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点想哭,真的,我感觉自己比小师妹还要想哭。若我真的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倒也算我罪有应得,可我真的还什么都没做啊,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处男!除了和五姑娘有过亲密接触外真的没有享受过女人的爱抚啊……呜呜呜呜。
小师妹咬着嘴唇,拳头攥得紧紧的,秀气的脸上已经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青筋了。
好似即将就要爆发的火山。
我感到客厅中充斥着无可名状的压抑气体。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那个……”我的冷汗不断地从皮肤往外渗出来。讲道理,我觉着如果老头子不在家的话,我强吻上去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生理上的冲击绝对能够抵消小师妹的怒气,但老头子在家我肯定不能这么干——虽然老头子已经钦定了我得娶小师妹,但婚后亲热和婚前却是两码事,我要这么干的话绝对能被老头子打断腿。呜呜呜,不得不说这个时空的华夏真的是太封建了啊……有些诸如三纲五常之类的条目甚至堪比一千多年都没有变过的ysl教法,让人抑郁。
最终我果断的找到搓衣板,跪了上去——虽然有洗衣机,一般家庭不会再有这种古老的家什了,但搓衣板仍旧被我奇迹般的从阁楼上找了出来——当年有段日子过得很穷,洗衣机坏了没钱买新的,搓衣板就是那个时候我跑去商店买的。
“小师妹,请原谅我!”五体投地,前往不能有任何迟疑。男儿膝下有黄金没错,但面对自家小师妹,这P话完全不能作数!小师妹可比黄金重要多了啊……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个怂包。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没啥不好,面对苏联人的勇气在小师妹的面前消失无踪。
“子恕哥哥……”小师妹的声音很冷,“如实招来,这个香囊,是哪个贱女人送给你的?”
我已经看到了她脸上有若实质的黑气。真的,诸君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因为极度害怕而出现什么幻觉。
不行,绝对不能说,说出来要死的……我家小师妹报复人从来不会当面报复,更不会动用武力,但要是被她记恨上,就会出现诸如“牙膏里出现虫子”,“喝汤喝出蟑螂”,“一觉醒来被涂成花脸”这种可怕的事情。
我至今还记得,当老头子拒绝了小师妹买洋裙的请求,然后在一个月内被整出神经衰弱的惨样……感同身受,心有余悸。
而且这次严重的多——我觉着自己一觉醒来,失去的肯定是宝贵的第三条腿。
这太可怕了。
“小师妹啊,求求你,原谅我,我错了啊,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抱住了她的大腿,“你就饶过你的子恕哥哥吧,看在我从小给你换洗尿布,喂你吃饭的份上绕过我吧,小的再也不敢啦……”
小师妹的裸足蹬在了我的脸上,她带上了哭腔:“你死开,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花心的大色狼!”
乖乖,福利总是在不经意间来到我的身旁啊,这味道,这触感……啊,真是……咳咳,诸君请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个绅士,但不是,更没有某些莫名其妙的特殊癖好。拜托了,诸君请一定要相信我!这次可是关系我的声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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