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回忆了一下他说的话,那他的意思是吕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这人真没劲,既然不想用吕芹,怎么不早说明白,还让人家帮他做这做那。
我瞪着那个走近的身影,非常不屑。
唐岭虽然拄拐,可是走的不算慢,可等他走得更近了我才看清楚他的脸色有些不好,他的一只手也抵在胃部那里。
正常情况下,我应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是现在我觉得没必要去问,人家不稀罕的。
所以我一言不发看着唐岭。
他也眼神阴郁的看着我。
我们两个的表情都跟现在美好的天气不搭调,唐岭穿着白衬衣显得脸色有些苍白,好像还有一层汗罩在他脸上。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周一见。”
再见是唐岭先说的,可是我却比他走的早一步,我转身朝着地铁站走去,从学院这里坐地铁几站地就到家了。
我甚至都没去看看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是用什么交通工具离开的,上了地铁后我就一直在想我妈的案子,我脑子里都是监控视频里那个红衣女孩的模糊影像。
从老妈出事到现在,我只有在地铁的这一刻算是安静的独处下来。
我在想那段监控视频里每一个我看过的画面,那个红衣女孩一直都很镇定,看来她在见我妈之前是有心理准备的,那就说我妈的出现不是偶然。
我又想到在老妈家楼下看到的那个钟点女工,她还是另外一起女孩失踪案受害者的妈妈,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别的……
地铁在黑暗的隧道里呼啸前行,我的心也好像在一个黑暗的通道里孤独前行着,我开始既期待手机响又害怕手机响。
电话不响说明警方没找我,电话响了呢,也许我就会听到更可怕的消息,怎么办,我觉得心里堵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出了地铁站的时候,天色开始暗下来了,我缓慢的挪着两条腿朝家里走去。到家的时候我发现,老爸没在家里,谭立旋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回家。
挺好,其实我现在挺害怕面对他们的,我不愿意跟他们谈起老妈案子的事,更不想跟他们分析那两个奇怪快递的事儿。
我知道自己这样是在逃避,可是就让我逃避一下吧。
简单洗了下脸,我换了家里的衣服坐到了电脑前,我不想给谭立旋打电话,等他忙完了自然会打给我的,我想把难得的独处时间延长些。
电脑开机后自动登录了扣扣,我开始打开网页随便看着微博上的新闻,看了没一会儿,我又点了扣扣看,加的很多群都被我屏蔽了,今天真的是打发时间就挨个看看,没想到看到我们高中同学的群时发现,消息记录提醒有999条。
没记错的话,这个群很久都没人说话了,那些老同学很少来往,建这个群之后也没什么人出来聊天,我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群里热闹起来有了这么多聊天记录。
我好奇地点开了群,可是看了几条聊天记录我就再也不想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