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堵了回去……
苏畟躺在床上揽着一脸通红的女孩,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似无意,又似故意般冒了一句话,惊得乔羽里焦外糊,“莲衣,我们已有好久没有水乳之亲了。”
乔羽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真空瓶中,而脖子刚好卡在瓶颈处,大脑缺氧般一片空白,耳边只余嗡嗡蜂鸣,
“水乳……”
见对方一脸暧昧的盯着自己,乔羽崩溃了,她护着胸口退到床脚,一脸戒备,“怎,怎么可能?你少忽悠我了!”
“呵,不信?”
乔羽使劲摇了摇头,跟你怎么可能有兴致!她压下暴走的情绪,深吸了口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指鹿为马,我也分不清楚!凡事要有证据,你把证据拿来!”
“这?”苏畟有些为难,欲言又止,看在乔羽眼里就是黔驴技穷,她得意的吹了口口哨,“哼,我可不是那傻猴,想耍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苏畟低头嘴角微勾,抬头一副为难的表情,好像难以启齿,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莲儿,我知你脸皮薄,可你执意要我说出个依据,那我只当是闺房情趣了。”说着暧昧的扫了乔羽一眼,乔羽心里突然不安起来,伸手就要捂住他微启的嘴唇,却被某人拉住,顺势扯到自己怀里,俯首帖耳一阵耳语。
乔羽的脸瞬间红透,耳朵似能滴出血来,她双手抓着被子,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承认苏畟的证据确凿。而苏畟则起身走了出去,珠帘凌乱,拂过一张狡黠的脸。
书房外,苏畟平息了片刻,待耳垂的红潮褪去才抬步推开房门,朱雀正坐在下手双手交叠,面容一片淡然。
苏畟看了他一眼,他在书房外就已经察觉到朱雀心绪波动,几遍他掩饰的很好。
端起杯盏轻啜了一口清茶,苏畟才似无意般开口,“莲衣既已失忆,过往种种不提也罢。”
朱雀俯首,“是。”
“昨日帝王谷探子来报,那群宵小之徒又在兴风作浪,既然那位心痒脾紧,你过去给他松松筋骨吧。”
“是。”
苏畟深深看了下手低眉的朱雀一眼,朝他摆了摆手,端起茶盏向隔间走去。
朱雀垂首退出,直至出了庭院才卸下冷淡的表情,朝着内院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低头苦笑,翻身上马,很快消失在葱葱竹林深处……
在床上躺了半日的乔羽抚着脑袋走出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雕檐长廊,一边是姹紫嫣红的花圃,一边是艳光涟涟的池塘。她伸了个懒腰,朝池塘悠闲的走去,越过鳞次栉比的假山发现竟有一座木桥从岸边延伸到池塘中央是八角朱漆凉亭,接天莲叶影影绰绰,微风吹起,淡淡荷香晕染开来。
乔羽提起裙摆举步登上小桥,靠近凉亭才看到里面似乎坐了一人,她忙收回脚步,往后退了好几步,却仍被发现,凉凉的话语直刺过来,“躲躲藏藏,莫非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人!要不要这么拽!乔羽顿住脚步,低头冷笑,还真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了。拍了拍皱了的衣裙,拂了拂微乱的发丝,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折回了凉亭。
这一进来才算看清,除了刚才出言讽刺的女人,还坐着一个四平八稳,淡然处之的男人,而这男人她恰巧认识,正是前不久跟她耳鬓厮磨的混蛋!
乔羽暗自咬碎了银牙,面上若无其事,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了下去,伸手捏起石桌上拨好的莲子塞进嘴里,“嗯,不错!”
对面的女人一双冒火的眼睛愤怒的瞪着乔羽,就好像乔羽吃的是她的心肝血肉。乔羽只装作没有看到,继续不停的品尝着美味,毫无节制的瞬间消耗掉大半盘,连一向冷冰冰的苏畟都看不下去了,伸手按住乔羽的小手,“好了,适可而止。”
“切,小气!”乔羽抽出手,将手心里最后一个莲子扔进嘴里,嘎嘣脆的嚼着,含糊不清的抱怨着。
听到她糯软撒娇的语气,苏畟第一次软了眉角,眼眸深处三千寒冰瞬间融化,他的眸光里再也容不得其他,流光溢彩都是她的倒影。
一旁的女子握紧桌下的拳头,一抹杀念终在心中凝聚成型,她收起眼帘,装作若无其事般摆弄着手中团扇,团扇上锦绣牡丹镶珠花蕊,灼灼生辉。
乔羽吃不着莲子,坐着对着两张讨厌的脸实在无趣的紧,站起身拍落裙摆上的莲子皮,慢悠悠的走了……
苏畟,看着那个老神在在的背影,终是没有憋住笑,噗嗤一声,下了一旁女子一跳。而她心里的念头更深了几分。
他似才记起她,冷下脸色向女子一甩衣袖,一根细针瞬间飞出,埋进女子体内了无踪迹。女子疼得跌落地上,蜷缩一团,张嘴几次就是发不出丁点声音,只好磕头求饶,直至额头血流如注。
苏畟依旧冷着面容,捏起一粒莲子剥开皮,剔除莲芯,放入口中,细细品味,才踱步来到女子面前,弯腰捏起她的下巴,抽出女子手中的手帕,仔细擦拭她脸颊的血渍,泪痕,然后抬手丢进女子身后池塘。池塘中一阵荷叶摩挲的沙沙声响起,一群墨色鱼争先恐后的游来,瞬间将浸血的手帕撕成碎片,裹进鱼腹。
苏畟站起身抽出衣袖里的锦帕,细细擦过双手,扔在女子脸上,才冷冷出口,“赵小姐,即便你父亲权倾朝野,你可以在龙都横着走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但在本王这里,你最好收起你的小技俩,本王的人,还轮不到你置啄,今日只是对你小以惩戒,如若还有下次,那手帕便是你的下场。”
说完,捡起一粒莲子朝赵轻柔胸口一掷,一根细针从后背穿出掉进池塘。
他没有再看赵轻柔一眼,缓步踏上木桥向岸边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