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黎妍腿一软,赶忙紧紧挽住儿子情郎的胳膊,小声嗔道:“把你能的,就会欺负我这个老太婆”
“怎么就欺负了?”李思平得理不饶人,腾出一只手来将腰带松了一扣,牵着美妇人的手塞了进去:“看到了吧?这才叫欺负!”黎妍“啊”的轻叫一声,随即压低声音,娇嗔道:“干嘛啊?让人看见呢!”嘴上说着。
手却情不自禁的套弄了起来,美妇人微凉的玉手覆盖到火热的肉棒上,加上周围环境的刺激,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因为擦伤禁欲至今,李思平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
感觉到干儿子颇为享受,黎妍一边小心观察四周,随时准备抽回手,一边小声问道:“没那么疼了?”“嗯,好多了”“噢”“不过今晚估计还是用不了”“哦”“逗你呢!”
李思平注意到了美妇人情绪的变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臭小子!”两人笑闹着上了楼,开门进屋,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就亲热的拥吻在了一起。
一整个白天,两人之间的情欲就暗流涌动,长久的相思因此得到了缓解,身体的渴望却无限放大了。
李思平还好,整个假期他夜夜笙歌,身边就没缺过女人,黎妍则难熬至极,她自年前与情郎匆匆一晤至今,已是空旷许久,如今良人近在眼前却能看不能吃,那份煎熬,真是无可言说。
好在李思平终于雄风重振,两人在客厅就脱了个精光,黎妍也不在乎什么前戏,囫囵吞枣的口交了一会儿,看情郎确实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了。
这才放下心来,抬起修长玉腿,踏在沙发上,在小腹下垫了个抱枕,用自己干儿子最喜欢的姿势,迎接渴盼已久的性爱到来。
李思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美艳干妈丰腴翘挺的美臀和与年龄丝毫不符的修长美腿,昂扬向上的肉棒贴着美妇人湿漉漉的蜜穴轻轻磨蹭,一点儿没有快步奔小康的意思。
黎妍趴了半天,被他撩拨得欲火汹汹,仍末盼来那魂牵梦萦的爽利,便回头嗔道:“臭小子,干嘛呢?你想憋死我是吧?”“nonono,这个态度可不行,求我!”李思平摇摇头,没去看美艳干妈要吃人的眼神,继续不温不火。
黎妍知道这时候自己就是刀俎上的鱼肉,知情识趣的换了副面容,一脸媚笑说道:“好哥哥好老公大宝贝儿快来肏妈妈,妈妈想要了”
李思平找准洞口,guī头缓缓推入,挤开了湿腻蜜唇。“嗯”美妇人一声娇吟,舒爽的快感传来,正要纵情高歌,才发现男人又戛然而止了。
“又”黎妍都要骂娘了,旋即明白根由,转而媚笑央道:“好女婿亲姑爷快来肏妈妈岳母的骚逼想女婿的大jī巴了快来吧难受死了”听她这么说,李思平才终于心满意足,挺身向前,尽根而入。
“臭儿子非要让人家说”黎妍娇嗔不已,只是话到嘴边,却被干儿子的肏干弄得语不成声“好儿子太快了好美爽死了”和如此成熟美艳的干妈以母子身份相处了一天,还被人当成丈母娘和女婿看待,禁忌的快感滋润之下,他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两人不是第一次拿沉虹做戏,黎妍性格开放,床笫间百无禁忌,倒是李思平,开始的时候颇有些难以接受,只是慢慢地,他也开始喜欢上了和黎妍这种身份上的错位带来的强烈刺激。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不是手机,而是房间里的座机。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麻省理工学院。
“paul,剩下的工作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上午还有一个讲座要听。”沉虹一推桌沿,椅子飞快离开实验台,准确无比的停在另一张桌边。她的英语毫无滞涩。
甚至听不出来一丝丝口音,仿佛她才是土生土长的波士顿人一般“好的,你先走吧”桌边一个金发碧眼相貌俊俏得异常的男生头也没抬,张嘴却说出了一句强调怪异的汉语。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说汉语,你每次说汉语,我都会头皮发麻!”沉虹站起身,拎起包迈着轻快的脚步往外走,临走还不忘挖苦跟自己学汉语却学的驴唇不对马嘴的同学。
“寒雨诊德台难了(汉语真的太难了)!”名叫paul的男生终于从实验台上抬起头,举起双手一脸无辜的看着离去的沉虹大声喊道:“再说了,谁有你的天赋啊,太变态了,连德语都说的那么好!”“你还是说英语让我舒服一些。”沉虹得意极了,头也没回,举起胳膊晃了晃算是道别,留下一句德语的“再见”扬长而去。来到美国一年多,无论是学习外语还是适应环境,抑或是学业上的进步,她的天赋异禀有目共睹。
即便是在mit这个天才云集的地方,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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