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穆念慈满身香汗,累的一动都不想动,她发现段情起了身穿上了衣服,抓了段情的一片衣角紧张地问道。
“哪儿都不去,我就到院子里走走吹吹风,这两天睡多了,你先睡吧”,段情安抚着穆念慈。
“真的吗?”,穆念慈不信,“你是不又要走?”,她觉得段情又要离她而去了。
“真的不走,我就在院子里”,段情摸着穆念慈的脸亲了亲,“我什么都看不见,能走到哪儿去,你安心睡吧”。听到这里,穆念慈心中一阵酸楚,看着那个的背影摸索着走了出去,听着脚步声到了院子里便停了下来。
段情真的受够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了,他到了院子里的角落,沿着墙边用力划破了手掌心,他需要不少血来画个阵法,这牛家村死过不少人,他不信找不到合适的怨魂控制住来为他引路。
“你回来了?”,穆念慈一直没睡等着段情,“快把门关上,冷死了”。
段情关上了门,走回了床上,不过穆念慈没注意到段情走路再没像之前那样摸索着。段情搂着穆念慈,穆念慈想抓着段情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到了”。
“我去给你包扎...”。
“别了,那么晚,睡吧”。
“怎么还是这么冷?”,即使被段情抱着,穆念慈还是觉得很冷。
“天凉了,自然冷些”。
“是吗?”,穆念慈奇怪,刚才还没这么冷呢,“你刚在院子里和谁说话呢?”。
“哪有什么人,无聊自言自语罢了,快睡吧”,段情躺了下来,把穆念慈搂到怀里,他现在虽然仍旧看不见,但行动却没了阻碍。他招来了一只怨气很大的女鬼,生前被凌辱致死,死后怨气不散,原本徘徊在村西的乱葬岗,如今成了段情的引路鬼,充当他的眼睛,她说几步抬脚,段情便走几步抬脚,她说几步拐弯,他便走几步拐弯。
“你剪这些纸人做什么?”,穆念慈醒的比段情晚些,起来之后便看见段情坐在桌前,摸索着剪纸,这剪出来的纸人形象实在不可恭维,但还算看得出来是个人形。
“无聊嘛,我还能干什么”,段情笑了笑,“有朱砂吗?”。
“家里没有,我一会儿出去给你买些。你要朱砂做什么?”。
“写写画画什么的”......
这两天段情都和穆念慈腻歪在一起,穆念慈除了做饭,就是陪着段情,帮他剪剪纸人,看他在纸人上画些奇怪的红纹,想着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吃完晚饭穆念慈都准备休息了,谁知段情又不安生地往外走,穆念慈总觉得段情要离开她。
“随便在村里走走”,段情准备去傻姑那里找郭靖他们,都两天了,也没来找过自己,段情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陪你!”,穆念慈担心得看着段情,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走得很顺畅了,但伤始终没有好。
“不用,你先睡吧”。
“不行!”,穆念慈坚持,段情也没办法,只好让穆念慈带着他去。
...... ......
“嘘,有人来了!”,破旧的客店里虽然站满了人,但被出声提醒后,一下子安静到落针可闻,门被推了开来。
“嗯?”,段情疑惑,有很多人?听女鬼的描述不可能是老顽童他们,还有个坐轮椅的?
“完颜洪烈!”,穆念慈恨声道。
“你是......那个乡野村夫的义女?”,完颜洪烈好不容易想起这个女人是谁。
“段小子,我们又见面了”,一声洪亮的声音在段情耳边响起。
段情微微惊讶,随即一声苦笑,又进狼窝了,“欧阳前辈,好久不见,还活着呢”。
“哼”,欧阳锋只是冷笑。
“欧阳先生,此贼是和郭靖一起的,是我们王府的敌人!晚辈求您定要捉拿住他!”。
“杨康!你这样对得起义父义母吗!”,穆念慈痛心疾首地质问着他。
“哼,小王爷”,欧阳克冷笑道,“你怕是不知,这段情早就被我毒瞎双眼,又刺了一剑,如今凭他这个废物,根本用不着我叔父出手”,欧阳克看到段情身旁的穆念慈,又贱贱得笑了笑,“想不到这废物艳福不浅,不过今晚就要便宜我了,哈哈哈”。
“你!”,穆念慈瞪着欧阳克的眼睛快喷出了火,他害得段情成了这样,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两人如今的处境十分堪忧,连密室里疗伤的两人都着急不已,恨不得立刻冲出来跟他们拼了。
“欧阳前辈,想不到你竟沦落至此,跟这伙人搞在一起了”,段情笑了笑,扶着桌子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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