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骑兵冲锋,因此闪电铁骑先锋大军只不过投入了四千人马而已。在后面跟随而来的吴起已经明白了吴承恩的战略意图,微微一笑对跟随天风楚恒同来,才被任命为第一师团师团长的吗提非的道:“一师团长,敌人要撤离了,听说郭子仪能做到爱民如子,不知道他的徒弟怎么样?不如你带领你的属下去检验一番怎么样?”
吗提非的一抱拳恭敬地道:“是!属下这便去。”说着引本部人马向西冲杀而出。优劣已现,正当众人以为安西都护兵败如山倒的时候,原本一直毫无踪影的毗沙都督府大都督乌术与疏勒都督府大都督胡兀突尔,突然引本部骑兵从从吴承恩后面迎着柔然铁骑冲杀而出,与即将撞到中军步兵方阵上的柔然铁骑,强硬地碰撞在一起。
吴起无奈地自言自语道:“真是麻烦啊!本来以为可以早早结束,让你们少战死一点人马,却眼巴巴地来送死,这却怪不得任何的人了,参赞,前些日子族内不是运来一些怒龙吼么,给敌人左右两翼各三颗,剩下的统统给我砸到安西都护中军,连弩手给我瞄准毗沙都督府、疏勒都督府的后裔骑兵射击。”被吴起分配到任务的人,纷纷出阵向战场飞驰而去。
三支两方骑兵,迅速交错过去,闪风马不减速,功运兵刃,无情地向安西中军刀藤步兵方阵上挥去,一道白光划过,前面步兵精钢长枪如朽木般纷纷断落,手持兵刃的士卒,身子仿佛触电巨震着飞跌出去。
闪风出手硬是在坚硬如石浑身是刺的步兵上打出一个缺口,不理两边围杀过来的毗沙都督府骑兵,闪风双手连连出招,迅速把这个缺口扩大,只是后面的步兵根本不知生死为何物般涌上来,用自己的身体又把这个缺口缩小。
闪风在战马即将撞上如林的枪阵时,突然掉转马头,朝着冲来毗沙都督府骑兵杀去,后面跟随闪风而来的柔然铁骑就像是彗星一般,一个个不知疲倦地撞击在这个缺口上终于这个缺口再也无法合上。
当毗沙都督府骑兵与疏勒都督府大都督精锐骑兵出击的时候,吴承恩便知道自己诱敌深入的计划失败了,他一直没有调用这两支骑兵原因就是失去凌水河屏障的焉耆镇,现在根本不是一个决战的好地方。
在凌水河阻击敌人失败之后,最理想的地方莫过于后方百里之外的天山,但是现在只有放下一切与敌人决一死战。吴承恩用旗一挥,大军左翼立刻迎着吗提非的的第一师团围抄了过来,无论如何不能被柔然控制了焉耆镇百姓,否则只怕军心大乱,敌军就是不打,自己便崩溃了。
闪雨身子向后一仰躲过一支颇有力道的利箭,同时颇有技巧地躲过乌术的长枪。几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在安西都护大军中炸开,一股浓烟在巨响处升起,血肉横飞,安西都护大军正在将士目瞪口呆中,柔然铁骑出击的鼓声响起,又一声闷雷般的声响却是柔然铁骑踏地的声音。
吴起也是对怒龙吼造成的庞大杀伤与巨响目瞪口呆,军器司只是告诉他这是新发明出来的武器,威力十分巨大,因为数量有限而且关键是还不能保证绝对安全,因此有军器司负责使用,因为确实是数量有限吴起也没有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威力有这么巨大。
吴承恩举起的手再也落不下来,这是什么?天神的惩罚么?连彪悍敢于柔然铁骑硬撼的毗沙都督府和疏勒都督府骑兵也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一时间大部分人都呆呆地不知所措,只是柔然铁骑最先从震惊出清醒过来闻鼓奋进。
十几个怒龙吼的威力有限,却在瞬间摧毁了安西都护大军将士的心理,在这个神鬼之说盛行的年代,连实力不下于闪电铁骑的影骑尚被怒龙吼打暮了,何况远远不及影骑甚多的安西都护各军。
