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这一天,张楚是既兴奋又紧张,家里从此又多了一个人了,那个人将成天绕在诗芸的身边,诗芸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张楚在心里,喜悦的背后不免有些怅然。诗芸住在医院的两个星期,几乎每天都有一些人去看望她,张楚单位的人,诗芸单位的人,真真假假的关心折射出社会被动的人情关系,诗芸嫌累,张楚也嫌累,但却逃脱不掉。
晚上,张楚都是在医院里过夜,守在诗芸的床边,给诗芸倒茶端水,给诗芸揉揉身子,陪诗芸说话,诗芸睡着了,他就在诗芸床边一张躺椅上睡觉,这张躺椅还是张楚从别人那里借来的。
早晨,张楚从医院里赶回去,按照丈母娘的要求,到菜场商店买些新鲜滋补营养品回来给诗芸补身子,忙得没有一个闲时。但即使这样忙,他还是常常有机会和诗茗单独在一起,得到一刻的放松和愉快。
诗芸因产后大出血,身体虚弱,诗茗特地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住在诗芸家里,和她母亲一起料理一些事情,照顾诗芸。诗茗的母亲常去医院陪诗芸,给诗芸送饭送汤。诗芸的母亲去了医院,张楚和诗茗时常在家里碰在一起。
这时候,诗茗和张楚在一起时,就少了许多顾忌。每当这个时候,诗茗就立即扑向张楚的怀抱,爱,嫉,情欲,都不能道清诗茗这刻对张楚的复杂内心。
张楚在抚摸诗茗的身体时,感觉到诗茗的身体比以前柔润温情多了,象是有一种母性的成分在她的身体里张扬开来,在等待着裹哺什么似的,他往往会更加爱怜地抚摸。
他们彼此抚摸温柔一会儿,就脱衣上床。在床上,诗茗总是让张楚躺下来,她骑到张楚身上,手在张楚的阳jù上柔情地抚弄、按摩,然后,再慢慢地把她的手从那一处向张楚的身体四处扩散开来,把她的温柔愉快送到张楚身上每一个地方,最后再收回来,在张楚那里慢慢地缭绕,轻柔地抚弄,让张楚身体放松,一直等到张楚迫不及待不能忍受为止,才让张楚起来,压到她的身上,进入她的身体。
这时候,诗茗的身体便如火焰山般燃烧起来,在张楚热烈的颠扑里,她亢奋的身体尤如饱满热水的一只汽球,在等待着爆炸。
当她终于被张楚抛入一个汹涌沸腾的极乐世界里时,张楚也被从诗茗yīn道里伸出来的那些快乐的小手折磨得欲死欲活。
张楚在诗芸身边时,常跟诗芸说些家里有什么事,他们的小孩怎么样,回家后的一些计划等等。这时候,诗芸的心里总是溢满了一个做母亲的骄傲和一个做妻子的甜蜜。
张楚在说话的时候,诗芸有时把手搁在张楚的脖子上,摸着张楚的耳朵,轻轻地捻揉,张楚的心里,也是溢满了温暖和愉快。
有天下午诗茗来,坐在诗芸旁边,看到张楚那么细心地照顾诗芸,心里不免有些酸痛,陪诗芸讲话时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张楚却一心只在诗芸身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并不顾忌到诗茗在一边。后来,诗茗看到诗芸胸前有些潮湿,就故意说肯定是张楚喂水没喂好,给弄湿的,想跟张楚斗气。
哪知诗芸听了,却告诉诗茗,说是奶水太胀的缘故,奶水往外流,把衣服给弄湿了,里面还垫了毛巾,都没有用。张楚听了,却不管诗茗心里会怎样气疼,对诗芸说,跑了多可惜,不如让我喝了减减胀。
诗芸听了,脸上一下子笑开了,对张楚说,你羞不羞?我妹妹还在旁边,你讲话都不要脸,象是小时候没喝够,回家让你喝,让你喝个够,看你儿子会不会打你嘴?张楚立即笑了起来,诗茗听了,恨得心口疼疼的,拿眼看张楚,张楚假装没看见,不理诗茗,诗茗趁诗芸不注意时,用指甲很掐张楚,张楚疼得赶紧假装起来要倒个水,走开,离诗茗远一点。
晚饭时,诗茗母亲给诗芸送来饭菜,让张楚回去吃晚饭,诗茗有意没有来医院,在家等张楚。张楚一进门,她就气着上去,拿手掐张楚,对张楚说你晚饭还要吃干嘛,你早吃饱了。
张楚笑着说,我吃什么了?我现在要吃你,你给不给?诗茗揪住张楚的嘴,说,不许你吃姐姐的奶。张楚问,那吃谁的?诗茗说,你再说,就不许你吃。张楚说,那你说呀,我吃谁的?诗茗说,你还在问,我把你嘴要撕烂了。
张楚赶紧把诗茗抱起来,脸埋到诗茗的胸脯里,咬住诗茗的奶头,一直这样把诗茗送到床上。到了床上,张楚咬着诗茗的奶头还是没有松开来,养住力气下劲咬,诗茗喊疼死我了,你能不能轻一点。
张楚见诗茗喊,再下一点劲咬。诗茗喊,你轻一点好不好,你快把它咬掉下来了。张楚还是不松嘴,养住力气更狠地咬诗茗,诗茗只好求饶似地说,亲爱的,你换一只奶子咬吧,疼死了。
张楚这才放下诗茗的奶子,把嘴就到诗茗的嘴上,笑着问,要不要我告诉你?诗茗问,告诉什么?张楚说,全是尿味。诗茗当即就笑瘫在床上,笑完了,把张楚搂在怀里,说,我要咬你?咬死你。
张楚听了,装着神秘秘地就到诗茗耳朵上,轻声问,咬哪里?诗茗立即起来,把张楚压在身下,抓住张楚下面,说,就咬它,把它咬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