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婆婆想去我们县里租的屋子住,住了几天就离开了,嫌弃我太强势,又不是她的钱做生意,她还想做我的主?哼。”
而林妙,就只管学习本事就行了。
她现在的记忆力也好,学习并不痛苦。
什么样的学生苦啊,学渣最苦!
在她看来,从小家庭里那种安全感的缺失,让这些孩子特别在乎钱财。
而亲娘,每天像个老黄牛,付出太多,孩子理所当然惯了。
再在这样一个充满阴郁,悲苦的家庭中长大,他们就想着把住钱,过好自己小家。。。。。
林妙不操心他们的真实想法,自己心情愉快,让他们学会如何做儿女,孝顺母亲不就行了?
就这么霸道。
人心复杂,又何必去管人家的心理活动呢?
这老神山已经不安静了,一进入金秋季,一队队人马就开始入山了?
林妙猜想和自己挖的人参有关,但她不想探究,世界那么大,她要去看看!
她前些天去销了猎户身份。
眼看着冬季快来了,她收拾了行装,准备往暖和地方走走了。
本来想的是在这村子养老,盖了舒服的房子。
但没有任何娱乐的乡村,她还是有些腻了,到处看看,也不枉来这世界一次。
林妙把家里安排好,打算南下了。
半路上,遇上了王森:“狗皮膏药。”
皮膏药王森,嘻嘻笑着跟上:“娘,我就是你的小跟班,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
林妙坐着骡车,越走越暖,心情慢慢飞扬起来了。
这车她前两个月就改造完了,现在坐着可是舒服多了。
有个人也好,这一路她省了多少心。
……
这一天,安庆府的熊家张灯结彩,这家的老太爷要纳第二十三房小妾了。
这老太爷五十有二,家中姨娘成群,又又又抢了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大哥被打折了腿也阻止不了妺妺即将迎来的命运。
女孩子与自己的哥哥相依为命,看到哥哥就这样被拖走,悲痛欲绝,进府门时挣脱抓捕,触柱而亡。
但这事,没人管,没人敢管,这熊老太爷的大儿子在京城为官,小儿子在这安庆府是土霸王无人敢惹。
一个戴幕离的瘦削女子看着那熊府大门,想着那触柱而亡的小姑娘:“孩子,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碰死,人的头盖骨那么硬,你得多疼。”
据说那孩子当时并没有马上死,却被扔在那没人管,活活疼死。
熊家人就是要让人看看得罪他家的下场。
晚上的府城本该宵禁时,熊家的大门正要关闭,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仆人看看空空的门口,一个锤子在门前晃动,惊叫着:“啊啊啊,有鬼呀……”
就往里面跑。
熊府一夜都很热闹。
转天,外面的人见熊家府门挂起了白帆,仆人们哭声震天。
老太爷和二老爷被砸死在屋中,剩下一些小辈六神无主。
死了两位主子和几个贴身的恶仆,家中财物均不翼而飞,仆人们人心惶惶,都说府里闹鬼了。
百姓们明着不敢,背地里拍手称庆:这遭瘟的熊家人,该,活该,这就是恶鬼索命!”
都城的熊大老爷听到信息,马上丁忧回家:“等我找出下手的人,要把他 碎尸万段。”
快到安庆府的路上,一块山石掉落掉落,熊大老爷脑袋砸了个稀烂,像个过季的烂西瓜。
至此,熊家剩下一些不成事的小辈。
平时熊家不做人,恶事做绝,周围利益体像恶狗扑食一样,把熊家蚕食。
小辈勉强安葬了三位长辈,各自拿了家里剩下的财物,带着自己娘各奔前程了。
树倒猢狲散!
这时候,林妙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追上了到处溜达的王森,王森嬉笑的喊着娘。
林妙扔给他两个银锭子,挺好,熊家这一遭,收获颇丰。
这一次出手,也是她第一次管闲事。
这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小姑娘的哥哥,她已经妥善安顿好了。
希望他的腿能治好,就算治不好,留下的财物也够他好好活到老了。
只是,他失去相依为命的妺妺,有多伤痛,无人能体会,一生都无法治愈。
一路走来,遇上有难的良善之人,她偷偷帮一帮,只留下一个骷髅锤子图。
深冬,沙田县的天气还是很温暖的。
一对母子住下有些天了。
林妙对这个地方很喜欢。
地方美,人也美。
但是,为什么要有这种蛀虫呢?
她知道这个时代重男轻女,但对于自己的孩子有偏心就罢了,为什么要这么为恶呢?
既然不做人事,那就别做人了!
她换好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对于这种平头百姓,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出手!