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如晦、爸爸、爷爷不冤枉妈妈就成。妈妈活得坦荡荡的,不怕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人。”
“嗯。正因为我知道不能透露妈妈的身份。所以,无论老师怎么问,我都不会回答我为什么要打顾念。”
“宝贝儿。虽然你不能向老师解释‘妈妈是卧底,顾念他冤枉我的妈妈我当然要打他’的话。但你可以回答‘我妈妈是坐了牢,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妈妈改过了,从牢里放出来了就是好人。顾念他冤枉我妈妈是坏人,我当然要打他’的话。”
不悔闻言,学着连翘挑高了眉,最后伸手捂着自己的嘴,说:“我好笨啊。为什么没有想到这样说?”接着,她嘟着嘴,纠结的说:“可是,如果这样解释的话。不就有越发多的人知道妈妈你坐过牢的事吗?”
连翘刮着她的小鼻子,说:“妈妈坐牢的事天下人都知道。”
“啊?”她还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说。
现在不能洗白于天下,但总有一天,她的小宝贝会知道她的妈妈坐牢并不可耻,只是傻了点而已,“宝贝儿,你想想,如果妈妈真的只是坐牢的话,每个月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和你团聚呢?守监狱的警察叔叔又怎么可能放我出来见你呢?是不是都是因了妈妈的特殊身份呢?”
“嗯嗯嗯。”
“妈妈活着,只为你、为爸爸、为如晦、为我自己活着,不为其他人。那其他人对妈妈是好、是坏对妈妈而言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悔的眼睛迷茫了。
“宝贝儿啊,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今天那个顾念说妈妈是坏人,那请问宝贝,妈妈身上从此是不是就会掉一斤肉?”
“不会。”
“那再请问宝贝,妈妈是不是从此要被人当过街老鼠般的对待?”
想着这段时间所有人对妈妈的关爱、尊敬,不悔再度摇头,“不会。”
“那妈妈再问你,如果今天那个顾念说妈妈是好人,那妈妈身上从此是不是就会多涨一斤肉?”
“怎么可能?”
“很好。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他顾念说了妈妈是好人,那妈妈走在路上从此别人是不是都会像欢迎贵宾般的欢迎妈妈?”
“妈妈很受欢迎。如晦喜欢、舅舅喜欢、爸爸喜欢、爷爷也喜欢,不是因为顾念说妈妈是好人,别人就喜欢的。”
狠狠的在小丫头的额头亲了一口,连翘说:“对啊,我的宝贝。顾念,不过是一个和我们的生活不相干的人。他说‘好’、说‘坏’都不可能左右我们的生活,也不可能左右别人对妈妈的看法。顾念他之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为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去生气、去打架,不值得。”
不悔似乎有点明白了。
“不过呢。我的小宝贝儿这么小就知道维护妈妈,妈妈很高兴。来,奖赏一个。”语毕,连翘在不悔的小嘴上‘啵’了一个。
直到此时,不悔这张一直纠结着的小脸才总算不再纠结,又露出了一如原来般灿烂的笑容。
“告诉妈妈,顾念伤了哪里?”
不悔的小眉毛皱起来,和秦琛简直一个样子。她说:“应该是手,估计骨折了。我都听到声音了。”
连翘心中汗滴滴,嘴角微抽,“那云业呢?”
“云业为了救我,脸上被顾念打了一拳,脸上都青了。”
“牙齿掉了没?”
“没有。”
没有就好,应该没问题。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连翘放下不悔,起身,开了会客室的门。
管老师站在门口,说:“连女士。顾念的爸爸、妈妈到了,他们想见你,请跟我来。”
一想到顾念家先前来了那许多的人,现在又加上爸爸、妈妈也来了,不悔微嘟了唇,低下了头。
当然知道小丫头这是怕她们娘俩吃亏,连翘笑着一把抓住小丫头的手,说:“君子坦荡荡,走!”
妈妈温暖的手、妈妈满是正能量的话、妈妈那坚定的神情给了小丫头无尽的力量、勇气,她抬头一笑,挺胸,清脆道:“走。”
老师办公室。
当看到顾念的爸爸、妈妈后,连翘只想骂娘,真他妈冤家路窄啊!
顾念的父亲,正是她所谓的初恋,大学时曾经疯狂追过的学长顾天佑。
顾念的母亲,她也是认识的,是当初那个在顾天佑身边义务的打理着顾天佑一切生活起居、演出的私人助理。
不曾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结婚了,且生了儿子了?!
能够入读国际学校的孩子,家境都不错。看来,他们的生活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顾念的母亲一身国际品牌,在看到连翘的刹那,微翕了唇。而站在她身边的高大男人,身子瞬间僵硬,狭长的眼,带着三分惊艳、三分惊喜、四分迷茫的看着牵着不悔进来的连翘。
“学长?学姐?”
“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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