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腰牌和面具,不如让臣伪装成血衣教徒,初探白邙山?”白玉堂说道,“也是为了迎合展昭大人的救援啊。”
“如此甚好,”仁宗想了想,终究还是松了口,“白卿家,你立刻动身,要注意安全,莫要大意啊。”
“官家,白大人冲动,遇事不冷静,臣害怕打草惊蛇,到时候他们转移,功亏一篑啊,还是臣去吧。”展昭拦下白玉堂。
“你们两个都去,包大人带兵,杨天佑和陈醒为先锋,随后赶到,调查清楚了,缴贼!血衣教一干人等,必要活捉,找出主凶来!”仁宗毫不客气,“你们都去布置吧,姑姑,您与母后交好,这两天劳烦您一定要拖住母后。”
“臣妇遵旨!”
“臣遵旨!”
已是三更,在清冷的钟声里,栀子睁开了眼睛,我逃回来了……我逃回来了……栀子刚想动弹,就觉得浑身都痛,难受的哼了几声。
“栀子姑娘,你可还好?”穆桂英掀开门帘,缓缓走了进来,“有没有觉得好了些?”
“将军,”几个音节从栀子嗓子眼儿里困难的蹦了出来,“救公主……在白邙山……快……”
“栀子姑娘,你莫要着急,展大人和白大人已经动身前往白邙山,初探血衣教,你的伤太医已经诊治过了,你且慢慢将你出逃的事情细细说出来,”穆桂英叹了一口气,坐在栀子的床沿,摸了摸栀子的碎发,“小豆子已经放出来了,陈公公马上把他带回来……”
“事情是这样的——”
三天前——
“栀子,你听我说,”赵星满严肃的看着栀子,“还有不到十天,我们就要被献祭炼蛊了,我们必须要有些行动,你听我说,每天午时他们会来给我们送饭,我在这是用簪子拦住那个阿里木,你赶紧逃回开封,知道了吗?”
“公主,这不行,栀子怎能丢下公主?公主,你跑吧,还是我拦住歹人,您回去报信!”栀子瞪大了眼睛,“公主,栀子愚笨,跑得不快,您别说了,快跑吧!”
“栀子,我是蛊母,我若是跑了,他们拼了命也会将会捉拿回来,”赵星满扳住栀子的肩膀,“你不一样,他们不会为了追你回来暴露身份,所以,你一定要跑回去,告诉皇兄和包大人我们的近况,一定要快,知道了吗?”
“公主……”栀子还想说些什么。
“潇乐宫掌事宫女栀子听命,本宫命令你逃回开封,将本宫和被掳孩子们的近况告诉官家和包大人,这是本宫的腰牌,违令者,以伤害皇亲之罪论处!”赵星满心一横,将腰牌塞给栀子。
“奴婢领命,公主定要保护好自己,”栀子含着眼泪向赵星满叩头。
“孩子们,”赵星满站起来,这几天,赵星满俨然成了这些孩子们的精神领袖,听到她要说话,纷纷看了过来,“为了让我们活下去,我们要保护这位姐姐跑出去,让她带人来救我们,一会儿,若是有穿着红衣服的人来欺负这位姐姐,我们一定要保护她,知道了吗?连抓带咬都可以,他们不敢伤害我们,好不好?”
“好!”孩子们的眼神里闪出了坚定地信念,只有在此生死关头,人的本性才会彻底爆发出来,就算这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