远处的百姓甚至有闻声跪倒祈祷的,任谁也无法想象在闪电铁骑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本来仍然奋力抵抗的安西诸军,骑兵下马,步兵丢械,安西大军将士开始投降了,闪电铁骑二师团趁机在一师团的掩护下,完成了对百姓的围势,火器终于显现出它巨大的威力,开始向世人展现出它不可阻挡的威力。 远在北庭都护治地庭州原北庭都护府富丽庞大的节度使府邸,天风楚恒听着平虏大军留守刘岩的报告:“我军将士突占北庭各府,主力又迅速撤离,由于人手不足,才被大唐收复的突骑施与坚昆族军一直蠢蠢欲动。在极西我大军势力极其薄弱的旦逻斯与俱兰和碎叶城附近聚集着力量,意图与大唐安西都护大军联合攻击我们,现在整个北庭在北庭都护残军的鼓动下一片躁动。”刘岩满头大汗地道,现在整个局势有脱离控制的景象。
天风楚恒若无其事地点头抚慰道:“大人以五千之众,守备北庭都护数月不失,实在是大功一件,请稍坐稍后将上报给族长,相信一定会有厚赏。”
刘岩闻言心中大喜,慢向天风楚恒谦逊谢恩。天风楚恒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回头对天风军参赞道:“回鹘铁骑有下落了么?再寻不到回鹘铁骑的下落,祁红大将军可要和我们争功了,河西节度那点虾兵蟹将绝对羁绊不住他的步伐。”
天风军参赞霍青起身,羞愧地道:“属下无能,迄今为止探马仍没有打探到回鹘铁骑的丝毫消息,回鹘铁骑在度过阿尔泰山山脉以后便消失了行踪,诸多打探仍不能找到他们留下的丝毫痕迹。”
天风楚恒托着下巴看着地图喃喃地道:“消失不见了么?怎么可能呢!现在吴起与安西都护大军决战与焉耆镇附近,突骑施与坚昆族军在旦逻斯与俱兰和碎叶城附近一直蠢蠢欲动,祁红镇守着甘州与河西节度大军对峙,恩现在西域整个局势便是如此了。”天风楚恒说完望着地图沉思了起来。
原高礼手下陈更生起身一指地图道:“我族大军撤走以后,留守的大军主要控制的便是离我族较近的西州、庭州、伊州、乌齐和伊宁等附近州府,对旦逻斯与俱兰和碎叶城等路途较远的地方,只是象征性的有一些军卒管理而已!”
陈更生一指阿拉善湖下面的弓月城道:“弓月城地处阿拉善湖下游,西北、东南分别有伊阎河与白杨河两条水量充沛的河流,因为有充足水源的灌溉,土地肥沃,易于种植,因此弓月城在西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这里不但扼守着西出阿拉山口的路途,而且因为地处要道水陆交通方便,可以对伊宁、碎叶、乌齐等州镇产生庞大的威慑,更方便与南下安西都护府龟兹镇,而且弓月城,地处我北庭东西要道,一旦有失立刻将切断北东西间的联系。”
“据末将所知,我族在弓月城同样势力单薄,仅有三百多人守护,在这么重要的地方仅有这么一点人是很危险的,但是在风云暗动的整个西域,惟有这里风平浪静,属下感觉十分诡异,回鹘一路向东的姿态,突骑与坚昆族军一直蠢蠢欲动,不过是配合回鹘一种声东击西的诡计”陈更生没有名言却使所有人的眼前一片明亮,知觉豁然开朗。
见天风楚恒把目光扫向自己,刘岩连忙证实道:“的确如此,由于弓月城重要的战略位置,也是我们除庭州外留守大军最多的地方,从无日前便没有了消息传出,下官已经着人察看,只是尚无情报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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