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小包子张嘴就笑,两条小短腿蹬蹬蹬地就蹭到了梦寒月身边。
“阿娘,他们是谁?”小包子也坏,眼珠一转:“刚才那叔叔愣是让俺叫他一声哥哥,阿娘,他们是打哪儿来的怪胎?”
噗嗤!
梦寒月不厚道地喷笑。眉头一动,眼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绿绿,说你呢!没事儿装什么嫩?现在好了吧,被个小娃儿取笑了。”
绿绿?
扁嘴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就摔了个人仰马翻!
“你叫谁呢?”
“叫你呢。绿绿,可满意我给你取的别称?”梦寒月笑得欢快,彻底将脸黑的扁嘴鸭给无视了。
“噗哈哈,大哥,你这名字取得好啊,绿绿。嘻嘻嘻。”最先跳出来幸灾乐祸的是花和尚,没瞧他那张丑脸夸张的笑,更丑了。
“屁!看你乐得慌!乐什么!我叫绿绿,三弟叫蓝蓝,你就得叫青青。到底谁更悲催?”一想到“青青”这个名儿,扁嘴鸭也不脸黑了,反而换他幸灾乐祸了。
“额,”花和尚站不稳,身子直晃荡。风一吹就得倒的模样。
梦寒月不闹了“咳咳,说正事儿。”
她绷起脸来的时候,还是很有模有样的。
傻子一如既往看天,但耳根竖起。
扁嘴鸭和花和尚却是各自挑眉望她。
“说吧。瞧着就是有正事儿的。没正事儿,估计也不会将心思动到咱哥儿三个身上来。”扁嘴鸭这时候一显大哥气度,拍拍衣袖:“就说。你找咱哥儿三,是要咱哥儿三个办个什么样子的正事儿?”
“呵呵呵。”不错,看着怪胎不着调。脑子还是挺好使的。“是找你们三兄弟做事儿不错!但不是现在!
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找你们,主要还是为了保护我们母子俩。”
一听这话,花和尚看着不着调,双眼却迸射精明:“你到底得罪多少人?需要找歪门邪道来保护你们母子二人?”
“我现在觉得雇佣你们三兄弟,越来越值得了!”梦寒月真心觉得很值,瞧,老大有脑袋,老二也精明。闻音知雅。只要她开个头,立刻就清楚她接下去的话。
眼睛不自主看向老三,老三嘛,老三只要能够牵制老大和老二就好。
“现在嘛,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和我儿子有话说。”说着,丢下三人,自己牵着平安进屋子:“来,阿娘有事儿和你商量。”
“这女人疯了吧?和个娃娃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花和尚愤懑,满嘴吐槽梦寒月。
“这家子人不正常。”扁嘴鸭瞅着一旁站着的阿大:“大块头。咱们来比划比划?”
“不怕死的话,可以。”阿大冷笑。
“切磋而已,不用什么死不死的吧?”扁嘴鸭瘪嘴:“啧啧,认识许多年了吧。连你到底是什么人,咱哥儿三个都不知道。这回你主动找咱哥儿三个,架不打可以。不如你就说说你到底什么人吧?”
原来前头说那么多,都是铺陈好吧。说好听的叫做铺陈,说难听的。那叫做废话。其实他想说的是最后一句话,那才是他的目的。
“呵,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是我家夫人的护卫。”阿大可不上当。眼中冷光一闪:“劝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该打听的别打听,省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把铜钱飞出!
扁嘴鸭和花和尚顿时认真,两人用了硬力气去接,四只手上下翻飞,这才把一把铜钱全都接住。
接住的时候,两人额头上汗水淋漓。唯独傻子依旧看天,但掌心三枚铜钱被碾成碎片。
花和尚哼哼哧哧:“我说,大块头,好歹咱都是为一个主子办事儿的。你就下毒手?”
“知足吧,这已经是留情了的。”阿大说罢,不再多言。
老大老二一见没戏唱,也消停了。
屋里
“儿子,你对那王谢书生假冒你阿爹,有什么想法?”梦寒月觉得儿子虽然年龄小,但却应该开始培养他的自主思想。尤其他的身份,将来若是她不在他身边了,他注定要早早学会自己思考。
平安瘪起小嘴,哼哼道:“他冒充不了俺阿爹。俺见着真正的阿爹了,分得清真假。
阿娘,俺阿爹明明不是他,他为什么要冒充俺阿爹?”
梦寒月心中都快要为她自己的儿子拍手称赞了!
这可都是说到点子上去了!
“对!你猜猜看,他为什么要冒充你阿爹?”
梦寒月适时引导着平安去思考。是在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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