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乡的姑娘的聘礼高许多,人家说了是镇子上的金莲,必须这个价。
不是他的种,也不叫他爹,他还要出钱出力助继子成婚,他就是个冤大头!
如果当年他忍住了,娶了方双娇肯定会不一样。
…………
李氏想把刘苹嫁到姑婆的孙子,没成想公公去说亲,被拒了。
那得重新找了。
刘杰对他娘说:“那个表哥长了一对大猪耳,不成最好。”
李氏对他说:“别出去瞎说,坏你姐的名声!那叫招风耳!”
“知道了!知道了!我最是嘴严!”刘杰停雪终于可出门玩了。
打雪仗,霸山头,推小狗,打滑溜……
他还去叫了刘泥。
“十一哥,那乌龟山上的‘羊屎蛋儿’大概能吃了,咱们去摘吧?”刘杰鼓动刘泥。
“那我得跟我娘说声。”刘泥说道。
“大丈夫还得问个女的!”刘杰嘲笑他。
刘泥气愤的说:“这个女的是你三伯母,说话注意点!我不去了,你找别人吧!”
“羊屎蛋儿”虽好吃,但刘杰的嘴太气人。
正在屋里忙活针线方橙听见了,就下炕对站在院子里的二人讲送:“这雪下的厚,还被风飘了不少在沟里。别去了,等雪再化几天。”
刘泥和刘杰听了都同意了。
但刘杰宝宝阳奉阴违惯了,从方橙这儿回家,吃了午饭,越来越馋那“羊屎蛋儿”。
最后没忍得住,还是去了乌龟山。乌龟山他乱熟,哪哪有沟有河的,他都记在心里的,有什么危险呢。
…………
广志深这一进京就遭人“有幸”,又遭人勒索,吓掉了一半胆气。
躲在那四合院里,躲躲闪闪的想往南城回。
哈多多尔时刻让人盯着,连广志深用的六个下人,有四人是她的探子。
门房装聋的陈老头,买办洒扫的路哥,厨房烧火丫头,还有广志深刚纳的小脚通房翠莲。
哈多多尔听着广志深的情报汇总,觉的自己被这么个人骗了,除了倒霉还是人蠢!
是的,自己就是个蠢货!哈多多尔评价上一世的那个自己。
广志深靠着一个皮囊,内里的三五本书,就骗的自己三晕五迷的,客死他乡。
现在她岁数小,圣上即使用人暂时也用不上她,所以她有大把时间和财力,人脉来计算广志深。
那广志深你就好好待在京城,尝尝当年自己的手段滋味如何。
…………
“草!老子要跟你们拼了!”广志深刚被勒索走三百两!
那两个淫贼按时的让人送画要钱!
今儿早上一个老乞丐拿着一个画轴,换走三百两。
那画里画的毛发清晰可见,栩栩如生,如果那脸不是自己,他可以从早上欣赏到深夜!
那拜天教一年给他五千两,月月被要三百两,这日子要过的紧巴多了。这到京不到一个月,他有了几十次想回乡的念头!
回想那天大脚的“贵女”把他捆住后,他还心里嘲笑这贵女果然嫁不出去,偷个情还要“硬上弓”!
最后发生的事儿,让他立马就萎了。
那“贵女”就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随着几声骨头的咔咔响,“贵女”变成了彪汉。
然后他果然被硬上弓了!
最最让他丢脸的是,原来的丫环是真丫环,但又是个丹青高手,为了画什旷世美图,还下场指导!
那淫贼还大言不惭的说,如果不是有人出价高,谁稀碰他无品味的土包子!
妈的,这京城果然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