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元问道。
“大吴这便放我回去?”吴舟问道。
“嗯?”吴中元疑惑皱眉。
“属下有罪,请大吴降罪。”吴舟说道。
“以后好好做事也就是了,快走吧。”吴中元摆手催促,这二十多人他必须逐一面谈,以了解每个人的脾性,身为大吴,不能连手下的紫气高手都认不全,二十多人想要逐一谈过,就算速度再快也得一个多时辰。
催了两回,吴舟仍然站着不走,吴中元有些烦了,挑眉侧目,“怎么还不走,你到底想做什么?”
吴舟惶恐接话,“大吴息怒,吴融和吴仝皆受到了责罚,属下也有过失,岂能免罪不罚。”
吴中元的脸色阴了下来,“你是在担心罚了他们而不曾罚你,他们日后会排挤你?”
吴舟不敢否认。
“我是熊族大吴,你应该怕我而不是怕他们,”吴中元挑眉瞪眼,“滚,把吴焕给我叫过来。”
见吴中元发火儿,吴舟不敢继续滞留,躬身后退,转身离去。
吴舟刚走出院门,吴中元就听到东面晨议厅的广场上空传来了马匹的嘶鸣,普通的马匹自然不能自天上叫,能够上天的自然是马族的龙驹。
听到马匹嘶鸣,吴中元知道是吴勤到了,出门东望,果不其然,来的正是吴勤和吴季。
“吴勤洞渊,这边来。”吴中元发声。
听得吴中元召唤,吴勤出声应答,待得龙驹落地,急步前来。
由于吴中元没有让吴季一起过来,吴季便回归晨议厅等待召见。
吴勤前来的途中与吴舟走了个碰头儿,吴舟尴尬的冲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往晨议厅去了。
在来此的途中吴季想必已经将此间的变故告诉了吴勤,吴勤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近身见礼,“恭喜大吴拨乱反正!”
“同喜同喜。”吴中元拉着吴勤走进院门。
“这是……”吴勤这才看到吴松石的尸身。
“戴罪之人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标新立异,哗众取宠,焉能留他?”吴中元正色说道。
吴勤愕然点头。
“之前的事情吴季想必已经跟你说了,”吴中元走向东厢,“我正在与他们逐一谈话,你来的正好,与我一同约谈他们。”
“不妥,不妥,”吴勤连连摇头,“尊卑有别,岂能篡越?我先往晨议厅去,待此间事了,再来说话。”
“不忙走,”吴中元说道,“吴熬既死,我们已经掌控了局面,那一干余孽甚是可恶,依你之见这些人应该如何处置?”
吴勤略作沉吟,转而说道,“眼下熊族正值用人之际,不宜严惩清算,先行怀柔,日后再做计较。”
“言之有理。”吴中元缓缓点头,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之所以征求吴勤的意见是为了体现对吴勤的尊重,最主要的是他很清楚吴勤的回答肯定跟自己的想法一致。
“此时此刻我不宜留在此处,不然会有人怀疑大人重亲近,轻远疏,我先去晨议厅与他们说话。”吴勤说道。
“等等,你先将这些人的脾性跟我简单说说,我也能做到心中有数。”吴中元说道。
吴勤摇头说道,“我对他们的了解也不全面,免不得掺杂一己好恶,大吴不妨先于他们谈过,事后我再将对他们的印象说与大吴,容您比对参照。”
“也好。”吴中元点头。
吴勤正准备走,吴焕自外面进来了。
见吴焕来到,吴中元抓起水壶倒了杯水,在他将水杯递给吴勤的时候,吴焕正好进门。
吴中元是故意挑这个时机给吴勤倒水的,以此表示对吴勤的尊重。
吴勤急忙道谢接过水杯,如果吴中元在无人之处给他倒水,他也会感动,却不会如此感动,他跟吴焕私交甚好,吴中元此举表明对他无比器重,太给他长脸了。
“参见大吴。”吴焕冲吴中元行礼。
“不必拘礼。”吴中元摆手笑道,“你来的正好,吴勤洞渊刚到,你们也是老朋友了,好久没见了吧。”
“是啊,多日不见,吴勤洞渊好风采,好神气呀。”吴焕笑道。
“哈哈,那是自然,我早归明主,仰望光明,不似你们,明珠蒙尘,灰头土脸,”吴勤亦笑,笑罢,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干,还杯桌上,转而冲吴中元说道,“大吴,吴焕居山久居有熊,消息灵通,您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
言罢,又冲吴焕说道,“我不能留在此处,以免受人非议,我往晨议厅去,你自与大吴说话。”
吴焕点头,吴勤冲吴中元行礼,后退三步,转身出门。
待吴勤出门,吴中元方才收回了视线,按照礼数,属下是不能在领导面前直接转身离开的,得后退三步再转身,吴勤虽然承受礼遇,却没有淡忘尊卑,似这种心里有数的人,可以毫无保留的予以重用和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