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不是他出差,就是连翘前往凤凰山,因为他们二人的路上颠簸,导致一家四口总是缺少一人。
说起来,今天才是他们一家四口真正意义上的团圆,在世纪花城的团圆。
家啊!
秦琛嘴角勾起一抹绝世芳华,看了看身后仍旧睡得沉的母女,然后轻轻的拉了拉窗帘,挡住了那恣意泄进来的月光。
他再度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长身一倒,床下陷了一大片。接着他长手一伸,将他的大、小两个宝贝儿都抱在了怀中。
可是抱着抱着,他就觉得难受了,这个姿式真太让人暇想了些啊。
越是想,身体越发的热。
连翘是被热醒的。
她只觉得背后一阵阵的滚烫,且有个东西顶着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
她在睡梦中磨牙醒来,“秦琛。”
随着她话落,她便被人翻转了身子,接着男人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脸,头凑近,狠狠的攫取住了她的樱唇。
“唔……放开……”
可是,他好像饿了几百年的狼似的,不但没放开,更是用一只手压住了她的后脑勺,动作越发的大了。
这两天,在钟粹园,他想她的味道都快要想疯了。但她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当然,理由非常的充分:你受伤了。
还有一次,理由更充分:你不觉得你现在像木乃伊?
因为鞭伤,他浑身缠着绷带,确实有种木乃伊的感觉。
她更用一句“我不喜欢这种木乃伊式的制服,太惊悚了”打激得他当场就泄了气。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可她呢,居然干脆跑来陪着小宝贝儿,将他扔得越发的远了。
所以,这个吻中有委屈、有泄愤,也有眷念。
感觉到她呼吸困难,他才放过了她。
“秦琛,你疯了啊。”旁边还有小宝贝儿呢。
“我们谈谈。”
“免谈。”谈都是那些精虫充脑的事。接着她又说:“我是为你好。”
“成,你为我好。那现在,我要洗澡。”
男人的背上伤痕累累,见不得水。但这个男人洁癖得厉害,一天恨不得洗两次澡。为了不让他的伤口见水,这两天都是她帮的他。可想而知,在洗澡的过程中,男人占了不少便宜。
“一天不洗死不了人。”再说今天早上洗过了,今天他也没上班。
“可我难受。”
“呵呵,是觉得浑身脏得难受还是精虫充脑的难受啊?”
“刚才不是帮如晦搬衣服了吗?流了汗。”
连翘:“……”他还真是不嫌自己的脸皮厚啊。一个行李箱而已啊啊啊。
最后,连翘被男人磨得没有办法,去了她卧室的洗浴室。
绷带一点点的被剪开,等绷带完全脱落后,男人立马抱住了她,说:“这回不像木乃伊了吧?”
连翘嫌弃的推开他,说:“是,是不像木乃伊,但你现在身上浑身的汗味。离我远点。”
“我今天没上班。没出门。怎么可能有汗味?”
“呵呵,那刚才是谁说帮如晦搬衣服出了汗?汗流在伤口上腌得痛?”
秦琛:“……”精虫充脑的男人智商果然降低。
然后,他规规矩矩的站好,让女人帮他洗。
她聚精会神,心无杂念,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他的伤口。只是男人嘛,喘气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大,再看下面……
连翘直翻白眼,果断的说:“成了,裹上浴巾,出来,我替你擦药。”
男人乖乖的裹上浴巾,到了房间却没往床的方向走,而是走向衣柜。
自从知道不悔的存在后,男人几乎总以67层为家,他的衣服搬下来不少。所以,女人只当他是去衣柜拿他的睡衣,没多想。
可是,男人在衣柜中翻来翻去后,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在手中展开,问女人:“这件衣服你喜不喜欢穿?”
白大褂?
这衣柜中为什么会有一件白大褂?
她为什么要穿白大褂?
连翘觉得脑中暂时一片空白,不明白的看着他。
见她直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男人笑得神秘、诡异,说了声‘看来你不喜欢,也许不刺激’后,将手中的白大褂扔了,又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在手中展开,说:“这件呢?”
女佣的工作服?
这……
女人终于明白了,难怪刚才男人趁着他们搬如晦的行李的时候往这房中来了一趟。原来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趁机在她衣柜中放了些制服?
他这是打算玩制服那档子事?
“唔”了一声,男人说:“瞧你脸上这一脸小愤怒,肯定也不喜欢这种款式。算了,再换一件。”
说话间,男人再度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衣服在女人面前展开,居然是他曾经穿过的黑衬衫。他更是一点不知廉耻的说:“就这件吧,这件不错。至少曾经带过我的体温。”
语毕,男人抓着衬衫缓缓向女人走来。
这厮,他不顾及自己的伤,她还顾及着。
连翘心中一个‘咯噔’,说:“秦琛,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老婆在这里,我干嘛要滚。不要。”
于是,卧室中上演了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
女人几次想突围而出,但男人在机灵的守着房门要塞不让她出去的同时,又似老鹰抓小鸡般的去追逐着女人。
没多长时间,他腿长手长的,便将她逞到了床上。
“秦琛,放开我,要不然我真生气了。”
“乖,来,快换上。”
“不要。”
她出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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