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的问。
早前这些家伙问死了都不承认他们是叛军,一口咬死了是“误会”。
王雱怀疑问题就出在无为军高层,这些家伙明知道是死也不开口只有一个原因:背后有更大的黑幕,他们在保护家小。
现在如出一辙,被举报了出来后,王雱闻讯他们,他们依旧否认来过枞阳镇。
“衙内不要再问了。我等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等没在枞阳镇出现过。”这些家伙哭着跪在地上。
然后几十个百姓指着他们破口大骂了起来,也跪在地上对王雱道:“衙内请一定相信我等,平时我等都不愿意说的,若非极端情况,我等怎敢胡乱指控军队的老爷?”
就此陷入了交织状态。
王雱到此抬手打住了大家的说话,淡淡的道:“各执一词的情况下,总有一方在说谎。我倾向于支持弱势百姓。因为我不信任这只叛军的话,第五营兄弟不少人死在他们手里,几百人亲眼见过他们对身着平民服饰的人问都不问就出手击杀。”
说完,王雱喝道:“马金偲。”
“末将在。”老马的自称也更换了。
“叛军俘虏营……全体斩立决!当着枞阳镇百姓的执行!”王雱铁青着脸道。
早前的战斗有十三个虎头营兄弟死在这些人的手里,但后来因穆桂英在也禁止杀俘虏了,王雱也需要审讯消息,这才把这些人留下来的。
现在马金偲狞笑着,带着手下把这些家伙按在地上,就打算开始“排队枪毙”。
百姓们胆子小,闭着眼睛不敢看。
“睁开眼睛看好,作死的一定会死。见证你们拿到公道的这个瞬间。要看着敌人流血,以后你们见到敌人就不怕他们了。”王雱很猥琐的逼迫大头百姓们睁开眼睛看着。
虎头营卫士们把刀举了起来,但是排队枪毙还没有开始,远处传来大喝“刀下留人”!
乃是大侠展昭带着两匹马朝这边狂奔呼喊。
我@#¥
王雱担心的问题终于来了,这孙子还是在关键时刻来添乱了。
“不要听他废话,给我斩!”王雱急忙道。
又接近了一些,展昭着急的大喝:“本将御前带刀护卫展昭,律属皇城司。以皇城司名誉:刀下留人!”
“斩斩斩!甭管他说什么,皇城司于这事上没有管辖权。老子们奉淮西帅司之命出阵剿匪,无需看皇城司脸色,先把人给我斩了,这孙子的压力由我一肩承担。”王雱催促道。
噗嗤噗嗤——
于是正式开始了排队枪毙了。手起刀落之间就是一片血光和人头废物。
然而只杀了一半左右,展昭从马上临空飞起,蹭的一下刀也出鞘了,犹如飞将军从天而将的时刻,啪啪两脚,踢飞了两个正在砍人的虎头卫,与此同时展昭的刀已经在架在了马金偲的脖子上。
差距实在太大了,也到不是老马腿软,但真被展昭那天下无敌的华丽战技给惊呆了。
现场就此凝固了。
展昭环视了一圈,才再次淡淡的喊一句:“刀下留人!”
排队枪毙只执行了一半,没死的人低着头跪在地上,虎头营卫士的刀扬了起来却砍不下去了,因为他们主将马金偲的脖子上有展一刀的威慑。
“卧槽,展昭你要逆天啊,竟敢阻止我淮西的军事行动!穆桂英将军给我立即把展昭拿下。”王雱说完后就跑穆桂英身后躲了起来。
穆桂英一脸黑线的道:“他是我儿子同僚,大宋皇城使,衙内确定你的命令没弄错?”
展昭也不怀好意的看着王雱,等着他再次说错话。
王雱只得又走出来摊手道:“好吧,我其实是因为气氛紧张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
展昭继续盯着不良少年。
王雱又道:“大胆展昭,何故把刀架在马金偲脖子上?”
展昭道:“展某又请问衙内,何故把如此大面积杀人?你的团伙不也举着刀,架在大宋禁军脖子上吗?”
“他们是叛军。”王雱走近一步道。
“何人定论,哪位相公签字确认的?”展昭挟持着马金偲,也走近一步道。
“我王雱定论的。我部奉淮西帅司之命出阵剿匪,我王雱以皇帝的神童名誉参与督阵。”王雱一步不让的又道:“手持帅司剿匪文书者就是王师,这毫无疑问,于军事战场上与王师对抗者就是叛军。展护卫你觉得如何?你要查验帅西帅司命令吗?尽管你没资格看,开封府也没有在这里的管辖权,但是你要看我也会给你看的。”
展昭毫不相让的道:“衙内请了,开封府自是没有管辖权,但展某人现在暂不属于开封府。”
他一边说,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道:“这是展某问包府告假之文书,包府亲自批准且注明了关系归属,衙内要查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