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留在旅馆里,等中午吃饭。
小许和张楚跟来人去机关,会领导,喝喝茶,互相介绍一下工作,然后吃饭。吃完饭,小许、张楚和王师傅回旅馆,机关里来几个人中午陪打牌,王师傅自己休息。
王师傅去休息时,小许说,王师傅,晚上找人陪你打牌。下午上班后,小许和张楚再去机关,接着谈了一会儿工作,四点钟时,一切结束。
因为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小许和张楚就先回旅馆。他们住的地方在城边上,张楚说回旅馆不如去田边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小许说也是,就一起向城外走去。
此时,南方的水稻已长得很高了,有的早稻都结穗了,田里一片葱绿。他们走了一会儿,就上了一条大路,路两边是毕直的水杉,一眼望不到头。前面还有一个小亭子,小亭子旁边长了许多花草,环境很不错。他们就走过去坐下来。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在太阳的照耀下,稻田里有袅袅的热气往上蒸腾,远外,有些房屋散落在田里,被绿色包围着,一派江南田园山水画。
张楚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稻田,很长时间都沉默着,没有讲话。小许见张楚不讲话,就问张楚在想什么?张楚说,你想听?小许说,想听。
张楚说,我说了你别吓着,然后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在想强奸。小许听了一怔,想问却不知道该问张楚什么,张楚说,我常常在静心的时候,就在心里想去强奸一个人,如果这时确巧有个女人坐在旁边,我就会想到去强奸她,不管这个女人的年龄美丑如何,那个强奸总象有许多剌激在引诱我,我刚才就在心里想着怎样去强奸你,我把整个事件都想到底了。
你看,我们前面有一条小路,它一直向稻田中间伸过去,通到很远,但在远外我们看不到路了,被稻子掩住了。在这条路的很远处,那里的雾气很浓,有许多路跟它连着,都掩稻子下面。
我突然站起来,抓住你的手,拉住你从这条田埂上一直向前面的水雾里冲过去,然后在一个田埂上,把你按在地上,稻子在我们身边翻滚着绿色的波,我们在下面没有人能够看见,你试图反抗,但无法推开我,后来,你就放弃了反抗,我就在那条田埂上,把你强奸了。
想到这里,很过瘾,跟真的做了一次爱似的。张楚说到这里,转过头来对小许笑了笑。小许此时已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张楚叫小许别笑,说,我是真这样想的,不是逗你。小许还是笑。张楚说,看你笑的,我没有逗你。
小许止住笑,说,就算是真的,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反抗下去?你幻想强奸每一个人,别人都不再反抗下去了?张楚说,我从很早的时候就有这种强奸意识,潜藏在身体里时时想跳出来。
我相信每个男人都有这种意识,有的人付诸行动了,有的人一生都没有。强奸并不是源于人的一时冲动,它其实是人还没有完全退化的原始本能,是真正的具有暴发力的最辉煌的生命能量。
女孩子同样也具有被强奸的意识,从她们性成熟觉醒起,她们一直这样幻想,也一直在等待有一天被人强奸了。
一个女人如果被自己喜欢的人强奸过一次,其实是很幸运的,否则她们就会一直这样幻想下去,这种幻想有时会让她们很难受。
她们幻想的被强奸过程,开始的时候,她们总是要反抗,然后想象那个人有很大的力气,把她完全征服了,她就不再反抗了。这种被强暴被征服的愿望,也同样来自最初的生命本能。男人如果依照这种模式去强奸女人,多半都会获得成功。
但有些女人会一直反抗下去,这是源于社会或者家庭的压力,并不是出于她们本来的愿望。小许听到这里,接过话,问张楚,就算你说对了,那么你怎么能肯定我不会反抗下去?是的。
张楚说,女人幻想被强奸的场合,总是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她在那个地方时,然后就有个男人出现了。这个场合里没有其它人,她幻想时预先设置了一个不反抗下去的场合。
而男人幻想的场合,是由男人带到某于地方去。所以,我就幻想拉着你一直向田野深处跑去,在那里强奸了你。
张楚说到这里,停住了话。小许等了一会儿,见张楚没有再说下去,把眼看着张楚,问,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张楚头也没转,眼睛看着前面的一片田野,说,你刚才在幻想我怎样突然抱住你,然后强奸了你。小许说,你胡说。小许讲这话的时候,声音显得有些软弱。
张楚说,你幻想的是我带你走上了这条田埂小路,象散步一样,在路上我和你说点什么,这条路一定通到很远,我们在上面也走了很远,一直走到四周看不见人,突然,我转过身来,强行抱住你,吻你。
你奋力推开我,然后甩了我一个耳光,我继续扑上来,把你按倒在田埂上,绿色的稻浪在你身边滚,阳光在风的挟带下把你的衣服全撩开来了,你在我身下只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了。
张楚说到这里,小许突然站起来,拿起手上的一本杂志“啪”地一声打在张楚的头上,然后转过身,就往回走,张楚赶紧站起来,自己笑一笑,跟在小许后面,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