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的说道。
“某家方才说啥了?”刘浩一听这话,原本醉眼朦胧的人,立刻直眉愣眼的望着赵谌,认真的问道。
“行了!”赵谌没好气的望着刘浩,说道:“玄甲军乃陛下最精锐的骑军,哪能一句话就说派就派的!”
“嘿嘿,侯爷这次功不可没,陛下那里,侯爷便是来一句口,陛下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刘浩听赵谌这话,顿时脸上略显尴尬的一笑,望着赵谌使劲拍着马屁。
“要是本侯辞官归隐呢?”赵谌闻言,忽然抬头望着刘浩,目光若有所思的问道。
“呃…侯爷这是拿某家开玩笑?”刘浩听到赵谌这话,脸上的表情禁不住微微一愣,而后,使劲的眨巴着眼,望着赵谌问道。
只是,赵谌听到这话,却是望着刘浩忽然大笑了起来。
就在大营这边赵谌下令犒劳玄甲军时,几名党项部落的头人,一路冒着风雪,走进了朔方城。跑来击鼓鸣冤来了。
进到朔方城,刚一见到尉迟恭的面,几名党项头人,立刻便放声大哭。尤其是那名丢了小儿子性命的党项头人,更是哭的无比凄惨。
先前朔方还是梁师都占据时,这些党项人还对降唐的事,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而今,朔方易主。成了大唐的军镇,立刻便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过来告状。
尉迟恭本就黝黑的面孔,听着下面几名党项头人的哭诉,更是想被涂了一层锅灰,目光里盛满了无尽的怒火,似乎随时随地都会爆发一样。
这些日子,尉迟恭只顾忙着收拾梁师都残部的势力,根本无暇顾忌其他。没想到,他这才松懈了一下,下面的人立刻就给他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
好言将几名党项人安抚了一下。等到党项头人离开后,尉迟恭立刻叫来柴绍等人,严厉的询问起来。
党项人再不好,如今也已经降唐,最重要的是,突厥人还是漠北之王,这时候,大唐所要做的就是,笼络一切可以笼络的势力,自然包括党项人在内。
“到底是谁的部下?”尉迟恭黑着脸。望着大厅里的众人,面色阴沉的开口道:“五百人左右,装备精良,能够深入草原。老夫倒想见识一下这人的本事!”
话说的有点重,语气中更是充满了愤怒,然而,大厅里的众人听了这话,一个个却是面面相觑,压根就不了解这事。
“确认是咱们大唐军干的吗?”柴绍听到党项人的一半牛羊被分去。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点荒唐,这种事,向来不是突厥人、党项人的专长吗?
尉迟恭心里一开始也是柴绍的这疑问,不过党项人言之凿凿,除了大唐军,别人不可能有那样的精良装备,所以,尉迟恭可以无比肯定,这就是大唐军干的。
“会不会…是长安侯?”薛万均听着尉迟恭嘴里说的黑色甲胄,微微迟疑了一下,小心的望着大厅众人说道。
“不可能!”薛万彻听后,立即摇了摇头,说道:“长安侯闲的没事,干嘛去跟党项人过不去!”
“别忘了,还有那些牛羊!”柴绍一脸的苦笑,接过薛万彻的话茬,说道。
“牛羊怎么了?”刘兰奇怪的望着柴绍问道。
“大营里有两万百姓!”薛万均已经确认这件事就是赵谌干的,因此,脸上同样露出柴绍一样的苦笑说道。
“这小子!”老尉迟恭坐在上首,听着柴绍跟薛万均的话,禁不住有些牙疼似的,拍了拍大腿,十分无奈的道。
他们在这里忙着清理梁师都的残部,谁知道赵谌也没闲着,悄无声息的就将玄甲军派出去,将草原闹了个天翻地覆。
“那如今怎生是好?”大厅里一阵沉默,这件事要是别人干的,那就好处理了,可偏偏却是赵谌干的,一时间让他们有些犯难。沉默了许久,还是柴绍率先望着尉迟恭问道。
“打发他们回去,便说此事过后定当妥善处理!”尉迟恭坐在那里,使劲砸吧了下嘴,忽然一拍大腿,对着众人说道。
过后处理,那就没个准信了,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反正主动权掌握在他们手上,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处理。
党项人哭哭啼啼而来,原以为见了尉迟恭,这事儿大唐一定会给他们个结果,可谁知道,到了最后结果却是这样,让他们回去等消息,什么时候处理完了,什么时候再算。
明摆着就是在推脱,可惜,等他们过后一起想再求见尉迟恭时,却被告知,老将军军务繁忙,无暇再见他们。
有点没明白尉迟恭这前后的两种差别,几个党项人,私下里悄悄打听了一下实情,结果,得到的答案,却差点让他们魂飞魄散。
派人打劫他们的人,乃是赵谌,再一打听赵谌的底细,几名党项人,立刻骑着马便回了部落,走的干脆利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