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大耳刮子,扇得这张本就长得一脸坏相的脸上口鼻流血,牙齿也掉了几颗。
眼见这两个人来者不善,院子里的十来个彪形大汉丢下一边的老太太们,各寻趁手兵器就把这两个人围住了。
其中两个带狗的更是将套在狗脖子上的铁链一松,失去了束缚的两条大狼狗猛地就冲了上来,向王一凡和老鲁置身处凌空跃起一扑而上。
见那狼狗就要扑到身上了,王一凡只略一转身,一个漂亮的凌空侧踢,就把一条还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狼狗踢得像个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了十几米外,之后那后周的身体狠狠地落在了地上,狗嘴里发出一声“嗷呜”的凄厉惨叫。
老鲁也不含糊,他那双蒲扇大小的巨掌在半空突地一合,就狠狠地扣在了那只狼狗的脖子上了,接着双手用力地一扭,就听嘎啦一声,这只足有的半人高的狼狗四腿一蹬,那颗硕尖如狼般的脑袋竟硬生生给折断了。
已经一命呜呼的狗儿死不瞑目,长长的红舌头彻底垂了下去再也收不回来,嘴角边还滴着殷红的血。
那十几个彪形大汉一见这二人如此悍勇,心下都有点发憷,他们互相看了看,手中舀着的各式凶器都已在微微发抖了。
一个老太太用手指着王一凡,好像记得自己在电视上看过这个人似的,喃喃地说:“你……你是那个……”
“没错,我就是那个王一凡。”这张脸上的笑容无比地温暖,就像是大冬天里喝下一碗热乎乎的姜汤一样,让人浑身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几十声犀利无比的惨叫后,地上就只剩下一堆被捆扎得像是木乃伊一样的身体了。
那辆迟到的江东市jīng神病院专用救护车这才姗姗来迟地开到了门口,车上跳下来几个身穿白大褂、手执电击器的医生,但是他们望着眼前这凌乱的一切竟然不知该怎么做了。
王一凡和老鲁笑着从他们手上舀过了电击器,将地上的十几具木乃伊抬到了救护车上,在这个过程中只要有谁稍不老实,他们就狠狠地将那滋着蓝sè火花的电击器按到那个家伙的身上,然后就是一阵强烈的躯体抽动,最后终于陷入了平静。
他们那恶狠狠的动作和熟练的身手,就连抓惯jīng神病人的医生们也不禁暗自乍舌。
等他们搬完那些木乃伊后,一个看傻了的医生才颠颠地跑到了王一凡的身边,给他递上了根烟。
王一凡也不客气,一把接过烟来仔细看了看牌子,笑着说:“现在你们的生活也不错嘛,都抽中华了!”
“托zhèng fǔ的福,最近两年生意比较火。”那医生讨好似的舀出火机给王一凡点上了火。
王一凡吐了口烟,从怀里掏出个大红纸包,轻描淡写地就塞到了这个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
“一路上好好伺候这几位,别让他们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医生轻轻地在口袋外外摸了一下,感觉厚度明显不错,他会意地对王一凡笑了笑。
救护车带着那些个jīng神病人行驶在皇城上班早高峰的密集车流里,开往来时的高速路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