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项目组一行人直奔冥戈,本来说好都是自己人,不必敬酒,大家都少喝点,可是大家太久没聚了,尤其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少不得多喝几杯释放一下。
隋安怕自己再喝醉,所以没动白的,但啤酒也至少喝了四瓶。
吃过饭,大家到楼上唱K,隋安大手笔,开了间最贵的豪华伯爵套,大家从来没这么奢侈过,既激动又兴奋。
冥戈里最出名的就是少爷,个个身高一八零,长相帅气,项目组里除了小张和另外三个男生剩下的都是女生,来了这种地方,小心脏简直要跳出来。
这里的少爷会唱歌,能倒酒,可以陪聊,任调戏,给的钱多还可以陪!睡,项目组里的女生大多囊中羞涩且家教传统,陪!睡就免了,可巨大的胸肌和肱二头明晃晃暴露在眼前,随手摸一把的欲望还是可以满足的。
小黄点了一首《广岛之恋》,大家起哄让隋安和最帅男神一起唱,所谓最帅男神,是几个少爷一起进来时,大家按身高比例,长相帅气程度给封的,那男孩看起来不到二十,还很青涩,大家起哄还有一点腼腆。
隋安见大家这么期待,也不好推,起身跟他站在一起,唱首歌又不会怀孕。
“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这并不是一首好唱的歌,男孩歌声很动听,隋安被他的情绪带动,一点点进入节奏,“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爱过你。”
隋安没有爱过男人,她唯一有过的,就是薄宴,所以,唱这首歌时,她想起的人,只有薄宴。
她心底莫名地难过,她正在倾覆身心,但那并不是爱情。
又或者说,爱从不会开始。
一曲结束,包房里响起大家的欢呼和掌声,这首歌唱的还算不错,打了九十分,大家起哄再来一首,隋安摆手回到座位,男孩跟着她坐在旁边。
“姐姐,喝杯酒吗?”男孩拿起一瓶洋酒就要开,隋安知道这是他们的推销手段,她连连摆手,示意男孩去照顾别人,她还不习惯这种待遇。
“姐姐有些拘束?”男孩人不大,却很精,瞬间把隋安的心思看破。
隋安盯着他,“你多大?”
“十八。”男孩摊开手,被问了年龄有些不高兴,“姐姐嫌我年纪轻?别管我年纪多大,活好就行呗。”
隋安也不是没听过荤话,挑眉看他,他的样子真不像有十八,“有烟吗?”
“有。”男孩有些惊讶,去门口架上的衣服里掏出一包中华,“这种烟,姐姐抽得惯吗?”
“可以。”隋安点头,伸出手指夹住,男孩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又坐下。
“姐姐,需要验货吗?”男孩凑近她,在她耳边说,包房里噪音很大,可隋安还是听清了,不过没听懂。
男孩轻轻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老二上,他穿着制服,隔着那么厚一层,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坚硬昂着头的东西,隋安吓得脸色一白,立即抽回手,“你干什么?”
男孩一愣,还以为她是老手,他把水晶缸递到她面前,“姐姐是第一次来?”
隋安有些脸红,侧头去吸烟,“嗯。”
“这是我的名片,姐姐想要任何服务,都可以随时联系,我还提供□□,任何时间都可以。”男孩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隋安看了一眼,内容精致,不比薄宴的名片差,最下面一排小字,“用三条腿行走的男人。”
三条腿行走,那么第三条腿是……?隋安下意识地暼了一眼他的老二。
这年头,连鸭子都做得这么专业。隋安很想直接扔掉,可是男孩就在面前,这并不礼貌,她只好敷衍地点点头,把名片随手塞进包里。
就在这时,小张从外面进来,一根烟还没吸完,匆匆地走过来按在水晶缸里,神情有些奇怪,“老大,刚看见薄总在隔壁包间,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隋安没听清他的话,可从光看口型,她知道他在说薄宴。
她和薄宴私下的关系是不见光的,在大家眼里她和他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在这种地方碰见,礼节上的确应该过去打个招呼,但隋安的心忍不住地抵触。
“老大,薄总刚刚问我你来了没,我说来了。”小张见她犹豫,不得不提醒。
隋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也怪不得小张,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过去,“那,你照顾好大家,我过去看看。”
隋安起身出去,在门口手足无措地晃了几圈,不住地深呼吸,才推门进去。
隔壁包房更加宽敞,比她们包间更香艳,几个女孩手指掐着烟正陪着几个男人打牌,隋安视线一扫,扫到沙发里坐着的薄宴,一脸严肃,旁边一个男士正侃侃而谈,像是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隋安绕过两张牌桌走到他面前,“薄先生。”
薄宴抬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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