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连翘摆出静坐的姿势不搭理他,秦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细细的打量她。
模样没怎么变,只是少了原来的婴儿肥,倒使得脸上的棱角更明显了些,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只是这神态,少了原来浑不囹、小霸王的匪气,多了些许黑暗气质。
这黑暗气质可能和她坐五年牢有关,多少总是沾染了些。
肤色也变了些,原来的她白里透红,现在的她肤色是浅浅的蜜色。
这蜜色说白了就是在外活动时间过多造就的。
一个坐了五年牢,在牢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的牢改犯怎么可能长期在外日晒雨淋?
哼,这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只是,依他对她的了解,她若不想说,你打死她她都不会说。
终究,他要抽时间去一趟帝京了……
在秦琛思绪间,连翘也休息好了,说:“走吧。”再不走,天黑了就更不好走了。
“休息好了?”
连翘点了点头。
“还想不想吐?”
连翘摇了摇头。
“那好,我们走。”
秦琛蹲在她面前,露出宽实的肩背。
连翘撇了撇嘴,最后老实的爬上了他的背。
密密的丛林,秦琛便这么背着她,眼中不见任何情绪。她呢,趴在他的背上,眼中却是愁肠百结。
唉,罢了罢了,只此一次,出了林子就断绝关系。
心中打定主意,心也亮敞了许多,连翘这才发现男人肩膀处的衣物是破的,而且不似被荆棘挂破的。
她愣了愣神,凑近一闻,闻到了腥味:是血。
他受伤了?
因为他穿着雇用军的黑色迷彩,所以血迹在上面不是非常的明显。她方才一直和他闹腾着是以也没有发现。
如今细看,她断定他肩膀处的衣物应该是被什么利器划破。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挑开那划破处的衣物,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形。
━━皮开肉绽啊!
“秦琛,你受伤了,放我下来。”如果她猜得不错,他应该是在护着她躲避穷鬼的子弹倒进草丛时受的枪伤。
“没事,擦伤而已。”
连翘看着狰狞的伤口,虽然可以肯定子弹不在里面,但这擦伤亦是触目惊心,怎么能叫没事?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别闹,不远了。马上就出林子了。”
她一动,他便得花力气制止她,一花费力气便会有血从伤口处渗出来。
知道秦琛也是个倔强的,连翘只好一动不动,恁了他去。
不出半个小时,秦琛背着连翘走出了林子。
林子外,楚楠正带着数名保镖准备进去,一见秦琛和连翘出来了,急忙迎上前,“阿琛、匪匪,你们没事吧。”
“她的脚扭了,去拿医药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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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的小剧场(十一)
某一天……
不悔问:我是从哪里来的?
好吧,终于到了这个最是艰巨的时刻,某人长吸一口气,少有的认真说:你是爸爸、妈妈的爱情结晶,当初你是在爸爸的肚子中的,爸爸爱上了妈妈后,然后将你放在了妈妈肚子中,然后……
某人长篇大论结束,不悔一脸懵,说:可是,华伦说他是从印度来的。
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