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宜真掩住口,面上惊色毕露,道:师姐,那将他们引出来之后,那我老祖要,川要如何安置
那于师姐面露异色,道:那要看你老祖如何抉择口他若有心投靠我们,我们看在你的面上,也可以视作自己人。但他若是不识好歹,那就是他先罔顾你们祖孙之情,那你也不必顾念血缘了。
冯宜真听她的口气,就知道不过是敷衍自己,只要自己出面将人引出来,包括自己的老祖在内一众真人多半九死一生,低头沉吟不语。
于师姐声音转为严厉,喝道:你犹犹豫豫做什么师父今天没来,木师伯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跟你可没什么情面。为了保你,我们这几个同门都担了好大的干系。你要是还犹豫,我们也保不了你了。
冯宜真手指在怀中白狼的背上微微一动,道:好,我知道了。他们在哪儿
嘘一个小道士放下嘘声的手指,环顾着周围,道:现在已经没有监视我们的眼睛了,你们打算如何是好
后排一群筑基修士定神看着他,明显有以他为主的神色,有人更直接道:你说怎么办
只有一个角落里,应安气得浑身发抖。
本来众人都在他的煽动下,要围殴那几个跟着冯宜真一起来的同门了,没想到这几个小,子,尤其是最中间的那个实在是有本事,不但这么多筑基修士打不过他一个,还叫他三句两句就稳定了局势。又说了不知什么妖言惑众的话一无非就是齐心协力,救援被关押的父祖之类无用言语,居然把众人震慑住了。之后打碎了什么镜花水月的镜石,又大肆派发丹药收拢人心,竟然让众人服了他。现在居然已经摆出一副首领的架势来了。
这小子,叫什么来着,
姓程吧
你看他那个得瑟的样子,还嘘一一。虚你大爷的,装什么蒜
他倒是有心闹一场,让这姓程的小子别那么自以为是,但是又不敢一,脚下的血迹还没有干透,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那是他同门师弟的血。
刚才那姓程的小子正在滔滔不绝的时候,应安是打算上去给他一闷棍的。不过作为一个真人老祖最受宠爱的大少爷,这种是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一个眼色,那些名为师弟,实为小弟的同门就上去招呼了。
大动干戈,然后一
血溅五步
本来在众人围攻之下和颜悦色的小道士,在几人冲上去之后骤然变了脸色,也不见他动手,白光闪过,几人的死尸已经栽到,血流成河。
然后,剑尖就顶在应安的鼻子上了。
现在想起那小子的目光,应安还觉得浑身发冷,那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安分点儿。在他耳边嗡嗡作响。死亡的恐惧战胜了他作为真传弟子老祖血脉数十年的骄傲。
好吧冇,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就先忍一忍好了。
应安一脸灰暗的坐在角落里,对面那小子的话一个字不落的传入耳中:只,紫霄宫是一定要下手了,在这里不过束手待毙而已。所以我们一定要逃出去。只是现在有两条路。一是我们自己逃出去,另一种是找到祖师们之后再走。
就听有人道:咱们去找祖师怕也没什么用吧咱们这么点修为,只能给他们添乱。早走一步,祖师们反而安心。言下之意,是自己先走,当然这是顾虑不给祖师们添乱,还是想要自保顾不得其他人,那就另外一说了。
就听那姓程的小子道:师兄这个说法也很有道理,事急从权,能走一个就多一份希望,也没有非要人到齐了再走这一说。但这里有个问题,凭咱们几个,能在紫霄宫内趁着人少的时候隐藏甚至游击,能闯出大门去么
众人一阵沉默。那姓程的又道:这宫中咱们其实也不必太小心,紫霄宫禁制厉害,所有人不得使用法术,咱们虽然是筑基修士,但手中有了神兵利器,出其不意,也能闯上一闯。但围着紫霄宫的可是有偌大的法阵法术。他们既然打算围剿封城,这阵法肯定不是不凭借法术就能破解的。别说咱们不能用法术,就算用了,筑基修为又顶什么事倘若谁有把握,阵道修为足以勘破紫霄宫的防御,咱们立刻便走。看了一圈,无一人出声自告奋勇,便微笑道,所以,只有汇合了老祖们,方有逃脱的把握。
有人接口道:可是咱们不知道老祖他们在哪儿,安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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