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好歹在现代,除了验尸之外,平日里没事就是学学药理知识,下下围棋,这会儿没想到穿越还真是有用了。
“你替本君包扎伤口那日。”他又落下一子。
楼萧的注意力也成功从棋盘转移到了他的话上。
果然,那日被他的“咸猪手”袭了胸,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出来,更何况还是老奸巨猾的奸商。
楼萧抿唇,又道:“巫咒,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北冥擎夜和你是何关系?”
“你输了。”结果,男人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楼萧低下头一看,还真是输了。白子被击得溃不成军,没法再反击。
她撇了撇嘴,抬眸,将眼睛瞪得老大,盯着他。
“我问你话呢!”
“没关系。”他冷然的说了三个字。
楼萧将手中的白子扔回了棋盒里,抱着手臂,挑着眉梢,又恢复了她以往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
“奸商,你以为说没关系就能骗过我?你如此在意,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这样,咱们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何来不公一说?”
楼萧深知这厮的嘴很严,根本不可能套出些什么话来,终究是放弃再说下去,站起身准备离开,忽然被他唤住。
“楼潇潇。”他似乎特别喜欢叫她的真名。
楼萧转头看他。
“今晚给本君暖床。”
这话一落,楼萧猛地往后跳了两步,警惕的看着他。
“你想都别想!既然都知道我是女人了,你丫的对我又亲又抱又摸,现在还想我给你暖床,老娘我的节操都被你给吃干净了!”
“节操?”他起身朝她走来。
楼萧见他逼近,忽然拉开门就往外窜,窜的极快,像是兔子一样,一溜烟就没有了身影。
看着她逃窜的背影,男人莞尔,垂首轻笑。
他刚刚其实是想说,他可以负责……
……
第二日楼萧就被明影送出了夜凰门,到了门口,明影准备转身回去却被楼萧给拽住了衣袖。
明影狐疑的转头看她。
“咳咳!我问你件事。”楼萧眨了眨眼睛。
“嗯,你问!”明影努力维持故作的冷漠。
“你们家门主,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断袖?”她很认真很郑重的问道。
明影好不容易装出的冷漠终于在这句话之后破功,嘴角抽了一下。
“楼公子……我们家主子,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断袖。”那般斩钉截铁的语气,恨不能上前抓住楼萧的肩膀狠狠摇晃两下。
楼萧轻轻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若不是断袖,又恰巧让她看的顺眼,倒是可以发展成为……她的男人。
楼萧眼底一抹精光极快掠过,嘴角边挽起的弧度更是邪肆了几分。
准备入夜凰门的明影狐疑的转头看向楼萧的背影,为什么刚刚刹那,他觉得身后有股凉风拂过?
……
骑马赶回三王府,刚到门口却瞧见了福一。
他在三王府的门口来回徘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灼之情。
“福一?”楼萧翻身下马,牵着马儿走来,不解的叫了他一声。
福一听见她的声音,大步走了过来,用力拽住了楼萧的衣袖。
“三少,出事了!”
楼萧神色敛了敛,问:“什么事?”
这两日怎么老是有人说“出事了”这三个字,这要是让心脏不好的人怎么办?
“二夫人现在正命人将大夫人的祠堂给拆了。大夫人的灵牌我拿了出来,但祠堂……”
福一边说边从怀中摸出了那块原本供奉在祠堂的牌位,递给了楼萧。
楼萧瞳孔狠狠一缩,抓住了她娘亲的灵牌,转身往楼府而去。
福一立刻跟上,胖胖的身子追着楼萧的脚步有些辛苦,待停在了楼府,他才呼哧呼哧的喘了一口气。
“三少……”
“拿着我娘的牌位,我进去找她算账。”楼萧将东西丢给福一,便将衣袖捞起,气势汹汹的走入府邸中。
福一手忙脚乱的接过了扔来的牌位,用衣袖擦了擦牌位,再擦了擦自己的额际冷汗。
这东西可不能乱扔的。
……
“夫人,这要是都拆了,老爷问起来……”管家有些忧虑的缓缓出声。
“老爷?老爷自然不会反对。”孙氏冷笑,指着祠堂里的东西吩咐道,“全部都给拆掉!这间屋子都给我拆了!”
她手乱指了一通,气哼哼的吩咐。
管家连忙点头,抬起手来示意正忙着拆祠堂的小厮。
“听见没!都拆了!”
“住手!”楼萧大步走来,冷喝了一声。
幸好她赶来的及时,否则这屋子真的要被他们给拆完了!
突然的呵斥声,让祠堂中的小厮们都纷纷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