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险恶。’刘称欣心里默默吐槽,这一碗浓浓的鸡汤,灌的他有些不自在。
几人拒绝柴若兰的相送,但她还是固执地送到街口。
洪筱颖让她赶紧回家,一个小女孩身上揣这么多钱很危险的,要不先存到银行也行。
刘称欣对柴若兰说道:“刚刚那首歌送给你了,以后作词作曲都是柴若兰,记得注册版权,知道了吗?”
“哥,我不能…”
刘称欣打断她的话:“没什么不能,就这么决定了,我们还要赶火车呢,走了。”
柴若兰目送他们走上过街天桥,突然边跑边大声喊道:“哥哥姐姐,你们叫什么啊?还没留联系方式呢,等等我。”
洪筱颖让刘称欣他们先走,自己从天桥上下来,接过柴若兰递过来的纸笔,写了些什么,又拥抱她一下,挥手道别。
刘称欣问追上来的洪筱颖:“小不点,你把我们的信息留给她了?”
“没有,我告诉她联系我就行,我说我叫红令矜,红色的红,令牌的令,矜持的矜,随便写了一组电话号码。”
“啧啧,红领巾啊。”
“那是,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嘛,红领巾做好事不留名。”洪筱颖得意一笑:“再说我也没撒谎,我姓洪,艺名令矜,不小心写错字而已。”
“刚起的呗?”
“对啊,怎么了?”洪筱颖眼色不善。
“没。”刘称欣很想调侃一句‘在古代只有某些特殊职业才有艺名。’想了想,没敢,转而恭维道:“挺好听的。”
火车上,林依依坐在靠窗的位置,洪筱颖坐中间,罗鹏飞在相邻的过道。
刘称欣没多大一会就睡了过去,头枕在洪筱颖肩膀上。
七个小时的车程结束,洪筱颖拍醒熟睡的刘称欣:“半仙儿,到站了,醒醒,回家再睡。”
刘称欣睁开眼睛,迷茫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感觉脸上湿湿的。
洪筱颖指着湿了一片的肩膀说道:“半仙儿你真恶心,睡觉还流口水,我衣服都让你弄湿了,你闻闻,臭死了。”
刘称欣顺口嘴贱道:“流出来的味道不好闻,直接吃可不一样,甜甜的,不信你尝尝。”
洪筱颖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低头翻包:“我板砖呢?怎么又不见了。”
肯定找不到啊,那玩意过不了安检。
刘称欣立马认怂,唯唯诺诺地答应明天请吃猪爪子的无理要求。
走出车站,林依依和罗鹏飞的母亲各自开车来接他们,软蛋三人组照例乘一辆车。
车上,刘称欣手机响了两次短信提示音,不过当时聊得正嗨,他懒得看,反正大部分都是广告。
晚上将近八点,刘称欣在楼道前放下行李,烟鬼回家的习惯,进门前来一根。
边吞云吐雾,边打开他的二手翻盖手机,忽视掉又一次响起的短信提示声,先点掉所有红点,再打开短信。
看着看着,刘称欣表情变得急切。
扔掉手里香烟,一脚踩灭,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四楼,打开房门把行李往里一扔,喊道:“妈,我有事出去趟,晚上不一定几点回来,不用等我了。”
说完没等刘母回话,直接关门跑了。
刘母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扔在门口的行李箱,确定没有幻听,刘称欣确确实实回来...过。
跑到小区门口,刘称欣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北江市最豪华的逸豪大酒店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