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不顺眼了,这会儿拉开江黎,再对上啸天莫名其妙的表情,到一时不好发作。
于是晚凤歌很勉强的笑笑道:“是啸天吧,许久不见。”
啸天瞧了一眼晚凤歌的脸,而后凑上前嗅了嗅晚凤歌脖子的位置,接着便展开了笑颜道:“原来是晚公子,刚才没有认出来,失礼失礼。”
江黎看向啸天的目光中透出了古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盯住啸天问:“你的嗅觉……怎么了?”
啸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黎问了什么?
不过他却只是笑笑,模棱两可道:“也没有什么,以前出来的时候受了点伤,后来就一直这样,其实没什么关系的。”
江黎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他明白,虽然啸天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到底受了怎么样的苦,江黎有些内疚,毕竟当年是他收了啸天和团子,可是从来没有尽到过主人的职责,到最后离开甚至都没有带上他们,就那么突兀的同他们两个人解除了主仆契约,丢下他们自己跑路了。
当时的啸天还没有完全继承贪狼的血脉,肯定受了不少欺负,吃了不少苦,而且啸天还需要照顾团子,怕是过得更不容易。
啸天仿佛是知道江黎心里在想什么,他背着手笑的一脸温和,道:“小主人不用多想,真的没有什么,认识您之前,我不也是在野外厮杀过来的,想要变强大便,只有不断的锻炼自己,磨练自己,啸天能得到小主人那么多年的照顾,已经很满足了。”
啸天话锋一转,面色沉了不少,他微垂的眼帘道:“只是啸天无能,当年并没有办法保护好小主人,还害得小主人被人欺负,还赶出山门。”
江黎摇头,抬手拍了拍啸天的肩膀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们。”
也许是觉得这个话题有一些沉重,江黎转而岔开话题道:“对了,啸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团子呢?”
说到团子,啸天有一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他怕是又去疯玩了,早些时候还见过他,我修炼之后,他应该就跑出去了。”
江黎也了解团子的顽皮,那小家伙从来就不肯停歇下来,动来动去的,又特别喜欢吃,只要你把他放在地上,便会到处跑着找吃的,谁也拦不住,怕是也只有啸天能管住他了。
来到绿水绕之后,啸天要抓紧修炼,而绿水绕中本来就没有那么多人来打扰,所以就算是小团子,应该也能穿梭自如,不用过多担心。
两人正说着话,绿水湖的湖底传来了一声巨响。
啸天向底下看了一眼,突的叫了一声:“不好。”
他转而对江黎说:“湖里有个阵法,越运转越强,是早些年前我救的一位大师,布置在这里的,方才我见一人好像进到这湖水底下,这会儿那么大的动静,怕是凶多吉少了。”
江黎听后一愣,就拍了拍晚凤歌的手道:“你站稳了。”
他说完便纵身跳进了绿水湖里。
不过一会儿,江黎便拽着一人重新跃上了竹听,而在江黎怀里的那人,正是先前冲入水下的易敬凡。
此时易敬凡闭着双眼,气息微弱,帛锦上衣一道深深的裂痕,甚至比江黎身上的痕迹还要严重,想来是在湖底下遭了不小的罪。
江黎保住易敬凡,抬起手,轻轻点住他的眉心,传送了一些魔气给易敬凡。
虽然说易敬凡的气息不是很好,但他的恢复能力惊人,江黎不过草草的给他度了一些魔气,易敬凡便已经悠悠的转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江黎的脸,还有空勾起唇角,不太正经道:“是师兄啊,早知道是你抱着我,我就晚点醒过来了。”
江黎扶正易敬凡的身子道:“别凭了,感觉怎么样?哪里难受?”
易敬凡歪歪扭扭的靠在江黎身上,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他哼哼唧唧道:“哎,师兄你别松手啊,我觉得我哪里都难受,不然你再给我看看呗。”
这边江黎还没有说什么,旁边的晚凤歌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拉起易敬凡,捉住易敬凡的脉搏稍微感受了一下道:“脉象有些乱,气血有一些倒流,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有事了。”
易敬凡惊了一下后,很快便回过了神,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晚凤歌道:“凤君倒是关心我,不过你这诊断也太草率了吧,我现在感觉胸闷气短的,头也有点晕晕的,可一点都没有您说的那一般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