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爬起来走了,小桂正含泪在门外等他。
见到他出来这么快心里一喜,又是一惊:“夫人之命,你怎敢不从?”
吴强满目深情:“除了你,我见了天仙贵妃也做不了男人!”
小桂又羞又喜垂下头:“可不敢让夫人看出来,否则会要了我的命的。”
杨简满面羞愤地回了屋,却听到一阵调笑声,原来是从孝天的屋子传出来的。
他气的牙齿咯咯作响,一脚踹开门,屋里烛光摇曳酒肉飘香,醉眼迷离的孝天正和衣领半开的小兔饮酒作乐。
他一脚踹翻桌子,怒斥小兔:“贱人!再敢靠近这院子一步,我把你送去做营妓!”
满身油污菜汁的小兔挣扎着爬起来,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哭着跑了,杨简一把从腰间扯下鞭子,劈头盖脸朝孝天抽去。
第二天一大早,常娥称病不起,杨简去看母亲。
杨老夫人心里十分不安,年轻体健的长媳忽然称病,二郎大清早面色却十分阴沉,难道他俩闹翻了?
那大郎的子嗣该怎么办?
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无奈同意了儿媳的打算,却还是难以接受那种事情,听起来很好,其实就是没人伦,就是通-奸。
没成也好,免得心里硌应,她的二郎果真很好。
杨简亲自盛粥夹菜,又好言相劝母亲多用一些,母子俩总算吃完了饭。
他呷了一口茶:“我从今天开始休沐,直到出征那一天,这几天可以好好陪陪母亲。”
说完离座跪下:“都是二郎不孝,让母亲为我担忧,二郎向你保证,这次出征绝对须尾俱全地回来,一根毫毛都不会少掉!
以后也至少给杨家生两个儿子,一个继承大哥的香火,一个传承我的血脉,绝不让母亲膝下荒凉。
但是没人伦的事二郎绝不会做,免得损我杨家门风!”
杨老夫人名季瑶,是最后一任兰陵王季霍的独女,季霍一生只爱正妃,宁愿绝嗣也坚决不纳妾生庶子。
逝去的老护国公也一生无姬无妾,只爱发妻一人,所以她的内心也是赞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所以一直没有给长子杨蛟纳妾,以至于留下终身遗憾。
至于听从长媳的建议给杨简找几个通房留嗣,也是吓怕了。
她虽然老态毕现满头华发,但是年轻时的美貌高贵和不凡气度依稀可见。
她扶起儿子,羞愧地说:“是母亲被接二连三的祸事吓怕了,所以虑事不周,让二郎受委屈了。”
杨简不忍心地安抚了几句,母亲这些年也确实是受够了怕极了生离死别,被常娥蛊惑也能理解。
钱嬷不忍心主子难受,上前说:“大夫人病倒了,老奴自己做主选了六个人,不如这会叫来,你和二爷看看可还满意?”
选了六个人?杨简满面狐疑,杨老夫人就说了让他瞒着林家先收几个通房的事。
杨简正欲拒绝,想到林小姬令人厌憎的嘴脸,主意却变了,他能不要女人,杨家却不能断了子嗣。
“一切由母亲做主,六个太吵了,两个就够了,一定要找安分守己的,先找地方安置着,等我出征回来再说。”
纳通房不就是让你出征前留嗣的吗?等到出征回来还有什么意义?
钱嬷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说了不是咒二郎回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