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本是一个忠厚善良的人,同时他也是我们这一带胆子最大的的人,所以当阿加曼德家族招募墓园的看守者时没人报名,即使报酬非常的丰厚,而布莱克却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随即便在墓园安了家,常驻在墓园。”
亡灵看着地上那一小堆灵魂的灰烬,不带情绪的说着。
“我本人对他的印象非常好,应为他曾经帮过我。”
“很高兴你还记着这些,库勒曼。”灵魂灰烬慢慢的飘荡起来,组合出一个透明的幽灵,布莱克·本。
“啊,这段时间简直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噩梦,如今终于解脱了,感谢你们,朋友。”
布莱克朝鞠了一躬,接着又说道。
“当初天灾军团冲进墓园杀了我,我本以为我会就此安眠,没想到却又浑浑噩噩的被人召唤出来了灵魂,成为他们在这里的守卫。”
布莱克回忆着,然后又看着二人询问道。
“你们是要进去吗?里面如今可是不太安宁。”
“布莱克,里面有什么大的变化吗?”库勒曼问道。
“前天?哦,不对,好像是在昨天夜里吧,墓园里的所有坟墓都被天灾军团挖开了,就连墓穴里那些长眠的阿加曼德家族的祖先也没有幸免。他们被从墓地里召唤了出来,灵魂被扭曲了,成为了天灾军团的爪牙,如今正游荡在墓园里,如果你们要进去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小心为妙。”
“哦?这倒是一个新的消息。”库勒曼自言自语道。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感谢你的消息,愿圣光永远的庇佑着你。”
洛克衷心的感谢着,这个消息很及时,如果踏进墓园没有防备的话,可能被蜂拥而来的丧尸群所淹没,估计就是灰烬使者也会累死,毕竟这个墓园这么大,埋葬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不,应该是我要谢谢您,大人,没有你的拯救,我将会继续这样浑浑噩噩的存在着,这就是一种折磨,如今我解脱了。”
幽灵布莱克再度鞠了一躬,然后朝二人挥挥手,转身慢慢的走向出庄园的道路,不久整个灵体就消散在森林里。
“情况有点不太妙,看来达尔高已经开始唤醒墓园的尸体了,我想我们需要再快点,要不然我们将会面临越来越多的丧尸大军。”库勒曼有些担忧。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不太舒服的消息,但是我不能因为这些,就放弃,我答应了你,也答应了阿加曼德小姐,更因为这与我的信念不符。”洛克查看着手上的长剑,默默的说道。
长剑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打出了两个小小的缺口。
果然随手捡的装备不靠谱,在游戏里会爆装备,这里的装备会用什么来表示呢?
从背后重新抽出一把长剑替换掉它,洛克和盗贼库勒曼一前一后进了墓园。
在进入墓园不远的告示牌上,有一副清晰的墓园地图,这是洛克进入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看到地图。
这幅地图是画在某种野兽的兽皮上,地图上有清晰血管的脉络。
地图用细细的黑笔画出来的,画的非常精细,洛克甚至可以在地图上看到厕所的标记,那个小房子。
墓园被为三个部分,前面的住宅区、中间埋葬区、以及最后边的墓穴。
在住宅区有几座大房子,其中一座是教堂,另外两座则是旅店的样式,如今无人看管,已经荒芜起来,道路的两旁到处都长满了杂草和地幔植物,整个住宅区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声音。这种场景再配合这昏暗天色,这白茫茫的雾气,真有寂静岭的风范。
盗贼早已潜入阴影消失在洛克周围,一阵微风刮过,树木草丛都莎莎的晃动着,洛克崩起神经沿着道路,慢慢的向中央墓园走去,洛克犹豫了一会,想用圣光给自己照亮,随即打消了这种想法。
对于圣光,他还没有摸透,再说如此使用圣光实在是过于浪费了。
想点一个火把,但想起来如果在这样的环境里,点起亮光的话,那等于向敌人告诉自己的位置。
就这样,洛克借着昏暗的光线,穿过两旁的住宅区的房子,在主干道上走着,路上并没有在遇到幽灵或者女妖一类的灵体,洛克也乐得省心。
越过几座独立的无人小木屋,他们来到了一个木珊制作的大门前,洛克轻轻一推,大门轰的一下倒了下来,扬起一股尘土。
“咳咳,真是活见鬼了,这门这么不结实。”洛克捂着鼻子咳嗽着。
“当心了,洛克,到了这里就进入墓葬区了,你要时刻小心。这里可是埋葬着数以千计的阿加曼德家族的族人。”亡灵盗贼库勒曼的声音从一旁传过来,然而身边并没有人,其实一直到现在洛克依然好奇,盗贼为什么会隐身?他们为什么能隐身?为什么隐身后库勒曼整个人身上没有发出任何气味?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洛克在内心正在向圣光默默祈祷。
仁慈的圣光啊,我正在踏上征程,来对抗邪恶的黑暗势力,请赐予我勇气和力量。
他坚定的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手里的长剑被紧紧的握在手里,内心则剧烈的跳动着。
仁慈的圣光啊,当我战斗时,请庇佑我的灵魂,免受邪恶的入侵。
中央墓园是一片空旷的丧葬区,一排排十字架由近及远,连接到目光看不到的远处,这些十字架歪歪扭扭的,有些倾斜着,有些已经倒下,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字架后的墓地全都是从内往外打开的。
洛克往前走到一个十字架前,看着这具坟墓,果然后面的棺木里空空如也。
十字架上写着,里德.阿加曼德,阿加曼德家族杰出的商人等等一些墓志铭,抬头望去每个十字架皆如此。
这些曾经的阿加曼德家族的杰出族人如今都变成了天灾的爪牙。
洛克折回大道,昂首挺胸的向墓穴的方向走去,手里的长剑随意的摆着,而抓着长剑的手已经湿淋淋了。
路的两旁是一个又一个,一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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