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筠见大哥说话如此客气,不满道:“大哥,你怎地说话如此客气,有事尽管说,小弟绝对肝脑涂地。”
陆佐说罢一拱手,低声说道:“这几日京都中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告知于我。”
“就这么简单?”高筠好奇的看着他。
“贤弟能做到否?”
高筠不以为然道:“哎!我当什么天大的事儿呢!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以后啊,大哥您就是我的皇上了,您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所有一切都听您的吩咐!”
陆佐笑笑,“休得胡言!”
看着夜已更深,陆佐便挽留高筠在此处睡下了。
次日清晨,聒噪一晚上的鸣虫,似乎在清晨才休息,所以此刻陶府的院子各位清净,槐树梢上偶尔会有几只鸟儿上下清脆的唱着歌儿。而高筠早早就起身洗漱,然后辞别陆佐和殷季说是要去公干。
陆、殷二人送高筠至府门口,才辞别作罢。看着高筠消失在人群中,陆佐不禁有些担忧,人怎么还没来,按着时间应该来了啊?难道中途遇到什么岔子了?或者是被抓了?不可能啊,如果真的被官差抓住,他们这么引人注目,高筠应该会向我汇报才对。
殷季叫了两声师父,见他没反应,又扯了扯师父的袖子,那陆佐才回过神来。殷季疑惑的问道:“师父,您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
陆佐肃然道:“为师在想,咱们的贵客怎么还没到!”
“贵客?到底是什么贵客?”
“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
“他们?”殷季更加疑惑不解,“这么说贵客还不止一个?”
陆佐笑而不答转身回府了。
巍峨高大的太子府内,因为前几日夏火吞噬,为了能够遮阴纳凉,太子刘衍特意让手下移植了百年樟树到院子中,为了能让大树搬进府内,不惜把西墙都给拆了。
所以这几日只要一出太阳,刘衍都会起得很早,让下人搬来躺椅,然后在树荫下歇凉赏花。这几日刘衍又得了一件宝物,所以心情特别轻快,于是在大院里唱起了小曲。
刘衍一曲唱罢,耳边便传来一声轻唤:“殿下……”
刘衍猛然抬头,原来是自己的侍卫统领邓灼,“默不作声的!怎么了?刘询那个老狐狸有什么消息了?”
“回禀殿下,据属下派出的人说,这几日刘询……”
刘衍还没等邓灼说完,由笑转怒,骂道:“混账,刘询也是你能叫的吗?”
邓灼像失了魂一般,颤抖着道:“属下知错了!”
“什么事儿说罢?”
“属下打探到宁王最近似乎往来一个地方多次!”
刘衍像电击了一般,立马直起腰,“什么地方?”
“苦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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