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一样,而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在自己面前的慕云深才是最真实的。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地库口,守在洞口的画越将二人小心拉出,忙问苏沄蓦怎么去了这么久,有没有受伤。苏沄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碧落欢快地道:“画越,我们如今也是富甲一方啦。”
看着画越一脸惊异,碧落忙跑过去和她叽叽喳喳地讲开了,苏沄蓦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由得她们两个人聊起来。
她没带画越下去倒不是提防她,而是担心地上有什么问题,画越功夫在身能够及时解决,所以碧落说给画越所见所闻,她并无不快。
正值中午,苏穆延今日休沐,也不曾出门,所以中午厨房一如既往地做好了饭,苏穆延遣了下人过来叫她吃饭。
苏沄蓦自己回到房间,地下几年没有进去,难免灰尘许多,她又清洗了一下自己,整理好衣衫,走出房门。
因着家里沈漪澜和苏沄曦都还在禁足,所以饭菜也没有再刻意安排在前厅,而是招了苏沄蓦和苏沄颜在离着苏穆延不远的一方小亭里用了饭,也是苏穆延看着桂花香气馥郁,想在那里吃饭。
苏沄蓦到的时候,苏沄颜已经坐下了,见到苏沄蓦,苏沄颜起身柔柔弱弱地行了一礼,苏沄蓦还了礼后,也给苏穆延行礼道:“父亲安好。”
苏穆延看着她们二人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次苏沄蓦回来后,她的言行举止不再是去寒山之前的一派小女儿作风,动作神态乔大好处,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苏穆延意外问道:“蓦儿可是记起来了?”
苏沄蓦眨了眨水眸,茫然道:“蓦儿应该记得什么?”
苏沄颜见状忙道:“爹爹有所不知,那夜八皇子被刺杀,我和姐姐都吓坏了,第二天我看三姐姐就不太爱说话,似乎是受了惊吓。”
苏穆延心想也是,那天苏沄蓦虽然被宁王救了回来,但是被贼人抢劫必定是受了惊吓,更何况当时身边无人,想到沈漪澜的所作所为,苏穆延的神色又黯了黯,幸而宁王路过,不然蓦儿——
苏穆延柔声对苏沄蓦道:“这几日你放心修养,不会有人来打扰你,若是在府中待得闷了,叫侍卫陪同你一起出去。”
苏沄蓦垂下眼睫,看不出眼底的神色,只是默默点头道:“谢谢爹爹。”
苏穆延和蔼地笑了起来,父慈女孝,一派和乐,身边该有个夫人才是更加美满,他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思念慕毓莲好,还是恨着沈漪澜不该做下错事才好,便道了声“吃饭吧。”自己则不做声色地吃了起来。
苏沄蓦一边吃着饭,一边悄悄想着苏相的情绪,他一生经历的女子少,所以一直被沈漪澜捏在手中,如今府中若不赶紧有个女主人,沈漪澜是迟早要重新翻身的。
可怎么才能找个现成的女主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