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无人能懂,自从俞金盏说出那番话后,那深藏内心的情绪开始爆发了,至少她在思考,她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是祝由族?还是她自己?
最后,寒裕还是去了祭司那,领了她的罚之后静静的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表情,好像一具行尸走肉麻木的走在这个世界之中。
书房中的郁玄轻叹了一声,“这几天玉瀚就负责圣女的安全吧。”他轻道了了一声,一个守在暗处的白袍男子突然出现在郁玄的眼前,跪在寒裕跪着的位置,朝着郁玄做了一礼就闪身退出来书房,玉瀚不似寒裕,他是一头黑发整齐的披在身后,那双棕色的眼中看似平静庄重,实则内含了些妖异,上挑的眉毛,这人是个不甘于平凡的角色。
而俞金盏的房间内,赵江砚四处走动,皱眉打量摆在这里的东西,走来走去,俞金盏看的眼睛都花了,干脆上前拉着赵江砚的袖子坐在了床沿边上,“你怎么会来祝由族,还有,别告诉我说你一进祝由族就被人捉到了拍卖场上。”俞金盏无奈的看着赵江砚,这人……怎么当初分别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看出他会来祝由族的意图呢?
赵江砚看着俞金盏的眼睛,本是有些严肃的,但面对着那张稚嫩清秀的笑脸全然是认真期间还夹杂着些无奈,那些严肃就转眼间转化为了笑意,终是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好了,阳谷子送我来的。阿檬,告诉我这几天你都做了些什么?”赵江砚伸手把一旁正正经经坐着的俞金盏揽到了自己的腿上,下巴轻放在她的肩头上,柔声说道,温柔的呼吸打在她的肩窝上。
俞金盏感觉脑神经一颤,肩窝处的麻麻的感觉一直传遍全身,“我……我没……”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口给堵在了肚子里面,之后呢,之后自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第二天的君王自然是没有那个闲工夫早朝了,忙着做什么呢?自然是想要给自家昨晚上累着的小娘子熬些粥膳补补身体了。
然而某人已经忘记了这里不是他的王府,也不是他的连云山,而是奇奇怪怪的祝由族,一推开门,一白袍男子手持一把银剑奇异的看着他,“你是谁?”一边问着一边打量着赵江砚,“你不是祝由族的人?”男子大喝,还连声举起剑朝着赵江砚而去,反正祝由族的明文规定,外界人不得进入祝由族,杀了他也不能有人为难他,就算是圣女也不行。
赵江砚不想在这里与人动手,但也绝非德善之辈,一躲手一出,一掌劈在男子的手臂上,他一甩修竹蔽膝,旋身冷眼看着那个被打得手上剑落的玉瀚,“我是外族人,可那又如何?”只要阿檬在这,他就必须得留在这不可,要不然带走阿檬也行。
玉瀚捂着手臂,脸上露出了些痛苦的神色,“你竟然敢打伤我?”他揉揉手上被打得酸麻不止的手,从袖子中掏出个白色锦囊,口中念念有词,在赵江砚愣神的瞬间,那口袋似乎吐出了无数风,把赵江砚一口气收在了锦囊里,可那小巧的锦囊却不见丝毫的变大,里面明明有个人却似乎像是并没有装东西一般,男子上下抛了抛锦囊,嘴角勾出一番邪笑,“小小世人,竟然跟我斗?”这不是无异于虎跟苍蝇斗一般吗?真是自不量力。
收好锦囊,玉瀚重新捡回来自己的剑,抱着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站在门口处,守着俞金盏的房间。而房间内俞金盏醒了之后,睡眼朦胧的反手一抹,却发现旁边只留了一些余温,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果然赵江砚早就醒了。俞金盏穿好了衣裙走出房门,门外却只有玉瀚一人守着,“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门口,寒裕呢?”
看着门外站着的是一男子时俞金盏本就大吃一惊,没想到寒裕也不在,玉瀚看见俞金盏,行了一礼,脸上带着翩翩君子的笑容,“回圣女,这几天由在下暂时代替族使保护圣女的安全。”玉瀚也没交代寒裕到底去哪了,只把自己的任务像俞金盏道明。
原来寒裕是族使啊,怪不得她的本事这么高强,俞金盏点点头,只认为寒裕可能去执行了什么任务,所以暂时被调走了,反正寒裕还会回来,她左望右看了几眼,发现还是没有赵江砚的身影,“你可有看见一个身形高大俊逸的男子?”只要赵江砚不在场,让俞金盏说什么她都不会害羞的,玉瀚却是一副惊讶的模样,愣了愣,“男子?什么男子,从圣女房间出来的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