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崔旬的夫人岳氏,也在十年前撒手人寰,偌大的国公府除了下人,就只剩父女二人。
崔婉鸢赶忙的来到崔旬的面前,关切询问道:“爹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来看一眼?”
“没事,就是慌。”崔旬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闺女啊,你以后可得少跟秦王来往,他不是好人呐!”
一说到这,崔婉鸢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宴会上大出风采的萧行知。
崔婉鸢语气略带羞涩,声如细蚊:“爹你瞎说什么呀!女儿只是看他…看他一直受欺负,一时气不过而已,爹你可别误会。”
崔婉鸢见崔旬没事,就坐回来了自己的位置。
“真的爹不骗你,就今儿早朝,秦王差点给你爹整死,真就是差点回不来了!”
早朝的事,崔旬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突然,国公府的管家慌慌张张的跑来,还在门口台阶上摔了一跤。
“公爷!大事不好啦!秦王……秦王……”管家撑着房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秦王怎么了!他造反了?!”崔旬蹭的一下就跳起来,完全看不出一点毛病。
崔旬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一听见秦王两个字,心都差点从胸膛里蹦出去。
“您先缓缓,先别急。”崔婉鸢也是急忙起身,“重新说,秦王怎么了?”
管家深呼吸了几下调整呼吸,焦急说道:“秦王…秦王带了七十个人,赖在客堂不走啦,说要吃饭!”
“吓死我了,吃个饭而已……”
“什么!七十个人!他把王府的人全带来了!”崔旬刚坐下,又跳了起来。
这次崔婉鸢和崔旬面面相觑,心说这秦王真是奇葩,带着七十个人蹭饭?
崔婉鸢小心翼翼向崔旬问道:“爹,要不就让厨房再做点吧,秦王来都来了…”
说完,崔旬不敢置信的盯着崔婉鸢,一脸伤心的模样。
“闺女,你这就胳膊肘往外拐啊?爹心痛啊!”
“爹你看着办吧。”崔婉鸢也知道这可能有些离谱,红着脸低下头去,不再去看崔旬。
不大一会,又跑来一个围着围裙,手拿锅铲的厨子跑了过来。
“公爷不好啦!秦王把厨房的粮食饭菜,还有地窖里的酒全搬空啦!”
闻言,崔婉鸢亦是瞪大了双眼,崔旬则是气得上蹦下跳,完全没有一点丞相的样子。
“地窖里的酒可是价值几千两白银啊!他怎么敢的呀,秦王给银子没有!”
崔旬满脸痛苦咆哮吼道。
哐当!
“没…没有,秦王说,您如果要银子,就去找圣上或者太子要银子去……”厨子被吓得锅铲都掉在了地上。
崔旬气血上涌,只觉得脑袋一沉,直接瘫坐在凳子上,全身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干了。
崔婉鸢低着头,面带几分娇羞,心道这秦王萧行知果然与那些纨绔二世祖不同。
且不说容貌过人,颜如宋玉。
还有才华,有个性,胆子大且不拘一格。
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崔婉鸢轻咬嘴唇,左手捏着右手食指颇为纠结,试探问道:
“爹……要不然……这些就从女儿的嫁妆里扣吧……”
“哈哈哈!哈哈哈!”
崔旬闻言,疯魔般的笑了笑,一头栽倒装米饭的木桶中,昏死过去。
管家见状急忙大喊:“快!快叫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