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铁栏却是没有变的,上面还布满了历史的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东西已经存在很久了。
另一人也跟着那人的目光在牢房中扫视一圈,似是发现刚才男子所言非虚,惊讶的看了眼这个牢房,又有一人开始加入,“当然了,这个牢房的年龄比起上一任族长的年龄还大了,这可是我爷爷告诉我的,我爷爷也是我爷爷的爷爷告诉我爷爷的。”话一说完就无情的遭到其他两人的白眼,“你当这是绕口令呢。”
当下也没管多少这个牢房了,话题东扯西扯的又到了别的话题,这个仙人似的祝由族也居然会讨论起来芝麻大点的家常事来,想来这无聊的人也真是可怕。
坐在床沿的赵江砚完全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一心只在慢慢的回想这俞金盏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时候说过的话,奈何这几天他看得都是俞金盏从幻笙那带回来的两本书,这几日也没和俞金盏多说几句话,越想赵江砚的眼瞳越深邃,俊郎的面容浮现出灰败。
想着想着,赵江砚脑中闪过一瞬的白光,不知是什么驱使着他猛的抬头,眼前的光线似乎猛的亮了起来,他抬头的同时,眼瞳瞬间一凝,紧接着呼吸都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一般,这,不是牢房……可他刚才什么也没干。
他到底是怎么来的这里,赵江砚看着四周,像是个古老的房间,却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整个房间中似乎都洋溢着温暖的味道,他默默的站起了身,这个床竟然就是摆在牢房中那个一模一样的床,这时,房门处传来一丝响声。
赵江砚皱眉看着那个似乎随时都能被推开的门,门后的,到底是谁?檀香色的门缓缓被人推开,赵江砚的眼神凝在了那扇门,门终是被推开了,四目相对,“怎么是你?”“怎么是你?”不愧是日夜相对的夫妻,异口同声的话信手沾来。
俞金盏放下了一杯水,跟着坐在了凳子上,手臂撑着桌子看着赵江砚,打量了半天,她一手支着自己尖尖的下巴,剪水双眸半眯的看着赵江砚,“该不会是幻象吧?这里的幻象都是这样活灵活现的吗?”心随意动,俞金盏忍不住把屁股从板凳上抬起来去揉赵江砚的脸,感受到手心的温暖俞金盏点点头,“是真的。”
谁知道她心中有多尴尬。
然而俞金盏却故作淡定的收回手,乖乖的坐回自己的凳子上,忽略赵江砚那一张微微沉下来的脸,“好啦好啦,大不了让你捏捏我的脸。”俞金盏嘟着嘴把脸凑过去,闭上眼睛等着赵江砚蹂躏自己的脸蛋,这男人真是小气,不就是……揉了他脸吗?这样都能闷着坐半天跟她置气。
闭眼半天,俞金盏本来想要睁开眼睛,这时嘴上却触碰到了两片柔软她惊讶的睁开眼,看见的却是赵江砚微微低头,明明他是闭着眼睛,却极为准确的伸手捂住了俞金盏的那一双震惊的眼睛,在俞金盏腿都要站麻的时候赵江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有些充血红肿的粉唇。
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凳子,嘴上都是一片暧昧的亮晶晶,看着那一张近在眼前的性感薄唇上的亮泽,看得俞金盏口干舌燥的,对上赵江砚看过来的眼神,俞金盏咳了两声,伸出一只手挡住赵江砚那张随时都能勾人魂魄的脸,“你知道这是哪吗?”
“你也不知道?”赵江砚有些惊讶的看着俞金盏,若说自己不知道那是自然的,他本来也没干什么就出现在了这个有着牢房一模一样的床的地方,而俞金盏竟然也不知道这是哪,俞金盏放下手皱眉的看着赵江砚。
此刻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这是哪?看着俞金盏那一双眼眸,赵江砚无奈的把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到这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俞金盏,本来听着他去找郁玄的时候有些感动的,谁知道后面听到的却是这么离奇的进入方式,她嘴角抽了抽。
接着把自己怎么进来的也告诉了赵江砚,两人默默的别开脸,这……
“你是说,你拿着笛子进来的?那笛子在哪?”他进来的时候也只有一张床最可疑,而那张床也在这里,现在俞金盏进来是笛子在身侧,笛子会和他们进来这个地方有因由吗?
两人同时看向俞金盏手中仍紧握着的紫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