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带上两个饭盒,现在秦淮茹还常到咱家里来借面,借油,借盐,你说还有啥她秦淮茹没有借过?”
这话说的何雨柱大脑一片空白,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秦淮茹是那样的人。王根生接着讲:
“三大爷一个月工资27块5,能养活一家五口人,人家家里还是三个半大小子。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就那样,人家都能算计着过活,轻易也不找人接济。”
“你再看看秦淮茹,她们家那三个孩子加到一块,都赶不上阎解城一个人能吃;秦淮茹一个月23块钱,又是老易家接济,你还给她家带饭盒。”
“就这样连半个月都没有,她就一点钱没有啦?又跑来咱家里借面,东西都弄哪儿去了?我看秦淮茹就是在吸你的血。”王根生给出最后结论。
“那是她婆婆把她工资给抢走啦。”何雨柱急忙就替秦淮茹反驳道。
王根生则是抬起手,制止了何雨柱说话。伸出5根手指头说:“咱就按一个月五块钱伙食费算,现在的棒子面7分钱一斤,大白菜1分钱两斤。”
“五块钱能买多少棒子面?你算过吗?”
何雨柱茫然的摇摇头,王根生伸出手指头,摆在何雨柱的面前说:
“71斤,咱就按70斤算,她们家一天得吃接近2斤半,还有你的两个饭盒。你觉得是那三个小孩子能吃二斤?还是贾张氏一天能吃二斤?”
“秦淮茹在厂食堂里直接管饭,你还给带饭盒,她家里面都上哪儿去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个月,她家里或许就没买过面!一分钱都没花。”
这边,王根生正对着何雨柱说教着。
身后拉肚子的何雨水走了回来,伸出手就扯住王根生的耳朵。大声质问着:“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我这一早上都跑了好几趟啦。”
王根生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对着何雨水求饶道:“媳妇儿,媳妇儿,你快放手,我耳朵断啦,断啦!”
何雨水撒开手,掐着腰,怒气冲冲地质问王根生:“说说吧,到底是什么害得我跑了这么多趟?”
伸手揉揉自己的耳朵,王根生弱弱地说:“给你喝的肯定是好东西,你没觉得自己浑身有劲吗?你没觉得你皮肤变白了吗?”
听着王根生的话,何雨水找个小镜子照照自己的脸说:“我这是拉肚子拉的,脸都发白了,这都怪你!”
看着何雨柱还是一副纠结的模样,王根生笑着说:“你现在赶快跑到你秦姐家去听听墙根儿,或许还能有些收获。”
“那我是那种人吗?还能去听寡妇家的墙根?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何雨柱急忙摇着头说。
何雨柱拉不下面子,但是何雨水身为一个小姑娘,她可就不在乎那些。
和王根生对了一下眼神,急忙跑出门去,躲在秦淮如家的窗户跟底下,侧耳细听起来。
“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出去跟什么人鬼混,我不管;但是你得记住你的身份,我可得提醒你秦淮茹,你可别给我带回来谁家的野种。”
对自己的婆婆,秦淮茹也是怨恨不已。
拉下脸来翻着白眼说:“要不是你死死把持着家里的钱,我何至于在外头抛头露面?让那些臭男人占便宜,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弄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