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想压下他的头让他多喝几口水。
"幼稚。"他不悦的给她一个冷眼,手轻轻划过水面,一阵水花朝她袭去,没得她差点往后栽倒。
"你是羡慕我年轻。"可恶!他泼过来的水花打在她身上好疼,干脆她就多泼他几下,最好可以把他冲倒。
"无知!"他再泼了回去。
"我这是天真无邪!"可恶!她才不信连泼水这种小事都输他。
"笨!""那是你!"突然两人都停了下来,一个依然冷漠的看着对方,另一个则是咬牙切齿的想把他给淹死。
徐徐吹进来的风暂时平息了彼此间的火葯味,水面上柔柔的泛起涟漪,四周静得仿佛什么都消失了般
对看的两人动了下,突然水花如浪涛般往彼此泼去,好像不把对方给冲倒不甘心似的,此时若有人见着了,肯定会以为他们想杀了对方。
直到无力再战,他们才肯暂时休兵喘口气。
"你你是谁?"仇人的名字不问清楚就太丢脸了,这样以后要报仇也不容易。
他气息无一丝紊乱,会肯休兵,也只是不想把她给玩死。
"天傲"他显然是不太想说。
"你、你的名字有毒呀!"呼!他怎么都不喘?这人肯定有武功底子,她还知道他刚刚没有尽全力修理她,若有的话,她不会只是站在这里喘气,早就狼狈的倒在水里了。
"天傲易,我是天傲易。"她长长哦了一声,原来他就是师父要她"玩"的对象之一呀!
这么看来,他的好日子只到今晚了。幸福喔!年纪轻轻的就要遭受她"甜蜜的伺候",她会尽量让他高兴点的,反正大笑、冷笑、苦笑、边哭边笑,都差不多。
他该庆幸他不是天傲残,不然她可不会只玩些小伎俩而已。
可仔细想想,对一个疯子她能做什么?她可不想也被当成疯子。没好处的事她不干。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以一副惟我独尊的姿态叉腰看着他,可一身的狼狈却破坏了那刻意营造出的气势。
嘿嘿嘿,把她的身份说出来肯定吓他一跳。
他挑挑眉。不屑的转身就要离开水池。
"天傲易,你给我站住!"她还没说出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身份耶!他难道不好奇吗?
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把自己洗干净再上来。"他背对着玉灵剑边走边脱下湿透的衣衫,完全不在意身后是个姑娘家。
哇,就算是背部的风景也很养眼呢,若开间店让他去接客的话她肯定赚翻了。
宾滚而来的钱潮,取之不尽的银子哈哈哈,好期待那一天的来到。
她心里忍不住幻想着那一幕。眼前出现了成堆的全银珠宝供她挥霍,她的一颗心快乐得几乎要飞上九重天
突然眼前一栽,打断她既遥远又不切实际的幻想。
"别一脸蠢样。"嘲讽的声音传来,她不必看也知道是谁。
不悦的拉下盖在脸上的布巾,她有些生气的瞪着天傲易。
"你就是这么没礼貌,难怪令尊请我过来教你'做人的道理'。"意思很简单,他现在跟个野人差不多。
哼!他竟然打断她的美梦。可恶透了,不好好教训他,她就不姓玉!
"我父亲请你来的?"他很怀疑,不,是根本就不相信。
"没错,想不到你竟然对可爱的夫子这样无礼。唉,真是块发烂的朽木。"已经是朽木了又发烂,他还真是可怜。
闻言,他的反应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这人属马的呀!竟然从鼻孔喷气,教人看了火大。
"凭你能教我什么?"谁都看得出来她年纪比他小,要当他的夫子,她还不够格。
"我能教的可多着呢!"就算没有也不能说实话,在这种站的位置比人低的情况下,至少气势不能低于对方,用唬的也要把他给唬住。
"哼!"他不理她,直接离开。
"天傲易!"竟然不理她。
这人的个性真差,她就先玩他好了,至于那个天傲残改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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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不悦的走出澡堂的玉灵剑果真在天傲易的低喝下止住脚步,她也知道自己这身水早把脚下的地毯给弄湿了一大片。
他将一条大布巾丢到她头上,"可有洗干净?"他知道他一离开她就马上从水池起来,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还洗!都快变成腌梅子了。"再泡下去她会烂掉。
"还没腌透。"不过看来比刚刚干净多了。
"腌透就烂了啦!"她才不要变成烂梅子咧!
