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一唯在一起没一个月就分手了,期间吻都没接过,怎么可能上床!”莫晴天叹了口气轻轻说道:“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也是同一个人,我才知道完全拥有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二十八岁时,他才拥有了他这辈唯一的女人,他不想提起,因为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她痛至骨髓的同时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裴迦罗不说话,脸埋在他的怀中。
“那一晚,下着大雨,你打电话给我,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我当时在应酬客户,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这里。当你告诉我要和严小冬去维也纳时,我脑子都快炸了,迦罗,我没有父母,在莫家,我永远都像是一个外人。在远程的那些年,那些人只把我当做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只有你,只有你才能让我感到被人需要,你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我不能失去你。”莫晴天说道,将她搂紧了些,“我当时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时也想到过,你会从此远离我,甚至恨我,但我想赌一赌,我相信你是舍不得我的,要不然,你早几年就和严小冬去维也纳了。”
裴迦罗闭上眼,一声叹息。严小冬是在她高三即将毕业的时候去的维也纳,他每到暑假寒假都会回国。每次回国他们都要为裴迦罗去不维也纳的事争吵不休。直到最后一次,严小冬说她不去维也纳就放弃拉小提琴时,裴迦罗才答应了他。
是啊,她心里放不下莫晴天,那时似候的小莫叔叔是那么疼她。高考那年,宿舍晚上息灯早,同学们都回家备战高考,她只能来这里复习。小莫叔叔在这间公寓里陪她熬夜苦读。她困了睡在床上,他却只能睡在沙发上,第二天一早又送她回学校。那一年里,他毫无怨言陪她度过最辛苦的时光,对她来说,小莫叔叔是她唯一的亲人,要是她去了维也纳,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她是真心的舍不得。
“迦罗,你那时候心里有我吗?”莫晴天低下头问她,看到她眼角的泪光,顿时心疼了,懊恼道:“唉,这件事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他以为她还在为当年他强bao她的事难过。
裴迦罗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泪水,只是没流下来,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如同两颗璀璨的钻石镶在眼里。
突然,她吻上他的唇,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淌进她和莫晴天的嘴里。微咸带着苦涩,那是爱一个人的味道。
两人交心长谈一次后,第二天欢欢喜喜的去把婚纱照拍了。还是同一个摄影师,这次不用摄影师讲笑话,裴迦罗都笑得分外美丽。
选照片的时候,摄影师又苦恼了,新娘看镜头的照片只有几张,新郎更过份,一张面向镜头的都没有,眼神全是在新娘身上。好在两人都不介意,痛痛快快全要了所有的照片。
写请柬的时候,裴迦罗不怕死地提议邀请莫太太。
莫晴天放下手中的钢笔,看着她那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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