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海澜一走,四阿哥气得把手中的棋子“啪”的摔到了桌子上“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恶,一门心思的就想着水云庄.真后悔当初答应她!”
邬思道笑道:“若是侧福晋天天痴缠着爷,难道爷就不烦了吗?这也正是侧福晋的聪明之处,她就料定这么一走,爷必定会心心念念的想着她”
四阿哥一楞,随即笑道:“都说能者无所不能,今儿爷算是知道了,王露就连女人的心思也能揣摩出来!”
邬思道笑道:“暗里窥人心思,乃阴人之术也,不足为外人道。
两个人又接着下了几盘棋,四阿哥眼看着天黑了,这才去了李侧福晋的房里,李氏一看四阿哥来了,喜出望外,连声吩咐备膳,她亲自服侍四阿哥洗漱了,用过了晚膳,李氏又把弘时抱出来,希望孩子能跟父亲亲近亲近,哪知道四阿哥刚逗弄了弘时两下,这孩子便哭闹起来,四阿哥一皱眉,李氏知道四爷最讨厌孩子哭闹,吓得她赶紧遣人把儿子抱走了
四阿哥兴致缺缺的往圈椅上一坐,问道:“昨天钮钻绿氏送你了什么见面礼?”
李氏边倒茶边笑道“要说海澜妹妹可真大方,送的是一把檀香扇和一对枷楠手珠,听说送了福晋的四个大丫鬟蚕每人都是十两的纹银..爷,您说凌柱原先不过是个五品官,才升上四品没几天,紧接着又升了三品了,运到好也就罢了!却哪里有那么多银钱?钮钴绿氏那嫁妆,嘴上说是八十八抬,妾身看过了,每一抬都是满满当当的,要说都赶上福晋的嫁妆多了”
李氏昨天这么对乌喇邬拉氏说这话的时候,福晋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不过听说她竟然连晚饭都没吃。她把倒好的茶水端到四阿哥跟前,这才发现四阿哥正脸色阴沉的看着她,李氏吓得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正烫了她的手背,疼的她“啊”的叫了一声!连茶杯都一起扔到了地上,四阿哥冷冷的说道:“以后你管好你自已就行了!其他的事儿少管!这事儿还轮不到你说!”他说完转身就走,只剩干李氏呆在当地,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也不知道是手上的烫伤疼的还是怎么着。
四阿哥出了李氏的院子,像丁香苑看去,只见院子里漆黑一片,四阿哥暗恼,没想到那丫这么早就睡了!真是没心没肺!四阿哥愤愤的嘀咕了两句,径直往乌喇那拉氏房里去了。
却说海澜,此刻她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跟着村儿聊天,盛夏的北京城,即使是二更天了还是闷热难挡,周围不时传来蛐蛐的叫声,天空中繁星满天,村儿一边给海澜打扇,一边说道:“奴婢就说贝勒爷生气了,您还不信!昨晚上这时候贝勒爷早来了!刚才我问过凌风了,她说贝勒爷去了李侧福晋那儿”
海澜笑道:“村儿,你不会以为我是在这儿等他吧?”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不是就好。”村儿暗暗叹息了一声,说道:“侧福晋,今天奴婢都问请楚了,贝勒爷初一、十五在福晋处过夜,初二和十六在李侧福晋处,初三和十七就应该在咱们丁香苑,宋格格、武格格邬是每月要歇息一次”
诲澜一听“噗嗤”笑了,村儿诧异道:“侧福晋,你笑什么?”
“我是想说,四爷可真够累的!”海澜说完,主仆二人都呵呵的笑了。
转眼间海澜新婚已经过去八天了,四阿哥再也没歇在丁香苑,海澜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该干嘛就干嘛,贝勒府里却是谣言四起,都说海澜还没有得宠便巳经失了宠
丁香苑的众人都有些惶惶然,有那胡说入道的,被凌风发现报到了海澜处,海澜趁机撵了几个人出去。
这天用过了晚饭,村儿就在海澜的身边来回转悠,海澜放下手中的书,笑道:“村儿,你有话就说!莫不是看好了哪个男人不好意思?”
村儿气得跺了跺脚“侧福晋,村儿都要急死了,你还云淡风轻的有心思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明天就要回九了!”
“回九了又怎么样?”
“侧福晋!难道您要一个人回娘家吗?没有贝勒爷陪着你回去,那还不得让人笑话死!老太太和老爷、太太会怎么想?大奶奶和二格格、三格格会怎么想?您别忘了,您娘家还有一大家子人呢!侧福晋,您到底怎么得罪了贝勒爷?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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