"烂得好。"可惜没烂。
"那你自己进去腌着,我还可以帮你买盐巴和醋。"还可加酒,让他烂到生虫最好。
晤,全身湿答答的好难受,"都是你,我要是得风寒死掉,一定第一个找你算帐。"冷死了。
"要死还没那么容易。"他又丢给她一条干净的大布巾,自己早已换好干净清爽的衣衫。
"你哈啾!"她真的得风寒了,而他就只会说风凉话。
真倒霉,她可是来报仇的,怎么反而被他整了,真是太设面子了,她干脆去死算了。
"把这吞了。"拿了两颗葯丸送到她眼前,他可没真坏心得想让她病死。
玉灵剑揪眉瞪着他掌心里的黑色葯丸,"这是什么?"虽然葯丸看起来都是乌漆抹黑的,但放在他手上的东西看起来更让人难以相信这是葯。
他该不会是想毒死她吧?这样他就不必屈就在她底下当学生了,可他不是不信吗?
"吞下去。"他也不跟她多说废话。
"不要。"她才不要乱吃葯咧!葯又没什么好吃的,而且普通的葯对她根本没效,给她吃也只是浪费。"叫你吃你就吃。"不识好歹的女人。"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凶有什么用,她可不是吓大的。
"你""好啦好啦!吃就吃嘛!"她突然放弃坚持,接过天傲易手上的葯丸,"我不会干吞。"倒水吧,小弟。
这么明白的意思他岂会不知,马上就给她一记不屑的眼神,眼神中明白写着:你自己没手吗?
谁知她竟然耸耸肩,好似无所谓的模样。
他抄起茶壶,一手扳开她的嘴将茶倒进她口里,在迅速的将她手上那两颗葯丸丢进去;她连抗议都来不及,就这么被强灌了不少茶水,及两颗不知是什么的葯丸。
他才放开她,她便猛咳了起来,呛得难受,怨恨的美眸狠狠的瞪着他,她刚刚差点就到阎王面前报到了。
"逼我动手对你没好处。"他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但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顺气。
她早就知道那样做对自己没好处,但那与如何?她的目的不是来要好处,她的目的是
咦?怎么会反过来呢?到底是哪里出差错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能让你继续危害人间的葯。"这女人真实麻烦。
"你对我有意见喔!"除了弄坏他的屋顶和压坏两组杯壶外,她应该没有犯到他吧?
"三更半夜的你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两次都是从天而降,她到底是要弄坏他的屋顶几次?
"呃,这个我来看看你屋顶修好了没。"怎样,不行吗?那是什么眼神?看了就让人想戳他的眼睛。
"就算修好了你还是会弄坏。"他是故意在那里留个口的,只不过他不会告诉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么说是瞧得起你。""你这人太坏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等等,有点问题,"你好像是要故意激怒我似的。"此人似乎有阴谋。
他冷哼,"没事少出来游荡。"他突然拎起她,门一开就将她扔了出去,跟上次一样。
"喂!你的心肠真是坏死了。"气死人了,刚刚莫名其妙的要她洗干净,现在又把她丢出来,这样比刚刚泡水前还脏呢!
冷死了,她现在只是赶紧把这身衣裳换下来,但在离去前
嘿嘿,他都对她这么坏了,她耍些小把戏也不算过分吧?
何况她东西都已经带来了。
她脚用力一蹬,飞身上屋脊,拿她刚刚放下的一个包裹,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小堡具。
天傲易,你最好别出门,否则肯定让你做噩梦。
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