又何来那么多名门子弟排着队想要做咱们王家的女婿呢?”
这位大夫人就是泗州王家长房前续弦的妻子,出身大都张氏,原妻子柳氏留有一女玉落,为这位夫人抚养长大。这位大夫人因为出身名门,倒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对这位命途多舛的姑娘,倒也颇为照顾,王家家主因为此事,对于后宅的事情也颇为放心,将后宅的事情全权交给夫人
打理。
如今张士诚的势力退出泗州,泗州的各大家族水涨船高,除却已经没落的韩家,各大家族的实力都在迅速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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