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息怒,你们惧怕的是一个尊王妃的名头。既然怕的是尊王妃,就别提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事。更何况,一个郭家姨娘而已,有什么资格攀附我文国公府?” 说罢,又看向那队官差,“劳烦几位,将我新收的这个下人送到京城最红火,规模也最大的小倌儿馆去。如果对方不收,就请他们卖尊王府一个面子,总之尽快将这位彭家小少爷调教成材,开门接客。
另外,人既然送去了,就没有再被赎出来的道理,今后要让我看到这位彭小少爷又出来了,就别怪我拿那小倌儿馆子出这口气。”
官差立即领命:“王妃放心,属下一定将事情办好!”说完,站起身就去押人。
彭家小少爷脸都吓白了,拼命地挣扎,同时大喊:“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我不去!”
可惜,官差拿人又如何由得了他,不一会儿工夫就将人押着往远走了。
彭家大老爷也傻了眼,一把抓住走得最慢的一位官差,愤怒地道:“我彭家平日里待府尹衙门不薄,你们吃的用的哪一样没有我彭家的银子?今日为何将事情做得如此绝决?” 那官差无奈地叹了一声,“彭大老爷,这个你还真别怪咱们,要怪就怪你们彭家命不好,太岁头上动土,你们这真是不想活了啊!”他将声音压低些道:“彭大老爷,今日若是你们家招惹的是别人,哪怕
是一品大员的家眷,咱们都能想办法往下压一压。可惜,这回撞上的尊王妃,这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尊王妃是什么概念您知道吗?那是十殿下未来的媳妇儿,十殿下啊!”
这官差说到这里,下意识地就打了个哆嗦,再不往下说,一溜烟儿就跑了。
彭家人也跟着打了个哆嗦,那个混世魔王十殿下,这座大山压下来,谁能翻得了身?
彭大老爷眼中阵阵绝望,他问白鹤染:“人还给您,也不能饶了我的儿子吗?”
白鹤染摇头,“不能。人是我凭本事从彭府里抢出来的,凭什么你说饶就饶?这规矩不是你们彭家定的么?怎么,就行你们彭家抢人,我就抢不得?你未免也太瞧不起尊王府了。”
她今日是打定主意拿尊王府说事,说得彭家人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辩。国公府惹得,尊王府可万万惹不得啊! 李嬷嬷在白鹤染身后掩面痛哭,“我的侄子少了半条腿,凄苦半生,好不容易讨了媳妇儿准备成婚,可偏偏就在成婚当日出了这等事。不但媳妇儿被抢,他也被打得头破血流,你们彭家简直欺人太甚!
”
百姓们也跟着道:“没错,欺人太甚!二小姐只送走了你儿子,算是便宜你们彭家了,李柱子被打破的脑袋还没跟你们彭家算帐呢!” 白鹤染想了起来,“对呀,还有李柱被打破的脑袋。我施针救命的诊金可不便宜,眼下人又送到了国医堂,夏阳秋的诊费也不是个小数目。另外――”她伸手往前一指,指向地上躺着的七个彭家家仆,“
打在他们身上的七枚金针,除纯金打造之外,还是出自神医夏阳秋之手,是他亲手打制的,价值远远不是金价可以衡量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