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出尘子声音里带了些惊讶和颤抖。
“我胡说八道?好哇,一定是我搞错了!那我亲自去问问岳绮罗!她到底是不是你太师叔祖,识不识得你这个小混账!”说完转身,作势就要走,却一把被出尘子拉住了袖子,“你、你别!你是怎么知道的,无心告诉你的?”出尘子的表情已经慌了。
“我用得着他告诉我?”段情不屑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出尘子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关你屁事!”段情翻了一个白眼。
“你!”出尘子气得半死,却又无话可说。
“好了好了,我要收拾东西走了,你那么无赖,我只能去跟你的太师叔祖要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了”,段情淡淡的瞥了一眼出尘子,“哦,对了,她怕是还不知道有你这么个没用的师侄,看来我得好心告诉她,好叫你们叔侄相认”,段情又是作势要走。
“别别别!”出尘子丢了拂尘,两只手都扯住了段情,“你想在这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呸!”段情想要甩开出尘子,却一把没甩开,“就你这坡地,天天粗茶淡饭的,谁稀罕,滚开!”。
出尘子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除了无心,不过就算是无心也没段情这么无耻,蹬鼻子上脸,于是恼了,“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我欺人太甚?!”段情气极反笑,笑完突然就变了脸,看上去十分阴狠,吓了出尘子一大跳,“百年前,你的太师叔祖杀我段家先祖!百年后,你出尘子把我撞成重伤却任我自生自灭,现在连声对不起都没说,就要我卷铺盖走人?究竟是我欠了你们青云观的,还是你们青云观欠了我!我欺人太甚?!!”。
出尘子听了段情的话,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没有消化完段情的话,段情缓过了劲来,接着说道,“哼,我欺人太甚?我欺人太甚?我就欺人太甚了!我倒要找人好好评评理!”,段情抚了抚胸口,深吸了口气,又换回了笑脸,“我得好好把这些前尘往事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的写下来,请天桥底下说书的大爷替我申冤!这青云观掌门撞人不负责,他的太师叔祖呢,更是个厉害人物,一百年前兴风作浪残害人命,这一百年后啊,又在文县滥杀无辜,这前几个月不停得死人你知道吧,全是你太师叔祖干的好事!”。
“你、你不要信口雌黄”,出尘子一点底气都没有。
“我信口雌黄?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公道自在人心!这些就留给百姓们自己去评判吧!”这次说完,用尽全力终于甩开了出尘子,大步流星地就往自己房间走,打算收拾东西,当然他是不敢真的找说书的宣扬出去,否则岳绮罗知道了,先撕了自己!
出尘子一开始先是愣愣的呆在原地,消化着段情所有的话,没一会儿他终于全反应过来了,赶紧追了上去,直到段情回到了院子里才追上,“别别别!祖宗,我叫你祖宗!是我欠你的,算我求你了,你别出去乱说!你别把她引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给你换个好房间,我、我给你那什么损失费,你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