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绣像背面可能隐藏着秘密,海澜的心情就有些激动,她几步来到绣像跟前,轻轻的把绣像摘下来,只见绣像的后面绣着一行字,却是蒙古族的文字,海澜一个也不认识!
海澜发现每一个绣像后面都有一句话,因为这上面的字都是不同的!她琢磨了半天,觉得这些字应该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要不然何以会绣在绣像的后面?她找来纸笔,把这些话全都一笔一划抄了下来。
清朝的皇室子弟学习汉语、满语的同时,还要学习蒙古族语言,不过这上面的文字海澜是绝对不能问四阿哥的,那么去问谁呢?她认识的人当中好像除了四阿哥懂蒙语,还真的找不到别的人
海澜思虑再三,也不知道找谁才好,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儿,再说急也急不来,她只得暂时把这事儿抛到了一边,故意多喝了几杯果酒,这才沉沉睡去
二天海澜起的有些迟,到了乌喇那拉氏的小院,看见武格格、宋格格都在,乌喇那拉氏面色有些憔悴,看见海澜来了,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海澜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给她请了安,乌喇那拉氏仿
佛松了一口气,她脸上挤出笑容“妹妹快坐吧!我们几个正商量着迎娶年格格的事儿,以后这几天府里肯定要忙乱,武格格、宋格格都要领一份差事,李妹妹出了意外,爷今儿早上还说要把她按回来免得扰了娘
娘的清静,现在只剩下弘时没有人照者,如今那孩子还病着,虽然有教养嬷嬷和奶娘,到底是做不得主的,不知道妹妹能不能”
海澜咧了咧嘴,该不会让她帮着带弘时吧?李氏想要害她,难道她还要大度的照顾她的孩子?虽然那孩子还小,也谈不上什么罪过,但是海澜本能的就是不喜欢。
海湖刚想拒绝,就听乌喇那拉氏接着说道:“本来我也想着妹妹没有生养过,怕是不会带孩子,不过爷说妹妹略懂医术,说不定不用那些太医者,就能治好弘时”
海澜心下暗恼,这说不定是四阿哥以为她会仙术,才把他儿子交给她,希望她能治好他儿子的病,可是天地良心,她根本不懂医术啊!
况且那个坏男人难道就没考虑她的心情和威受吗?但是乌喇那拉氏把四阿哥都搬出来了,话说到了这份上,海澜也不好拒绝,只得心情郁闷的带着两个奶娘和两个教养嫉嫉并一个哭闹不止的弘时,一起回到了丁香苑。
凌风看见一行人,有点傻眼“侧福晋,这是一一”
海澜苦笑道:“年格格进门之前,弘时怕是要住咱这儿了,你和村儿两个赶紧让人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弘时住。”
暂时只得把弘时放在海澜这屋的炕上,那孩子还是不停地哭,海澜皱眉道:“可吃过药了?”
“回侧福晋的话,三少爷吃过药了,不过因为哭的利害,又全吐海澜点点头,吩咐人赶紧接着煎药去。海澜仔细者了者弘时,这孩子长得还是很可爱的,眼晴长得像四阿哥,其余的地方长得像李氏,
孩子的父母基因都不错,想要长得丑怕是不可能,只不过这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
奶娘看见海澜皱眉,赶紧把弘时脸上的鼻涕眼泪都擦干净了,那孩子黑葡萄一样的眼晴一闪一闪的者着海澜,竟然不哭了,伸手让海澜抱
海澜叹了口气抱过弘时,想着喂他喝点空间里的水会不会好点?海澜日常喝的水都是空间镯子里的水,便用小羹匙喂着弘时喝了些,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喝了满满的一茶杯,两个奶娘在旁边瞧着都啧啧称奇,海
澜又拿出一个苹果来刮了苹果泥给弘时吃,这孩子倒也吃的香甜,整整吃了半个大苹果,等到药煎好了,弘时已经在海澜的怀里睡着了
弘时在丁香苑里住了几日,没用吃药病就全好了.海澜这几天除了哄弘时之外,就是加紧绣着弘浑的绣像,终于在年格格进门的前一天深夜把绣像绣完了。
海澜因为熬夜了,二天早上便起的迟,她正睡的香甜,就觉得脸上晴些发痒,眼晴睁开一条缝,正看见四阿哥一汉粗糙的大手在抚摸她的脸,海澜打开他的手,闭着眼晴笑迸:“爷,你别闹了,人家昨
晚上熬到半夜才睡呢!”
半晌没听见四阿哥说话,海澜又睁着眼晴,看见四阿母正用探究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海澜问道:“爷,你有事儿?”
四阿哥的目光深沉,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漆澜,海澜诧异道:“爷怎么了?今天又要做新郎官了,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
沉默良久,四阿哥问道:“海澜,爷要纳年明珠,你就没有一点不高兴?”
海澜把头靠在床头上,眯着眼淡笑道:“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我有什么理由不高兴?或者不高兴了,爷就不纳了?”
四阿哥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转身就走了。海澜继续钻到被窝里接着睡,可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四阿哥他什么意思啊?希望我不高兴?希望我吃醋?海澜笑了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
门外村儿问道:“侧福晋,起了吗?”
海澜说道:“进来吧!”
村儿和凌风带人进了屋子,都收拾妥当了,弘时的奶娘便带着弘时进来了,海澜逗弄了他一会儿,便抱着他一起去给乌喇那拉氏请安,顺便把昨夜绣好了的绣像也带了去,乌喇那拉氏一看见弘浑的绣像,
眼圈就有些发红,到底硕忌着个天是四阿哥的好日子,她才没掉下眼淘,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府里的大管事儿小管事儿聚了好几个人,都是来向乌喇那拉氏回事儿的,海澜一者她这般忙乱,赶紧告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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