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云瑚伸手点着云珊的胸口,倒逼得云珊步步后退。她继续说:“你看看你,曾经的江州第一名媛,有多少男人对你是趋之若鹜、爱恋不已。但你再看看你现在,因为追求一个男人不得,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人见人嫌。这个样子,阿琛怎么可能还会对你动心?”
“哈,怎么不叫‘姐夫’了?口口声声‘阿琛、阿琛’的叫得真亲热?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云瑚脸上有了丝不自在,脸皮一红,说:“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但事情发生了也无可避免。但我仍旧愿意帮助你,帮助你重新夺得阿琛。”
“然后,姐妹共侍一夫?”
“你有业儿,又是我的姐姐。在你面前我自是不敢居大。无论我以后在阿琛面前得不得宠,我想我都会以你为尊。姐,只要我们两个好好相处,共斗连翘,未来,一片光明啊。总比你在这里死守着活寡要好成千上万倍不是?”
以她为尊?
呵呵……
果然是共侍一夫!
“云瑚,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你……”
“抱歉,我没有和人共用一夫的癖好。”
在云瑚看来,她姐虽然有了云业,但云业是早产儿,算起来她姐和秦琛有关系应该是在秦琛解除了和连翘的婚姻事实后才有的,也就是说她姐还是颇有傲骨的,在秦琛、连翘婚姻期间并没有爬上秦琛的床,算不上共用一夫。所以,如今她姐用‘共用一夫’来嘲讽她,她无话反驳。
她只是冷静的看着云珊,问:“也就是说,你不希望我帮助你?”
“你不是想帮我,你最终只是为了你自己。”
“那好。”云瑚再度走到沙发处坐下,静静的看着云珊,很是平静的说:“如果你不希望我帮你夺回阿琛的话。那么,我希望你帮我,帮我夺到阿琛。”
云珊‘哈’的一声,笑了,怒极而笑,“我终于领略了什么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姐,五年了,认命吧。你被人轮过,又疯癫过,更生了一个有缺陷的孩子。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你和阿琛无缘了。哪怕他曾经再怎么爱过你,但那也只是曾经。”
云珊此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说她被人轮过,她踩着高跟鞋扑到云瑚身边,举手要扇云瑚,却被云瑚握住手腕,只听云瑚说:“姐。我现在喊你一声姐,是给你脸。别把我逼急了,不给你脸了,到时候,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关心你的人。”
“这个世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关心。”云珊咬牙切齿道。
“是吗?姐,你确信要和我撕破脸?”
“你还有脸吗?恶心的人。”
这一次,轮到云瑚怒极反笑。她一把将云珊的手甩开,歪身靠在沙发上,抬起一双修长的手细细的看着,似是无意的说:“姐,你还记得霍明辉吧。”
云珊身子一颤,看着云瑚。
云瑚继续看着自己的手,很是悠闲的说:“自从姐你出外游学后,追求姐的人是大有人在。霍明辉是这里面最痴情的一个。听闻,自从在海外遇到姐姐后,他便一直追逐着姐姐的脚步两年余,直到姐姐仍旧忘不了阿琛,义无反顾的回了江州,他才死了心,回了湖州。”
闻言,云珊的脸开始僵硬。
“霍明辉,霍氏集团第一继承人,是汽车制造业的鬼才,但凡他接手的汽车,无论是制造、维修还是设计,世上无人可比。而五年前,姐,你给霍明辉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的内容是‘明辉,帮帮我,求你帮帮我,我要她死,要她死’。”
身子一软,云珊瘫在了地上,脸几近扭曲。
五年前,被轮,眼看着一审时连翘被法庭宣叛无罪,她心中的恨堵升。
她清楚的知道,一审被判无罪的话,哪怕她提出二审,但只要连翘死咬着没做过,那二审的时候,连翘一样会被判无罪。
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她恨不得连翘去死。
于是,她想到了霍明辉,那个对她死心塌地的青年,那个汽车制造业的鬼才。于是,她给他打了个电话:明辉,帮帮我,求你帮帮我,我要她死,要她死。
然后,霍明辉来了江州,在连翘的车上动了手脚。
“所以,五年前,连翘的车根本不是刹车失灵,而是人为事故。不过在事故过后,霍明辉这个汽车鬼才又及时在车上动了手脚,导致事故调查团无人察出纰漏。霍明辉啊,只要他出手,这世上就没有他搞不定的汽车。姐,那个时候我特羡慕你,怎么总是认识这么优秀的人呢?阿琛是,霍明辉也是。”
“姐啊,你说你要和我撕破脸?好,我就将此事告诉阿琛。哦,你也许会说没有证据。但是,你应该知道阿琛的为人,哪怕是没有证据,但只要有点苗头,他也会将那事查个水落石出。你说,到时候他查出连翘的车是你派人动的手脚,秦叔至今躺在病床生死不明并不是连翘的错而是你的错,秦姨的腿其实是因为你才差点被截肢……哈,你说说,那个时候,你……”
“你住口。”
随着云珊的厉喝落地,房外响起清脆的‘啪’的声音。
“谁?”
云珊、云瑚脸上同时失了颜色,双双急奔到门口将门拉开,门外空无一人。
倒是走廊上不远处的一个花瓶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只小猫似乎受了惊吓,正‘喵’的一声从花瓶处蹦了出来。当它看到云珊、云瑚的时候,又‘喵’的一声蹦走了。
原来是这只该死的猫。
云珊、云瑚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云珊自是希望事情不要败露。
云瑚希望事情不要败露是因为她还想用这事拿捏云珊。
随着二人出现,楼下丽姐、保姆等人都相继抬起头。
一个也不少。
楼下的人是听不到二楼的人说话的,更何况她们关着门。
二人相视一眼,彻底的放了心。
重新走进房间,云珊刻意将门关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摆放花瓶的地方慢慢的现身,正是云业。然后,他冷漠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走向自己的卧室。
一刻钟后,云珊送云瑚出门。
看着云瑚踩着高跟鞋远去的背影,云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呵呵,不过又一个痴人罢了。然后,又将忍受一生的苦痛、煎熬。既然你想在油锅里来烹一烹,那你就来吧。多一个你不多,少一个你也不嫌少。
笑着笑着,弧度倏地改变,云珊道了声‘不对,少了一人’后,急忙奔向云业的房间。
大大的床上,小小的一团就那么睡着。
云珊缓缓的靠近,侧耳倾听。
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熟了。
她伸手摸向被窝:热的,应该睡了很长时间。
接着,只听‘喵’的一声,方才那只撞倒花瓶的猫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了云珊一眼后,它蹦上了床,偎在了云业的脸颊边。
云珊又静静的等了一段时间,察觉云业的呼吸仍旧平稳,她才放心,转身,步出房间。
随着房门阖上,床上的小人儿猛然睁开眼睛,眼中,一片冰凉。
他伸手,抱过那只大花猫,再度将眼睛紧紧的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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