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畅还是换了件紫色的新衣。
可是左等不见葵于烈过来用膳,右等也不见葵于烈过来就寝,于是骆云畅准备自己就寝休息。
刚刚脱衣准备梳洗,却突然闻葵于烈命人来叫她去。
骆云畅奇怪,却只得又穿回衣裳随来人而去。
来人却又阻止了婢女们跟随,说王爷命只叫云王妃一人前去。
骆云畅心下更是奇怪,但也只能领命跟随而去。
出得内院,来人掌着灯领骆云畅一路往漆黑的后山而去。冷风飕飕,星月全无,要不是一向认得此人是葵于烈信任的近侍,骆云畅肯定会扭头便跑。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骆云畅的害怕,于是边走边回头对她说道:“云主子请不要害怕,只因王爷吩咐带云主子前去的地方是一个机密的所在所以不便有别的人跟随,云主子只管跟着奴才就是,片刻便到。”
骆云畅却是又在黑暗之中行了大约一刻钟才到了那人所说的机密的所在——隐藏在一片树林之中的地窖,或者说地牢!
骆云畅一面跟着那人继续前行一面在心里突突:她从来不知道王府里还隐藏着有这样的地方,这处该是王府的秘密所在吧?葵于烈叫人带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如果是要杀了她也不用这么麻烦吧?还是说
来不及想再多,那人已领着她到了一扇铁门前。铁门由内打开,骆云畅一眼便看见了一张宽大黑木椅上葵于烈坐着的侧影。
“云主子请。”那人站在门口躬身请她进去。
骆云畅犹豫的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里面坐着的葵于烈的身影,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却发现原来里面不止葵于烈一个人。圆形牢房正中间碟柱子旁边正蜷缩着一个女人,脖颈上套着一个铁圈儿,然后用一根铁链子锁在柱子的拉环上。披散着的有些卷曲的黑发遮住了脸庞,身上只有肚兜和短裤,露出雪白而微微泛红的皮肤
“王爷,云主子到了。”
葵于烈没有转头看骆云畅:“嗯,你下去吧,吩咐人不要靠近。”
“是,奴才告退。”那人行礼退下,从外面关上了铁门。
骆云畅站在门边儿没动,披着披风也仍觉得浑身发冷,不由抱住了自己双臂。
葵于烈没有表情的扫了骆云畅一眼:“冷吗?”
“有一点儿”
“过来。”
骆云畅依言走到黑木椅旁边,葵于烈把搭在椅背上的自己的毛皮披风盖在了骆云畅肩上。
骆云畅顿时心里一松,见葵于烈又转回头去盯着那个女人,不由也跟着再看去。只觉那蜷缩着的女人形态似不太对劲,骆云畅忍不住问:“她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春药。”
骆云畅心里一惊回头看葵于烈,小心的问那张冷漠的脸:“春药?为什么要她是谁?”
“凉鄍——夕颜。”
骆云畅立即心里大大一怔,不再言。
“为什么不继续问了?”
“那天晚上”骆云畅小心的看了葵于烈一眼“我嫁到王府的第三个晚上,你在睡梦中叫过这个名字夕颜。”
“”“凉鄍的夕颜凉鄍国的第四代女王,其代表图腾是一只金色的火鸟与刻印在你胸口上的那个纹身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是”
葵于烈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我十九岁第一次领兵攻打凉鄍,就被她抓住了。她知道我的身份,却像她现在这样的对待我并对我施虐将我变成了她的奴隶,她的性*奴长达半年之久我回到葵达之后,便对女人失去了兴趣,我不需要她们,所以我杀掉了皇上送到我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一直到你出现,我才发现原来是她对我的改变已深入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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