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恙,轻而易举。那时救下风儿,说不定风儿就回心转意,委身于他也不一定。
木愚姑婆摇头,“你尤不死心!嘿嘿,凭我传授你的手段,直接的劫了那个丫头谁能拦你?你想怎样便怎样,为所欲为岂非痛快?嘿嘿!”
仓禹手指扫弄额边垂下的一络头发,并不似以前的情绪乖张,怒不可遏,而是默不作声。
那丑陋女子以为她禹郎听了进去,继续说着:“那一块凡人的地界,留念不得。它会阻挡你以后的成就。要不,我替你将他们从世间抹去。我再给你几粒丹药,就能彻底的忘记所有的不快。好不好?”
“好个屁!你不要再提丹药啊你,不要再提!”
木愚姑婆得意一笑,却也不提。想起当初的下药,觉得是无比的正确,她既告别了老初,也将修为猛然的上升一截。那一次,抵得上十年的苦修。
仓禹二十出头,身形颖长。因为从不下地干活,也不建房造屋,连晒个烈阳都没有。白皙嫩皮,甚至身上还有股天生的香味,令木愚姑婆痴迷不已。先头还想随便收作打杂的弟子,随后转出非分念想,想让仓禹娶她。
她可不怕世俗观念,陈规旧俗。直接的跟仓禹挑明。仓禹那时心里难受的要死,也不想活了,立即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怎么难听怎么骂,畅快淋漓。可是奇了怪了,越是咒骂,她木愚姑婆越是稀罕心痛,想着以德服人,竟然与仓禹僵持了几年。此后,也没用强。
“我从铁木那弄到好几棵山珍,还有麋鹿的肉脯,让丫丫做出来,十分的美味,你去喝两杯如何?猴儿酒哟!”
“滚!”仓禹再不理她。却将一根树枝挑起一只鸟人的翅膀,一个响指过去,点燃了一堆枯枝,烤起肉来。
木愚姑婆眼中一亮,“好主意,鸟人的翅膀一定好吃。”随手一抓,摄过来一只翅膀,拿在手上,靠近仓禹身边,直接的伸到火上去烤。烤了一会儿,咬了一口,大声的咀嚼,一边还连连的称赞:“好吃好吃,嗯唔。”
五个鸟人当场有三人吓得死去,没死的也昏厥不醒。
目睹一场匪夷所思的画面,小云惊恐的全身发寒,冷战连连。
她真被吓到了。
那还是她认识的仓禹哥哥?
那个女人是谁?什么时候认识了仓禹哥哥?他们什么关系?仓禹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竟然能单手生火?
他,他竟然要吃人的翅膀么?
他竟然真的吃了?
小云只觉得天翻地覆了,一切都变得妖魔了。她缓缓的蹲下,双手抱胸,头却放在手臂上埋在胸口,瑟瑟的发抖,像个淋雨的鹌鹑。
不知过了多久,小云渐渐的回过神来。不行,要将看到的全都告诉风儿姐。这太重要了,他,他仓禹哥… 哥…只怕不是个人啊。他们若对埊部作难,防不胜防啊。
回去,我要回去。
偷眼看去,仓禹与那女人已经不见,连地上的五个鸟人也没了踪迹。
小云再次的仔细打量,确定没人。便慢慢地扶住树干站起来。
还没有迈起一步,陡然的呆了。仓禹就在她面前一步站着,一贯的忧郁满脸的看过来。
“我。”
见鬼了。
“你都看到了?也听到了?”
小云惊吓的摇头又点头,不敢说话不敢承认不敢不承认。
仓禹抽出弯刀,唰的一刀,凌空砍向一丈外的一棵大树。大树立即连根斩断,咔嚓嚓的倒向一边,断处光滑。仓禹就是那么的看着小云,一手指挥着弯刀猛切着树干树枝。
一刹那间,也不知砍下多少刀,百刀还是千刀,甚至几千刀?那速度远远的超出了普通人出刀。埊部,绝对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而仓禹只做了个手式,那刀就疯了般的切下浮上。
那棵树?那棵树倒霉了!已经不是树,而是渣,最多算树渣。碎的没有一块大过巴掌的。
“你听话么?”
仓禹低声的问。
小云已经麻木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站着还是活着。只下意识的点头。
“那你脱衣。不是脱你的,先脱我的!”
“你知道我可以杀人,只要一伸手,就能杀很多的人,我能做到的!所以你要乖!我要你从我,我就不杀他们。”
“我说到做到,说到做到的!”
迫于仓禹的淫威,小云懵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不一会儿,将仓禹脱的干干净净,赤条不挂一缕,像剥了皮的青蛙。那活儿,就那么挂在下面。后来,小云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脱完。
树林里,没有人来。
连风也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