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感觉一阵冰冷和震惊,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传来一阵阵快感。
这难道就是处刑人给我的提示吗?
或许我此刻“寄居”的这副身体,就是处刑人的第一个目标。如果真的是噩梦给出的提示,那说明这个老师也带着眼前这个女孩来过现在这个电影院,而且还做了这种事情。
这个女孩是她的学生?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看样子是女孩自愿这样做的,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胁迫”?
这副稍有些臃肿的身躯一阵抖动,女孩的双眼紧闭,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周云哥哥!”我忽然觉有人在叫我,还轻轻拍了几下我的脸。
这时候我才真得从梦中醒来,凉妹瞪着大眼睛对我说:“人家好不容易有时间和你一起看电影,你竟然睡着了?!”
我眼前的视野慢慢清晰,电影已经散场了,正在播放片尾曲,观影的人也都渐渐在离场。
坐在我身边的白橙,不禁被凉妹“要吃人”的表情给逗笑了。
白橙笑着说说:“行了小妹妹,你的周云哥哥不喜欢看这种爱情片。”
凉妹扁着嘴对白橙说:“哦,大婶,改天我请你看恐怖片。”
“我刚才做了一梦。”我揉了揉额头对她们俩说,“好像又是和案情有关的噩梦,不过……”
“不过什么?”
“你快说啊,真的和安案情有关系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过就是……这个梦有点香艳。”
电影演完了,我们一边退场,我一边给她们讲述刚刚梦中的情景。
白橙的脸有些红,没有说话。
倒是凉妹说:“这么说来,处刑人的目标可能是一个淫棍老师?”
我点点头说:“有这个可能。”
白橙说:“可是还没到十五号,你的噩梦这次怎么这么早?”
凉妹一脸坏笑地说:“周云哥哥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也不能次次都有规律不是?”
逗得白橙大笑。
我一脸尴尬地说:“咱们不是刚从客栈回来吗,我怀疑就是因为上次回到客栈的关系。”
白橙说:“你总说噩梦是处刑人搞的鬼,可是上次我们也一起去了客栈,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处刑人是怎么搞鬼的?”
我摇摇头说:“我只是怀疑,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上次我回去的时候,曾经在床边悄悄用电脑设置了监控,可是第二天一早笔记本电脑的盖子被合上了,什么也没录到。”
凉妹说:“我怀疑是处刑人趁你睡着的时候在搞鬼,你们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白橙摇摇头说:“虽然周云的噩梦本来就挺玄,可是你这种说法也太玄了吧。”
我赶紧摆摆手说:“跑题了跑题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噩梦和案情的关系。只要抓住了处刑人,一切就都明白了。”
我们仨连夜回到警局,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教授和苏童他们。
经过我们的讨论,这个噩梦很可能就是处刑人给我们的提示。
于教授说:“处刑人实在是很自大,他故意给我们线索,明摆着是觉得我们不可能走到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