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尚点点头,退到夭凡凡的身边,刚刚交的招式?不都是昨天交过的吗?刚才师父给他演示的时候眼神一直飘向发呆的俞金盏,别以为他没有看到,也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
夭凡凡看了眼身旁老成的看着前方的莫尚,手肘戳了戳莫尚,“喂,小子,你说你怎么这么变……神奇呢?”本来想说的是变态,一来怕莫尚这个名副其实的古人误会她的意思,一方面也觉得大抵他是听不到这变态儿子的意思。
她的古文词语也确实匮乏,要不然她当初高考之中惨败在语文之上,搜肠刮肚也只能找出神奇二字,这么小个的孩子能读点书认点字就不错了,就算是生活在现代信息那么高速流通的孩子也没有他这样各个方面都优秀的让她这个成年人都咬牙切齿的地步吧。
“见识。”莫尚头也没回,望着俞金盏的方向。
见识?夭凡凡一愣下一秒瞪大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矮了不知她多少的小人儿,他这意思是她少见多怪?“莫尚!”字字饱蘸怒火,莫尚“嗯?”
他眼中只有俞金盏和名谷来来回回的一招一式,两人都没有余遗自己的实力,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不过时常会在靠近对方的时候收了几分力道,这把握的剑气和力道简直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对于和夭凡凡的对话,只能用敷衍来形容。
看出来对方没什么心思和自己说话,夭凡凡也不再自讨没趣,兀自气的自己心肝剧烈,坐在俞金盏刚刚坐着的台阶上,莫尚站的笔直,粉嫩的脸蛋红润红润的,趁着脸上晶莹的汗珠,看上去很是健康活泼,除了他那一双实在是不像小孩的眼睛。
眼前就是一桩现成的武打戏,不看白不看,她拖着脸看着俞金盏和名谷两人脸上带着隐隐笑容,一来一回之间剑气伶俐却不咄咄逼人。
俊男靓女,不错不错。
可是,看了半天之后,还在打的两人脸上都带了些汗水,手上的力道却还是先前的模样,不似常人一般手上渐软而无力道。
夭凡凡仰头打了个呵欠,迷蒙着一双眼睛看着两个身影,这两人都不累的吗?她一撇头,莫尚还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俞金盏和赵江砚。
他不累的吗?
“坐这。”夭凡凡拍拍地上,对着莫尚道,莫尚回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又转向武打戏拍摄现场,“不用。”
嘿,她这暴脾气,夭凡凡一个腾身站了起来,一招两式的卸了莫尚的力道,把他拽到身边坐下,一手敷住面红耳赤的莫尚。
这面红耳赤当然是被气的,“你再不看,他们可就打完了。”夭凡凡懒洋洋的说着,对于这场武打戏渐渐没了兴趣,可旁边这个臭小子却是冥顽不灵。
非要一心的跟天这个邪恶势力作斗争,她可是耳染目濡的跟着赵江砚那个大腹黑学了大半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怎么说她也该黑的魔黑了吧。
这小子在早熟也熟不到她这种地步吧。
果然莫尚还是挺在乎看这场武打戏的,立马也不挣扎了,转眼看向俞金盏和名谷。
只见两人同时出手,剑尖相抵,噼里啪啦的爆出一些火光之后,两人相视一笑,皆放下了手中的桃木剑,立有一旁的侍女端着放有吸水的锦帕托盘上前。
俞金盏和名谷一人拿了一根锦帕在脸上擦拭着,“阿檬,功力有所退步。”名谷脸上恢复了一脸冷冰冰的表情,但在俞金盏身边眼中终是含着笑意的。
她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转头看向名谷,“要是没退步我成什么了?”自从赵江砚住进松园了之后,她早上再也没能在院子中比划比划了。
三天不练手生,这个时候也该生了。
找时间还的跟赵江砚那家伙说说,这早上还是得早点起床。
夭凡凡松开了莫尚,莫尚起身还是拿着一把桃木剑,走到名谷身前,举着桃木剑辑了一礼,“可记住了?”名谷淡声闻到。
一旁的俞金盏和夭凡凡退了几步,知道名谷这个严师要检查功课了。
“回师父,记住了。”名谷眼中露出些赞赏和惊叹,果然是个练武奇才,“这些招式你手中的剑是挥不出这些气势的,用这把。”
不知道名谷从哪里找出一把剑,剑上还泛着含光,隐隐有些红色似血的光芒在剑身上流淌,夭凡凡眼中绽放出几丝激动,这这这,在现代能卖多少钱啊。
见到这把剑,俞金盏眼中含笑,看着名谷的眼神中多了几丝妹妹对兄长的情绪,“对自己徒儿这么大气,我可要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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